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在屋顶的擎邵宇跟龙君祺,眼看火势就要蔓延开来了,两人立刻从屋顶上坐了起来。
擎邵宇更是在看了眼下面的情况之后,找好下去的位置,准备带着龙君祺一块跳下去时,手臂却突然被对方拉住了。
“擎少,还不能下去,他们的车子没开远,应该是在确认这里的火势。我们两人要是这么出去,怕是正中下怀。”
擎邵宇一时未留心,在龙君祺的提醒下才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那几辆车子。
“没想到万学军身边还有这样的手下,办事心狠手来,做事不拘泥带水。”
这言勍比起他哥哥言桁,更是有过之而不及。
擎邵宇看着那几辆车子在远处逗留了一小会后,估计是确认火势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才扬长而去。
“快下去。”
擎邵宇看到屋里的烟雾从天窗这边冒出来,赶紧带着龙君祺从之前上来的路线爬了下去。
他们两人也没时间确认火势了,在注意到一楼的大火已经烧到那辆车子旁边时,两人更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港口。
“擎少,跟我来。”
龙君祺挨了一枪之后,虽是穿着防弹衣,但身上还是隐隐有些不舒服,不过他并没有在意,带着擎邵宇跑向自己藏着机车的位子。
“你把车子停在这里?”
擎邵宇没想到龙君祺把车藏在港口这边的一处停车场,位置不偏不倚,倒是挺符合那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躲藏地’。
龙君祺找到车子之后,迅速跨上机车后将其启动。
“擎少,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
擎邵宇点点头,长腿一伸,跟着上了龙君祺机车。
“嘭!”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就在他们从那栋着火的房子旁边急速开过时,忽然发生了爆炸,若不是侥幸快了一步,这后果也将不堪设想。
顺利从黑市这边离开之后,擎邵宇让龙君祺把自己带到黑市路口。
那边,停着他之前开来的车子。
“为什么港口那边都没人?”
确认安全之后,擎邵宇在下机车之后,迅速走到自己车子边,面色冰冷的问着龙君祺。
龙君祺像是早料到他会追问似的,对此并没有太过介意。
“昨天在黑市第一次拍卖会上出现的事情,我想您应该从祁亮那听说了吧。在第二次拍卖会结束时,我们就守在了出口这边。”
龙君祺并没有解释的很详细,但把话说到这里了,他相信擎邵宇应该听懂自己说的意思了。
“是你们搞的鬼?”
擎邵宇的双眼冷不丁眯了起来,他也总算是明白了原因,但他还有有一点想不明白,既然对反畏惧‘暗夜’的势力,万学军今天又何必在这里。
不过,他看龙君祺的模样,应该也不会再跟自己透露太多实情了,与其这样,他还不如亲自去一趟‘暗夜’,这会让他便利很多。
“擎少!”
就在擎邵宇打算驱车离开时,龙君祺再次开口喊住了他。
“还有事?”擎邵宇轻拧了下眉头,看着对方严肃起来的面孔,他也在打开车门之后,并没有急着做进去。
“您口袋里的东西,是打哪来的。”
刚才龙君祺从屋顶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擎邵宇的衣服口袋,在注意到对方口袋里的东西时,他当时就想问了,只是碍于情况紧急,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出口。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
擎邵宇没打算隐瞒,而他去‘暗夜’找莫子言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口袋里的这东西。
“擎少,这东西不管您是如何找到的,还请您把它交给我。这段时间黑市这边不会有太多人出入,昨天拍卖会上最大的主顾也已经被人杀了。”
龙君祺今天之所以的会在这里,多少也是跟这件事有点关系,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杀了拍卖会上那名男子的人,竟然是擎帮的人。
“擎少,我在这里守了不少时间了,今天上午若不是您夫人要去莫家,我中途也不会忽然离开。”“龙堂主,我家水心去莫家的事,我自然有派人保护着。你若是因为这件事想跟我邀功,换我手里的东西的,会不会太过可笑了?再者,刚才发生的事,我也没有欠你任何人情,我们不过是凑巧藏在了同一
处。”
擎邵宇说完这话后,面色冰冷地看了龙君祺一眼之后,直接开车离开了。
龙君祺不自觉的拧紧了眉头,他不过才提到莫家,擎邵宇便如此生气了,若是让其知道唐水心在莫家受伤的事,岂不是要立刻上门同那群人算账了。
……
一小时后。
龙君祺正在另外一处调查万学军的事情,却再中途接到了莫子言要他赶回总部的电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赶到总部的时候,竟发现擎邵宇的车子也停在大门口。
“有客人?”
龙君祺走到莫子言的办公室门口,看着办公室门紧闭,就连落地窗那的百叶帘都拉了下来,他眉头不由得轻拧了下。
“擎少正在里面,老板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去,龙堂主您请在这里稍等片刻。”守在门口的守卫见来人是龙君祺,立刻恭敬地回话道。
龙君祺看了下里面的情形,估计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结束谈话,他刚才被子弹打到的部位也需要处理,他也在他同门口守卫交代几句之后,先行离开了。
办公室里。
擎邵宇坐直一张单人真皮沙发上,看着面色严肃的莫子言。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昨天救祁亮出来的时候,是故意将自己曝光在黑市那边,好让万学军的人看到你,对不对?”
“我早就跟你说过,万学军背后有一股势力,我这边已经调查到了确凿的证据,只是这件事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我亲自过去,也有不得已的原因。”
莫子言在擎邵宇来这里之前,就已经从龙君祺那听说了所有的事情。他也很清楚对方来找自己的真正目的,只不过这件事牵连太过广泛,并不是他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