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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我的宝贝

吴念缓缓的闭上眼睛感觉着,慢慢的倒真是觉得很舒服,唐西尧一边给她按摩着一边问道:“怎么样?如果有效果的话我天天帮你按。”

“还可以,不过唐先生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吴念淡淡的一笑,不由得对唐西尧开了个玩笑,唐西尧无奈的摇头一笑,依旧不耽误手上的活。

本来看唐西尧没有洗澡吴念是想让唐西尧给她按摩完之后去洗个澡的,可,是孕妇特别的嗜睡吗?她才闭上眼睛没几秒钟竟然就睡着了,没有担心,没有心焦,也没有噩梦,睡得很想很香……

只是,不知睡了多久,隐约感觉腹部有微暖的东西在滑动。

腹部,如今可是她高度紧张的区域,立马就清醒了,却看到……

是他……

只感觉他的手在她腹部缓缓滑动着,异常的轻柔,期初是抚摸着她整个腹部,后来慢慢地,慢慢的,便集中在小腹中央的位置停住不动了。

其实现在吴念的小腹平平,压根什么怀孕的迹象都看不出来,而他还是找寻着最中央的位置。

他掌心的暖意紧贴着她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渗入到她的血液,然后再流向她腹内那个最核心的位置,在那里,有他和她共同孕育的生命在悄悄的生长……这个小生命对她来说真的太不容易,从那次流产到现在半年多的时间好似已经过了几个世纪,期间的折磨和痛苦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体会,但她不孤单,因为一直有他在,不离不弃,不管她多么伤

痕累累,不管她多么破碎不堪,他一直都在,鼓励着她,守候着他。

如果说这个生命的赐予是可怜吴念的,倒不如说是老天被唐西尧这份痴情和执着所感动的,不管这个孩子的降临对她来说有什么危险,那都是种恩赐,是上天对他们最大的恩赐。

于是吴念下定了决定,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坚持下来,一定给这个男人一个交代,一定给唐家一个交代,如果不需要她做什么,那她就倾尽所有只为这个孩子,只为这个家。

无端的,她忽而想哭……

在这个男人面前,从得知她不能再生育的那一次开始,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了泪,之后泪水便一直伴随着她的生活。

不管是苦涩还是甜的,泪水就这样一直落着,而此刻她的泪水是甘甜的,心也是甜的,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满足过。

有人说一个女人最幸福最满足的时候是抱着自己孩子吃奶的时候,然,她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

而此刻她的老公轻柔她的腹部,轻柔里面的孩子,那种感觉她感觉到了,她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感觉到了,一家三口,这就是她要的幸福,这就是她要的家,有了孩子也就没有缺口了。

于是,幸福的雨又下了起来,滑落眼眸落在枕边。

“我的宝贝,一定要懂得心疼你妈妈,不能太折腾她……”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绽开,仿佛还有绵延的回音,一声声的撞击在她的心口。

话落唐西尧的吻落在她的眼眸上,之后身子边下移,很轻的动作在她身上滑动,她忍不住微微的颤抖。

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正在纳闷时在黑暗的影中却看到扶在她身侧的他正在亲吻她的小腹……

在需求上这个男人一向高,而且急,但这次不一样,和任何一次亲吻都不一样,这是不带任何情一欲色彩的亲吻。

那么温纯,那么轻柔,那么虔诚,他俯身的姿势像是在膜拜着圣物。

他爱这个孩子,很爱很爱,全然不会少于她的爱,此刻他承受的压力远远要比她多,想到此吴念的心一紧,紧抓着床单的手不由得伸手去抚摸到了他的头部,然而却好似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的吻依然还在,而她的身子在他的亲吻中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又闭上了眼睛,那里面感动的泪花努力的往回倒流,直到从眼底到心口全部都湿漉漉的一片,那都不是苦,是甜味……

终于他挺了下来,却像其他准爸爸那样把耳朵贴在她的腹部用心的听着什么,而吴念没有去打扰,她喜欢这种感觉。

他听了好久,之后身子才慢慢的往上移动,感觉他的手先探了探她的手臂,好似实在试探着她的体温,然后彻底移动上来在她的唇上温软的轻轻一啄。

而这一抹浅浅的唇印也没有任何的情迷,就像是宁静月光下,擦着窗棂飘落的叶,无声而静谧。

她被他轻轻的搂入了怀里,他的唇就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只有她能听得见:“我听到我们的孩子很好,他现在已经睡了……”

他的声音好飘渺,像是漂浮在空气中,轻荡在她脑海里一样,如风铃、似清泉,好好听,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吴念笑了,很是开心的笑了,这个夜,一家三口,孩子在肚子睡了,老公在耳边叮咛,至此,安详、安宁、安心。

靠在他的怀里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被他给融化了,不多时吴念就美美的睡了过去,这个夜,好美,月好美,人也好美。这绝对是连日来吴念睡得最好的觉了,醒来时窗口的阳光已经是亮的刺眼,和往常一样床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但她知道他没有离开,就在这个别墅里,于是放纵了自己一次,又稍稍的闭了闭眼睛,赖了一

回床。果然,没过多时唐西尧便走了进来,手上拿了一个大大的托盘,托盘上放着各种营养早餐,看她醒了唐西尧微微的一笑,阳光就照过他的脸,他那样的笑容,纯碎而灿烂,吴念忽而想到了一个词――倾国

倾城。

或许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有些不合适了,可是吴念却觉得只有这个词最恰当,就像他们说的,这个男人是个怪胎,然,一个真正的妖孽。“老婆醒了?昨晚睡得怎么样?”唐西尧先将托盘放到了一边,坐到床前伸手轻撩了撩她额前凌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