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真的是很漂亮,到处种满了花,让人感觉处处都是希望,处处都充满了阳光,来到这里心情也好了很多,薛苒带着安在欣去看油菜花海。
这片油菜花海是壮观,一眼望去看不到边的金黄色,特别的壮观,置身在其中感觉所有人都很渺小,躺在这片花海里面,特别的有意境。
“好漂亮啊。”
“我早就跟你说了吧?很漂亮的。”薛苒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花海,尤其是微风拂过,一片一片的波澜,像是在海面。
薛苒带着她躺在花海里,触及在鼻尖的全是花香,拂面的是淡淡的花粉味,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一切,风,花,香,沁人心脾。
“现在感觉怎么样?心情是不是很好?”薛苒问。
“还行,看在风景很好的份上暂时心情挺好的。”
“您老心情好就行。”薛苒说道。
两个人在花海呆了很长的时间,因为总是舍不得这样的美景,也拍了很多的照片,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薛苒又接到了安锦言他们的电话,就是问他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他其实真的挺无奈的,夹在中间,真的都快两头不是人了。
“我劝你今晚上什么主意都不要打,我真的好累啊,你要是有什么非分之举,小心我阉了你。”安在欣现在都已经知道他的尿性了,所以提前对他恶狠狠的警告道。
薛苒真是想哭,果然他想干什么这个女人都知道。
“我说我们两个是现在出来度蜜月,本来就应该做一些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本来就应该浪漫一下呀,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啊?”
“有情趣我也不能天天跟你在床上浪费时间呀,我不用睡觉,我不用休息?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战斗机?”
薛苒听到她说这句话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女人时不时的还会有一些冷幽默。
“行,今天晚上到我们两个就好好的休息,明天再好好的出去玩一天,明天陪你爬山怎么样啊?”薛苒很是商量的口气。
“行啊,那我们明天两个就去爬山。”
“不过你体能行不行啊?看你这个样子弱不禁风的,就像一张纸一样。”
“你才像一张纸,我以前可是女警察。”安在欣很是自豪的这么说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就不要跟我提这一茬了,你的女警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薛苒说道,“行了,你快睡觉吧,明天我们两个还要早起。”
薛苒也梳洗了一下赶紧上了床,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起床了,换上了一身登山装背上了一个旅行包,两个人就出发了。
他们爬的是当地的一座名山,山势很陡峭,很高兴,看到这么高薛苒先挑衅的这么说:“要是不行那就赶紧放弃,千万不要逞强,你要是恐高从山上掉下来,那可是会粉身碎骨的。”
“你这个人狗嘴里面还能不能吐出象牙了?咒我呢?咒我死了,你好换老婆是不是?”安在欣瞅了他一眼然后就开始登山。
薛苒便紧随其后,跟着她一起登山,安在欣可不能丢了面子,所以她就很是速度快的一直登着山,但是也是越来越累,可为了面子她也默不作声。
薛苒就跟在她后面,这种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case,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各种恐怖的魔鬼训练比这要考验体能近万倍,他都能顺利的完成,更别说登山了。
安在欣等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很累了,再看看山顶,居然还有这么远的距离,她真的是有些累死了。
“某些人爬不动了,可千万不要勉强,这要是真累出个什么好歹,可是要出人命的。”
“某些人也闭上你的乌鸦嘴,谁说不行了?我现在就可以爬到山顶上去。”安在欣吐了口气,不争馒头争口气,绝对不能服软,绝对不能让他看不起。
安在欣就咬着牙一直的往上登,但是快到山顶的时候实在是走不动了,薛苒也真的是有些幸灾乐祸,但他还是主动的示意要背她。
“行啦,别再硬撑了,上来吧,我背你上去,上面有缆车,我先带你去坐缆车。”
“谁让你背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薛苒命令似的说道,“快上来,过期不候了。”
薛苒躬下身来,就让她趴在自己的背上,安在欣想了想还是不要跟自己作对了,还是爬上了他的背。
薛苒就背着她一直到了山顶,到了山顶上,站在山顶上一览众山小。
“其实咱们今天晚上可以住在山顶上,然后等明天的日出,山顶上有客栈,我们可以找一间最好的房间。”
站在山顶上俯瞰众山小的感觉真是爽,安在欣也觉得薛苒的这个提议不错,于是他们两个今天晚上就住在了山顶上,找了一家客栈,找了一间最好的房间。
在房间里面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山下的一切景色,到了晚上起了雾,然后再看下去,真的就像是置身仙境,云里雾里的。
“你看,我们两个现在都成神仙了。”
“哦,你是神仙,我只是陪你身边的一个倒霉鬼而已。”薛苒很是贴切的这么说了一句。
“少来啦。”
“昨天晚上你都已经拒绝我了,那今天晚上总可以了吧?”薛苒绕了一会儿,还是绕到了这个话题上,本来他们晚上也没有事情可以做。
“我说你们男人的需求就这么大吗?”
“你怎么不说是你魅力大呢?”
“在这里花言巧语了。”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呀,好了,薛太太,来吧来吧,让我强制的那就不好了,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
薛苒说得很露骨,说的也都是实话,给他强制了可就不好了。
安在欣于是就真的是悲剧了,又被这只喂不饱的饿狼给扑倒了。
“薛苒,你这个王八蛋,你要不要带个套套啊?”
“不用带套套,这样顺其自然就好,你现在不是在安全期嘛,怕什么?”
“谁说我在安全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