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幼娘呢?”张角开口问。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俏寡妇郑娥娘。
她见到院里的张角也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张……天师,你怎么来了?幼娘妹妹说和她父亲他们住几天,所以目前不在这里。”
张角无语望天,又来了,周幼娘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不清醒了?
原来在我还没发迹之前,她可是坚决维护我张家,替我照顾爹娘的,为什么现在我有这么大的基业,她反而要和那几个废物哥哥,还有那个混帐周老头走那么近?
简直岂有此理!
“我想着幼娘许久不在,这院子一定需要收拾打扫,所以过来看看。”
郑娥娘低着头,从张角身边走过。
一种属于女人的香味随之飘过。
过去的郑娥娘,以泼辣毒舌而闻名全村,哪怕后来跟张角有那么一层关系,依然比较大胆,甚至敢主动索取。
可是随着张角的身份地位不断提升,随着张角手下越来越多,控制的地盘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郑娥娘在张角面前,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大胆,而是收着一份小心,表现的低眉顺眼。
“叮咚~来自郑娥娘的爱慕,+999!”
一声熟悉的系统提示音,让张角清醒过来,猛一伸手,抓住郑娥娘纤瘦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只听美娇娘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整个熟透的身体钻到了张角的怀里。
“天……天师……”
郑娥娘又羞又急,不知怎地,不敢接触张角那双带着霸道的眼睛,她脸颊滚烫,睫毛扑扇两下,羞羞的闭上眼睛。
“娥娘,我们好久没亲热了吧。”张角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道:“就让我们一起来复习一下。”
“复,复习?”郑娥娘身子都软了半天,迷迷糊糊的复述着张角的话。
随即感觉身体一轻,被张角调整了个姿势,身体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下身衣摆被掀开。
只听得良人说了声“温顾而知新”,之后,郑娥娘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站立在船头一般,乘风破浪,不断攀向云端。
呜~
一番云雨,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使出浑身本事把郑娥娘弄上去几次,张角才松了口气,感觉最近的浮躁之气,全随着郑娥娘的呜咽声一起,烟消云散。
“感觉自己越来越荒唐了。”张角不禁摇摇头自嘲了一声。
本来是来找老婆造人,结果却宠幸了俏寡妇,这都哪跟哪啊。
是不是在这汉末越久,就越习惯了古人的想法,觉得三妻四妾很正常?
不过这事是男人就很难耐得住啊。
就算自己不想,身边有太多的诱.惑,有太多的美色和机会。
光是今年想送女人给自己的世家豪门,还有并州凉州想跟自己联姻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
统统被张角回绝了。
他还是觉得,要有感情基础才能发生点什么,至少自己不反感。
跟从没见过的人就联姻,或者就定下什么名份,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再说在这一世,自己也没有必要讨好任何人,无所谓和豪门世家联姻。
因为我是天师张角,我,即是汉末最大的豪门!
张角把瘫软身体,昏迷过去的郑娥娘抱上床,又替她盖好被盖,然后才悄然走出小院。
既然周幼娘不在,那么造人大计接下来就重点是郑娥娘、任红玉,还有蔡文姬这三人了。
不过,还是有点问题,郑娥娘毕竟是寡妇身份,虽然汉末时代不禁改嫁,但如果以后她有了身孕,只怕也很难获得继承人身份。
而任红玉……
任劳任怨的追随自己这么久,张角倒是很愿意给她一个平妻身份。
其实说古代是三妻四妾是不准确的,
准确来说是一妻多妾制。
正妻,除去休妻的话,永远只有一个,死后是可以与丈夫合葬入祖坟的。
正妻之下,是平妻,虽然也有个妻字,但是地位跟正妻比就差远了,生的孩子都只能称为庶子。
之后是妾,妾的地位更加低下,任打任骂,打死无论,甚至在宋朝的时候,姬妾都可以任意转送给朋友,完全跟货品一样
按汉制,张角现在可以娶最多一正妻,二平妻,以及不超过四位的妾。
看起来很多,但其实比起那些王公大臣差远了,张角如果想充实后宅,少不得要弄一个公侯身份,甚至大胆一点,如果一统天下,那么就可以“后宫佳丽三千”,再无人能说他什么。
站在金字塔尖上的最强者,就拥有制定规则,享用规则的权力。
当然那些还比较远,暂时不用多想。
张角发散的的思维收回来,继续想自己的女人们……
呃,不对,好像除了周幼娘,郑娥娘和蔡文姬都是寡妇身份,从身份上来说,做平妻可以,但是生的孩子做继承人,似乎有点问题。
至于任红玉倒是没问题,但是任红玉前几年在保护张角的时候重伤垂死,后来虽然经过张角多方努力,加神医张仲景的调理,人是救回来了,仍然元气大伤。
张仲景曾说过,任红玉这辈子很难要孩子了。
这特么难道要坐实老子没儿子的传闻??
就在张角背着双手,眉头皱在一块,在大寨里漫步时,他的心头突然一跳,一种极凶险的感觉从心头闪过。
背后汗毛倒竖。
这是一种极危险的感觉,是一种天敌逼近的感觉。
与此同时,整个天地,仿佛都变得寂静下来。
身处的环境,四周的太平道教众、战士、匠人,侍卫,动作仿佛陷入定格,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下一秒,一个浑厚平和的声音,从极远处传来。
“谯国许褚,拜见天师,还望不吝赐教。”
宗师,许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