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默默嘴唇，心暗自嘀咕，这还是你初吻，以前早吻过了好不好！
当然，他不会直接说出来，唐小茹已经在暴走的状态了。
“曹大立这个人，较胆小，但是极为聪明和狡猾，我给你一个建议，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到未知的地方去，以他的情况，建议你去他集团的大厦找找，或许会有发现。”
“你确定？”唐小茹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当然，既然找我，相信我，我相信，你彻查了大厦，一定会有新发现。”霍东自信满满的说道。
可不是吗？他早已从倪于飞的记忆里，找到相关的记忆，倪于飞早期怀疑方雅的时候，曾经跟踪过方雅，发现方雅许多次在夜晚进入了曹大立的集团大厦。
所以，倪于飞也怀疑，进去捉过一次。
也是那次之后，韩雪莉才开始接近他，认识他。
而倪于飞也得到了想要的职位和金钱，说白了，这夫妻俩都不是什么好人。
一个小时后，唐小茹回来了，脸带着笑容。
“霍东，我和你说，你还真是聪明，那曹大立果然躲在他们集体大厦的地下室，你不知道，那地下室不是一般的豪华，还有个游泳池和游乐场，光他养的女人，有许多个。”
霍东笑笑，说道：“怎么样？他认罪了没？这样的人，要让他快速认罪，要不然，估计有人要来说情了。”
霍东话音刚落，唐小茹的电话响了起来。
“汪爷爷，你好！”
“小茹，听说你抓了一个人，叫曹大立是不是？”汪海路温和的问道。
“是的，汪爷爷，他是方雅案的真凶。”
“有证据吗？”
“暂时只有人证。”
“好，你要注意，要谨慎，曹大立这个人能量很大，我已经接到电话了，只有人证，估计定不了罪，你应该清楚。”
“是，我知道汪爷爷，我会让他尽快认罪。”
“要谨慎，这个人不能用刑，还有一个小时，方雅案的时间到了，这个案子一定要谨慎！”
“汪爷爷，我知道了，你放心！”唐小茹挂了电话。
唐小茹看着霍东，毫不掩饰心的情绪，说道：“走吧，我要他立刻认罪！”
霍东点点头，说道：“好。”
审讯室里，曹大立等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警官，面色不善的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曹大立，你们要想清楚，立刻放了我，否则后果你们自负！”
“行了，说说你和方雅的关系吧？”审讯警官点点手的钢笔，面无表情的问道。
“方雅，我和他不熟悉，也是吃了几顿饭而已。她的死我也听说了，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曹大立冷哼一声，悻悻的说道。
“啪…”一名警官一巴掌拍在桌子，冷冷说道：“曹大立，你应该发清楚，我们为什么要抓你来这里，你要搞清楚，这是批捕，不是找你协助调查？”
“那又如何？我曹大立又没犯法，你们逮捕了我？好啊，证据呢？如果没有证据，我的律师会告你们！”曹大立无嚣张，他早已做好了安排。
他有自信，一切都会没事。
而霍东和唐小茹，是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曹大立，我劝你早点认罪，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唐小茹没好气的说道。
曹大立抬起头，看着唐小茹，目光顿时一亮，他笑着说道：“美女警官，我没犯法，你叫我认识吗罪？请问美女有空吗？一起吃个饭，我那里还有几瓶极品红酒，都有百年的年份了。”
唐小茹翻了一个白眼，喝道：“曹大立，你还有心思泡妞？等着偿命吧！”
“美女警官，你想多了，我曹大立行的正坐得直，我还是慈善企业家，我在可能是凶手，你一定是搞错了！”曹大立一脸笑容，镇定自若带着隐藏的嚣张。
那意思，你能奈我何？
“曹二蛋，别演了，我知道是你杀的方雅！她威胁要曝光你，你杀了她！”突然，霍东开口说道。
曹大立愣了一下，曹二蛋是他小名，已经很多年没人这么叫过了。
“你又是谁？”曹大立问道。
霍东笑笑，说道：“我，一名医。”
曹大立又是一愣，深深看了霍东一眼，不屑的笑了起来，说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原来是霍神医，什么时候，霍神医兼职做了警官了，难道警察局没人了吗？真是可笑！”
“是吗？”霍东冷笑道：“唐队长，你去佘山别墅区，第十八栋别墅，在别墅的顶楼房间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还有一个账本，你把他拿出来，这家伙所有的罪证，都在那里。”
顿时，曹大立的脸色变了，那个地方，只有他知道，他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没说，眼前的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你…你到底是谁？”刹那间，曹大立坐不住了。
“现在问我是谁？已经来不及了？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顽抗，然后那账本，可以枪毙你几十次了，要么，你说出杀害方雅的经过，还能算立功，至少你可以给子女留点家业，你懂得？”
“我…”曹大立沉默了，一言不发，低下头。
唐小茹一看，顿时松了一口气，说道：“去，按照霍东说的地方，查抄！”
曹大立猛一抬头，随即又一次低下了头，许久之后，他低着头说道：“我若是都说了，算不算立功？”
“你若老老实实都说了，我替唐队做主了，属于你儿子的，一分不少，要不然，你应该知道他们的手段！”霍东平静的说道。
“真的？”曹大立抬起头，看着霍东，又看看唐小茹。
这一下，唐小茹反而愣住了，不明白两个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要不违法，又是应该的，我答应你，我会给你一个公道。”唐小茹想了想，如实的说道。
曹大立摇摇头，看向了霍东，霍东肯定的点点头，说道：“答应你的事情，我拼尽全力，也会做到。”
“我信得过霍神医！我在电视看过你的事迹！”曹大立咬牙切齿，说道：“我都说，都说！方雅那个女人，真的该死！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