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铸成大错
“怎么可能会是我?我和安然是好姐妹。”秦音书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蛋挞放到茶几上,连连摇头说道。
“嗯,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你来。但我的调查结果显示,去酒吧买短片的那个人穿着打扮和你一模一样,身材看起来也很像,也是小腹凸起,像怀孕四五个月的样子。她的发型也都是披肩长发,只是脸上戴了口罩,所以看不清楚相貌。她自报的身份是聂和风的老婆秦音书,所以我说幕后指使的人就是你。”
风卷卷凝视着她,缓缓的把事情的始末给道出。
秦音书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风卷卷把蛋挞还给她,说:“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当然是没有怀疑你,假如怀疑你,就不会特意把你叫来,将事情说清楚。而且,你堂堂的聂二少夫人要想拿一个短片视频,哪里用得着自己亲自出马,还自曝身份,显然是有人背后陷害。”
秦音书无奈的摇摇头,过了良久才缓缓的说:“到底是谁既想害我,又想害安然呢?”
风卷卷苦笑一声说:“我破译了对方传播的IP地址,显示是在W国的一个小镇上,对方是个流浪汉。我的朋友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逃逸了,现在有个多管闲事的家伙,说要帮我们查,今天晚上会告诉我们结果。”
“多管闲事的家伙?是谁啊?高名?”秦音书喝了一杯果汁,笑着问道。
“别跟我提这个名字,提起来我就头晕,不过确实是他,给他一次改邪归正的机会吧。”风卷卷很无奈的摊摊双手说。
“大概什么时候会给结果?”秦音书也有一些紧张,她做记者出身,基本的警惕性是有的,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高名那个不靠谱的,谁知道他说的今晚会是什么时候。”风卷卷无奈的摊摊双手。
“你又不让我提他的名字,你又提。”秦音书忍不住嘲笑她,弄的她别提有多尴尬。
不过她确实没说错,高名果然是个不靠谱的,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还没有联系风卷卷。
秦音书觉得有点困,风卷卷让她先回去,她又不肯答应,坚持要打起精神和她一起等,风卷卷也只好由着她了。
……
此时此刻,罗伟奇开车送聂和风回家。
今天晚上有一场不得不应酬的饭局,他喝的似乎有点多。
罗伟奇敲门,聂轻语把门打开,看到罗伟奇陪着聂和风站在门外,就问道:“二哥哥怎么了?”
“喝了不少酒,我先扶他进去坐下。”罗伟奇说着,将他扶进去。
聂和风坐下后,对罗伟奇说:“你先回去吧,我稍微有点头晕,没多大点事。”
“好的,二少有事随时吩咐我。”说完,他就恭恭敬敬离开。
聂和风用手扶着额头,俊逸的面容上有些疲惫,他扫视了一眼四周,问聂轻语说:“你二嫂呢?”
“二嫂晚上出去了,不知道去哪,现在还没回来。凤姐收拾完就回家了。二哥哥,我看你有点醉,我给你做点醒酒汤。”
说完,不等聂和风回应,她就转身走进厨房。
聂和风拿出手机,给秦音书打电话,问道:“老婆,你现在在哪儿?要我找人去接你吗?”
秦音书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疲倦,也没有多说,就道:“我现在在风队长这,你别担心我,我晚点让司机送。”
“好,早点回来。”聂和风应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没多久,聂轻语把醒酒汤端过来说:“二哥哥,我第一次做醒酒汤,可能做的不是很好,你喝点看看能不能舒服一些。”
聂和风接过汤碗,“哦”了一声,就喝了几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聂轻语第一次做、材料配的不对的原因,他喝完后不仅没觉得清醒,反而整个人眼前都变得虚幻起来。
“二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了?”聂轻语抓着他的衣襟,喊道。
他用手抚了几下眼睛,摇摇头说:“我没事。”
虽然嘴里说着没事,但眼前的人影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后面又慢慢清晰。
聂轻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秦音书,她嘴角带着笑容,说道:“你没事吧?”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时候的样子,身上穿着简单的白裙子,也没有怀孕,人显得清爽干净,脸上带着几分倔强。
聂和风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来,把她抱在了怀中。
“音书。”他像往常一样,吻过她的发梢,在她耳边轻轻的唤着她的名字。
“和风。”他听到秦音书回应着他,就伸出手来,圈住了她的腰。
她的腰身很细,手感也很好。
秦音书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献上她柔情的吻。
她的吻,有那么一点的青涩,也有那么一点的拙劣。
但是,聂和风却觉得很温柔。
他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然后把她给压到沙发上,伸出手来解她的衣服,身下的女孩已经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声……
就在这个时候,聂和风的手机好巧不巧的响了起来,铃声是秦音书录的,特别好玩,是一段歌词:“你看那里有个小鸡幺,你看那里有个小鸡幺,小鸡哔哔哔哔哔哔哔……”
秦音书也觉得一个大总裁兼大教授,用这么幼稚的铃声不妥当,本来准备今天给他换掉的,结果她起晚了还没来得及。
这个铃声还是蛮响亮的,聂和风听到后,感觉整个人都没有那么混沌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见到自己正趴在沙发上,他的身下压着的是聂轻语。
聂轻语双手紧紧的扣在胸前,眼神看起来有点迷茫也有点惊骇,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一半,雪白圆润的肩头露出来。
聂和风整个人都清醒了,他连忙翻身从聂轻语身上下来,脸色有些难看的说:“对不起,轻语,刚才喝醉了。”
“反正男人都喜欢拿喝醉做借口了,二哥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会这样对我,我以后没法做人了。”聂轻语说着,抱着胸跑回到自己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