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将接下来的事项告诉梁媚琴,梁媚琴虽然不理解,却还是当即答应。毕竟以前阮清歌说出那些稀奇古怪的路数皆是见了成效。
梁媚琴要留阮清歌吃午饭,被阮清歌拒绝,毕竟萧容隽还等在外面,道明日后会常来,亦是不会离开京城,梁媚琴这才放人。
而梁伯,阮清歌写了一幅药剂,看来,那熊肺要有用处了。
这一趟,阮清歌说不出的叹息,这生意,现在还离不开她,若是以后她再有什么事,连撒手管理的人都没有。
梁媚琴虽然可以,但毕竟还是年轻。
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倾颜的配方教会梁媚琴,日后她不在也不会断货。
就在阮清歌思索之间,已经走了出来。
那马车还在门口等候,她上去,见萧容隽依旧在里面,忽而心头一暖。
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坐在一侧。
“事情可是处理妥当?”萧容隽掀起一只眼皮,冷清的问着。
阮清歌摇了摇头,“倾颜断货了,日后我有的忙,要配置。”
萧容隽微微昂首,心头却是诧异,这小女子竟是将这样的事情告知与他?
他挑了挑眉头,招呼一声,“走吧!”
阮清歌诧异,不是应该回府?“我们去哪里?”
“等你你便知道。”萧容隽说完,抱起手臂闭上眼眸,一双修长的腿却是搭在了阮清歌的膝盖上。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伸手就要甩开,却忽而听到一声威胁,“嗯?日后不想出府了?”
闻言,阮清歌立马换上一副狗腿子的表情,认命的捏了起来。
不多时,马车停下,叫嚷声充斥在耳边,阮清歌掀开车帘看去,眼底瞬间浮上一层喜色。
只因那马车停下来的位置正是天下第一楼。
阮清歌欢快的跳了下去,站在门口,她却忽而浮现一丝担忧,她与梁王堂而皇之的进入酒楼,那不是等着说闲话吗?
她转身想告诉萧容隽回府吃也可以,却见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果然,萧容隽要做的事情,都是留了后手的。
不过她的心是真的暖洋洋的,刚刚她没有吃上,现下被萧容隽带来,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若是与孙氏一同进餐是折磨,那么与萧容隽便是享受。
她冲着萧容隽眨了眨眼眸,笑呵呵的走了进去。
还不待阮清歌出声,那小二瞧见萧容隽,便带领着两人向着楼上走去。
阮清歌不免有些好奇,这萧容隽也是订了雅间吗?
而当到达楼上的时候,阮清歌彻底惊呆了,这绝对是最大的雅间。
刚刚那栋雅间与之相比简直不值得一提。
阮清歌将外衣脱下,坐到椅子上,而她却不见店小二,萧容隽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水轻轻抿着。
而就在阮清歌等的望眼欲穿的时候,房门终于被打开,来的不是店小二,而是端菜的。
一盘又一盘,光是闻那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阮清歌瞪着眼眸看去,诧异的望着萧容隽,“你是都订好了?”
而萧容隽并未回答,待菜送完,那人连句话都没有就退了下去。
阮清歌想了想,刚是谁说和萧容隽在一起吃饭是一种享受来着?
简直...哔了狗,享受寂寞吗?
阮清歌撇了撇唇,反正,吃就完了,她端起碗筷,夹起一块排骨放入口中,那滋味简直让她想把筷子都吃了!
一点都不必御厨小何做的差。
而她注意到,虽然没点菜,但都是肉类,都是阮清歌最爱的,她忽而有一种上屠宰场之前的放纵。
她放下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依旧在喝着茶水,并未动筷,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并未在里面问到药材的味道。
那,为何?
“怎么不吃了?”萧容隽见阮清歌停下筷子,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着实的有些好笑。“不是饿坏了吗?”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萧容隽,“我怕你毒死我。”
闻言,萧容隽动着筷子的动作一顿,这女人,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阮清歌盘中的菜汁,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可是,你应经吃下去了,怎么办呢?”
闻言,阮清歌不仅没有反唇相讥,更是出乎萧容隽意料的举起筷子,大吃大喝了起来。
“嗯?”萧容隽低声询问。
而阮清歌却是学着萧容隽的高冷,只顾着眼前的饭菜,一丝想要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只因阮清歌已经摸清了套路,若真是有事,萧容隽会说才怪,而如此戏虐定然是无事。
阮清歌美滋滋的吃着,报餐了一顿,直到吃完,萧容隽才吃了不多,她揉搓着肚皮看着他优雅的吃相。
有的人天生就带着贵族气息,这萧容隽就是如此。
她撇了撇唇,她觉得她与王族一点都不搭,倒是那江湖十分的适合她,她忽而十分的想念花无谢,还有刘云徽,不知道那两个小子到底去何处了!
哎...她轻叹了一声,成功的吸引了萧容隽的注意力。
而萧容隽只是抬起眼眸轻描淡写的扫了阮清歌一眼,便拿起手帕,擦拭着嘴角。
“一会,你自己回王府,晚间我回去寻不到你,自是要有说法。”
说完,萧容隽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她倒是想逃跑,可是这手上一堆事等待处理,急需药材与地方,她不回王府去哪里?
阮清歌耷拉着脑袋,一副神情恹恹的模样跟在萧容隽的身后。
两人出来,萧容隽便凌空飞起,阮清歌眼皮子连抬都没抬一下,对着车夫报了一声回府,便钻入了马车。
梁王府距离茂盛大街很近,几乎是一条街之隔,很快便到达了王府,她走入府中,拐了几个弯,到达了前庭。
“小歌歌,你回来了哦,哈~”
阮清歌闻声抬起眼眸看去,瞧见了一副萎靡不振,眼底满是乌青,蓬头垢面的白凝烨。
而白凝烨瞧见的是一副陌生女子的妆容,这院落内除了阮清歌可以四处横行,还有谁能如此?
那么眼前的女子定然是阮清歌易容的装扮。
越是瞧见,白凝烨越是心痒痒,这手艺一定要弄到手。
她嘴角一抽,亦是没有心情逗弄白凝烨,他能认出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