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太玄,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是因为白叶,才如此针对长风。”
柳剑青冷冷的看了太玄真人一眼,语气略带嘲讽。
“打住!”太玄真人抬了抬手,凝声道:“白叶的事情,早已过去,咱们不论。”
“我们就说说,今天柳长风的表现如何。”
太玄真人死死的扼住柳长风战败给万山虎的事情,持续发难。
对于柳长风持天剑,他是最不爽的。
因为在那之前,天剑是在他儿子白叶手上。
此时,天剑塔周围的弟子,也是早已散去,留在此地的也寥寥无几,也不敢上前来听这几位巨头之间的对话。
十二长老中,多数都是闷声不开腔。
对于柳剑青和白太玄的恩怨,可以扯到年轻之时,他们实在不想参与。
不过,就今日之事,他们也觉得柳长风的表现实在有些差强人意。
虽然南陨山万兽门的实力,比起他天剑宗来,要强上许多。但是那万山虎,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
身为天剑宗执天剑之人,竟然万兽门的一个无名小卒打败,着实让人不满。
如果不是丁烈及时出手,天剑宗的颜面,怕是彻底扫地。
“大师兄,你说说看。”太玄见其他人不说话,不由向大长老道。
在这里,最具话语权的,莫过于大长老了。
大长老轻捻眉须,沉吟道:“那万山虎的实力,与柳长风本在伯仲之间,对敌之时,柳长风心中似乎很迷乱,导致战败。”
“至于丁烈,洞察力倒是不错,不过锐气太盛,需要多加磨砺。”
“持天剑之人,还需再议。”
“不过柳长风还是暂时将天剑交出来,放置天剑大殿,待有合适人选,再行选举。”
大长老的话音落地,都没有异议。
柳剑青虽然心中多有不爽,但大师兄开口,他也只能选择遵命。
恨恨的看了太玄真人一眼,柳剑青带着柳长风御剑而去。
“记得把天剑放到天剑大殿。”太玄真人看着柳剑青的背影,咧嘴一笑,不忘提醒道。
柳剑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然而那暴增的速度,却是能看出,他心中是有多气。
“好你个白太玄,你不就是捡了一个丁烈吗,本座就让他此行有来无回!”
柳剑青脸色阴沉无比,心中暗暗道。他之所以让江寻月一同前往,可不光是为了那份机缘,更是为了将丁烈这个隐患给除掉!
他掏出一枚玉符,对着玉符说了几句,回到剑清峰。
天剑山。
“大师兄,去玄峰坐坐呗。”太玄真人对大长老发出邀请道。
逼得柳长风交出天剑,他心中舒坦的很。
大长老本想婉拒来着,突然想起自己收的宝贝徒弟,不由道:“说来也是有七八年没去玄峰了,去看看玄剑师弟吧。”
“哈哈,大师兄倒是记得清楚。”太玄真人大笑一声,心中却是暗骂一声老狐狸。
不过今天的事也得多亏大师兄在场,不然还真无法让柳长风交出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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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米高空上,苍云神蛟起起伏伏,在云海中穿行。
丁烈端坐在苍云神蛟那宽广的背上,闭目眼神,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萧天九和尹羲煌就在不远处,两人站在那,似乎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而江寻月也是傲立在一边,一语不发,手里捏着一块玉符。
“小弟弟,你不会是恐高吧。”
在丁烈身边,是那位身着青衣的丹凤眼女子,一脸媚笑的望着丁烈稍显稚嫩的脸庞,有些好笑。
之前在天剑宗,这丁烈可是威风凛凛,没想到一上这苍云神蛟,立马就怂了。
这让苗雨冬心中又好奇又好笑。
另一边,江寻月淡淡的瞥了这边一眼,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机。
这丝杀机,不仅是对丁烈,也对苗雨冬。
“诶,小弟弟。”苗雨冬轻轻推了丁烈一下,低声道:“你跟那个姑娘是不是有旧情?”
丁烈虚眯着眼睛,脸色苍白,轻声道:“哪个姑娘?羽皇古派那位吗?”
“咯咯咯……”苗雨冬顿时掩嘴骄笑,胸前场景颇为壮观,她白了丁烈一眼,道:“小弟弟,你胃口不小呢。”
“姐姐跟你说,那位范妹妹眼中只有六皇子这等盖世豪杰,你就别瞎参合了。”
“小心掉脑袋……”
说着说着,苗雨冬又是展现出那妩媚的身姿,似乎在故意给丁烈看。
丁烈不由将目光投向最前方那个黄袍男子,此人实力深不可测,极有可能是通玄大能!
从刘金晔露面开始,丁烈就感应过此人的修为,却没有得到结果。
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刘金晔,而是座下这头苍云神蛟。至于那什么远古之墓,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兴趣。
在这上面的人,实力都不弱,那万山虎,最多只能算是末梢,真正厉害的,都没有说过话。
首要目的,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小命才行。
还有就是那江寻月,估计也没怀好意。
身边这位苗雨冬,虽然表面看上去和和气气,但绝对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丁烈转头望着苗雨冬,问道:“苗姐姐,那远古之墓开启,就咱们这几个人去吗?”
听他们的语气,远古之墓应该是一处极其久远的墓地,里面定然存在着众多珍宝秘籍,难不成就他们这几个人去?
“小弟弟,你还真是智……勇双全啊!”苗雨冬扯了扯嘴角,笑道:“那远古之墓,存在久远,经历多少代人,其内早就被掏空。”
“说是远古之墓,其实里面说不准什么都没有。”
苗雨冬年岁不大,二十出头,但却什么都懂的样子。
丁烈不由挑了挑眉,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那咱们去那远古之墓干啥?”
“小子,哪来那么多屁话,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丁烈话音刚落地,旁边一位黑袍青年,冷眼斜了丁烈一眼,淡淡道。
苗雨冬妩媚一笑,迈着步子,扭动那纤细腰肢,朝着那黑袍青年缓缓走去。
看到这一幕,丁烈摸了摸鼻子,没有继续多问。看来此行,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