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纳兰和上官星碗指着熊猫问:“那是什么?”
欧阳文凯苦笑一下回答:“潇儿说是大熊猫,我没见过这种野兽。”
“好可爱啊!”两个女孩走到近前拿起左看右看,看了几下又放回原位。
欧阳文凯给每人倒了茶水,几人小坐一会儿,很快的离开。
——
次日一早,吃过早饭,皇埔旭涵和几个人,在村子周边闲逛,他要把这里都看看。
几人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小树林,河水已结冰,却有大包小包的冰旮瘩。
皇埔旭涵看着河冰,想起绿洲小湖的鱼晏。
那次吃的好开心,却突遇八爪鱼,也是那次,他伤了丫头,以至于五年都是分离。
现在行如陌路,他拿出短潇,思绪飘远,箫声悠悠,悲伤的曲调划破树林,传入远处的山谷。
箫声里有哀伤,如涕如诉,那好像是,讲述着一个离别痛苦的惆怅,思念的痛苦滋味。
他直直的站立在河冰的边缘,忘我的陶醉在痛苦中难以自拔。
他在诉说着,“丫头,过了这个年,相识六年了!
你一个小女孩已经长成少女,他错过了太多了。
说好的保护,没能实现,说好的陪她取神火,却失了言。
说好的五年之约,现在是六年,他如何接近丫头,如何得到她的心,他该怎么办?
皇埔旭涵的心里有多苦,多痛,多伤感,,他却说不出,道不出,只能默默的承受,他苦,他闷,他思之若狂,唯有箫声诉说衷肠!”
——
风刮的落叶和树稍沙沙的响,摇摆的枝条随风舞动!
几人都在各自思考,受到箫声的影响,每人都在神游天外,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
“唉…唉…唉!大过年的,谁这么不讲究啊,本来老子就心烦,你们这群小鬼,真是火上浇油,伤口撒盐啊。
呜呜……我老头子也不开心啊,烦烦烦!”
远处树林里,一个身影快速赶过来,人未到,声先到!
皇埔旭涵被打断,他看着落魄伤感的老头,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丫头的祖爷吗?
他怎么在这里?
皇埔旭涵上前一看,一股酒香扑鼻,皇埔旭涵又嗅了嗅,嗯……?这是丫头酿制的酒香。
皇埔旭涵看着老头问:“你家里人呢?怎么就你自己?”
老头看看皇埔旭涵,“潇丫头呢?”
皇埔旭涵一愣,不过他沒隐瞒,“不知道?”
杨老祖也一愣,他酒有点过头,顺嘴说出,“没在家?那是在学院,哈哈~这孩子在学院好,我去学院看看她去。”
皇埔旭涵一瞪眼,对啊!汪茂森给过玉牌,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他一拍脑门,唉!真是错过了太多,他太急了,却忘了丫头去学院,她有玉牌,不用年年到指定日子参加选举。
老头不知道把重孙女卖了,还在嘀咕,“重孙女啊,祖爷想你啊,祖爷窝囊,郁闷,心情烦躁,这才找到和你相遇的地方反醒。
唉!祖爷还是对不住你啊,孩子,你辛苦了,临走还帮着杨府除,可杨府却容不下你。
唉!爷爷郁闷,两难不能全,你奶奶也自责,你爷爷也自责………”
老祖在掰着手指数着,悲伤着……
皇埔旭涵和上官星辰几人都蒙了,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几人蹲下身子,开始和老人谈心,诱哄。
经过几人的诱哄,老祖借着酒劲,把一些杨府发生的事,都说了。
此时的老祖也清楚,这几个年轻人都是好孩子,都是潇丫头的朋友。
尽管之前的事,她认为,那都是误会,无关紧要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