听闻李佑的话,小弟们眼珠瞪圆。
让他们砸自己场子?这也忒特码打脸了!
“爷!我们若是真动手了,将来……”手下望着李佑想讨价还价。
李佑一笑:“你们不做也没关系,一人断一肢可以滚了!”
几人对视,内心尽是郁闷,跟青帮混,为的是讨生活有面子,可断了手脚后,还能有什么面子?
青帮的确有安家费,可那点钱够什么?他们大手大脚花销惯了,那点安家费还不够他们塞牙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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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断手脚后,变成废人,青帮更不会留着他们这些废物,这些年,他们倚仗青帮的名头在外面作威作福得罪了不少人,被青帮扫地出门,他们将会是什么下场?
所以,这会儿怎么选也成了很自然的事儿。
“怎么,你们是要我动手,一一来取?”李佑眼内寒光四溢。
一名手下咬牙,与同伴对视后,发狠拾起地的钢管,轰轰轰!
有人带头有人跟随,不久之前还灯火辉煌的皇庭,十来分钟变成了废墟。
李佑伸手指了指酒柜:“你们可别跟我耍心眼,皇庭里装修和桌椅值个屁的钱,真正值钱的是这些酒水,你们故意不砸,想留着?”
小弟们都快哭了,一点点小心思也被李佑准却捕捉到。
“我们不敢……不敢……”
轰轰轰!
话说完,十数人冲去,将酒柜里的酒砸了个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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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些天天打砸抢的混混,在一通卖力打砸后,也纷纷止不住的气喘吁吁。
见活儿差不多干完,几人到李佑面前:“爷!我们是不是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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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道:“痛快!哈哈,有烟不?”
敌地不地独艘恨战孤闹酷接李佑道:“痛快!哈哈,有烟不?”
听闻李佑要烟,小弟赶紧将自己口袋里的好烟掏出,给李佑了根。
一旁另一名小弟,马屁呼呼来给点火。
结果火机刚打着,叮的一声,他的手便莫名其妙一抖,接着火机飞了出去,直接掉落在刚刚砸翻的酒柜。
所有人都傻了,酒柜里大部分是洋酒,跟酒精差不多,瞬间呼的一声烧了起来。
李佑满脸谑笑:“嘿嘿!还是你想的周到,直接点了皇庭砸更让青帮肉疼!”
其余同伴看着那名被雷劈了似得讨好点烟者眼里充满同情。
事情当然是李佑做的,之所以要借小弟的手,是因为李佑做事向来干净,打砸是青帮自己人干的,点火也是青帮人干的,即便青帮想从警方这边找李佑茬那也没证据。
火势越来越大,瞬间将整个吧台淹没,紧接着弥漫到了舞池。
小弟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往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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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则带着聂兰拖着静行者走出皇庭。
孙仇远科方孙恨战冷鬼后球马志都快哭了:“大侠,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着火势逐渐吞没大半个舞池,静行者眼内尽是悔恨。
“李佑,你会得到惩罚的!”静行者满脸仇恨。
李佑笑道:“我倒是希望你们青帮这次别做缩头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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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瞧!”静行者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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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李佑话说完,一拳将静行者打晕。
聂兰望着李佑,眼内尽是不解,有些不明白李佑为什么要将事情闹这大。
李佑斜眼笑道:“你不用有压力,我这么做肯定不是因为你,你更莫要有以身相许的念头,我是有老婆的人!”
“……”
聂兰火大心想谁想以身相许了。
不过从李佑嘴里得知闹出这大动静并不是因为自己,聂兰心头也稍稍轻松了点。
聂兰正想领着李佑离开时,皇庭内仓皇逃出几人,正是马志等人。
见李佑和聂兰在门口,马志傻了,掉转头想从旁边绕过去。
“我让你们走了?静行者这边的事儿解决了也该轮到你们了!”李佑一脸阴笑。
马志望着李佑:“我真不知聂兰跟大侠有关系,我要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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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远不远情敌术所孤考陌我聂兰望着李佑,眼内尽是不解,有些不明白李佑为什么要将事情闹这大。
李佑笑道:“大侠?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我的,你不是青帮静行者最欣赏的年轻人吗?怎么这么怂?我刚刚可是让人将青帮的皇庭烧了,你若擒住我,将来肯定会受到青帮大力嘉奖,这可是机会啊!”
马志都快哭了:“大侠,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李佑冷笑:“你们跪下给聂兰认错,我当事情没发生过!”
王萍望着聂兰道:“聂兰,我们是朋友,你帮忙求求……”
聂兰一脸阴冷:“之前你不是说我是贱人吗?等静行者收了我你还要从旁服侍呢!”
“跪下……不然我将你们扔进火场!”李佑脸色一寒,瞬间几人吓尿了。
扑通,眨眼三人跪在了李佑和聂兰面前。
“聂兰,我错了,我该死,我不该这么对你,求求你饶了我!”马志道。
聂兰望着李佑道:“真无趣,之前还牛逼哄哄,原来都是些软骨头!”
马志见聂兰饶了自己,差点没感动哭。
王萍道:“谢谢你聂兰,谢谢!”
聂兰走到王萍面前,眼神阴冷看着王萍。
王萍有些畏惧:“聂兰,我已经下跪道歉了!”
聂兰道:“我能原谅他们,但不能原谅你!”
“我已道歉了,为什么我要跟他们有区别?”王萍抓狂的叫。
啪!聂兰狠狠一耳光抽在王萍的脸,将王萍打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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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萍捂着脸不知该说什么。
聂兰冷冷道:“我不能轻易原谅你的原因是,我真曾经将你当成朋友,可惜,我看错了人,王萍,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聂兰扭头而去。
李佑望着马志道:“征用你的车!钥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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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远科远方结恨所冷独技孤李佑满脸谑笑:“嘿嘿!还是你想的周到,直接点了皇庭砸更让青帮肉疼!”
马志内心尽是郁闷,这宝马可是他用来**泡妞的。
可能从李佑手里生还,已是对方手下留情,这会儿算肉疼,他也不敢不给。
马志不情愿的从口袋掏出车钥匙。
李佑拿钥匙,拎着晕死的静行者,往停车场方向而去。
聂兰听到了背后李佑同马志的对话,事先到达马志车旁双手环胸站着。
李佑来了后,并排跟聂兰站好。
半晌聂兰才郁闷的问:“你不是拿了人家钥匙吗?开车啊?”
李佑道:“我忘了,我不会开车!”
“……”
聂兰郁闷的恨不得将李佑掐死。
“不会开车你找人要什么车钥匙?神经病啊!”
李佑道:“都说忘了嘛!你会吗?”
聂兰不耐烦将手伸出,李佑将钥匙放在聂兰手掌心内。
两人先后车,将静行者扔在了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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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聂兰发动车辆,李佑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满十八岁了吗?”
聂兰摆弄方向盘和各种电子仪表:“没有,还差几天!”
“那岂不是你没驾照?”李佑一脑门黑线。
聂兰扭头过来极其不爽瞪了眼李佑:“会开行,你管我有没驾照?你要不放心,告诉我去哪,你下车跟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