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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这也太变态了吧

“扒……扒了?”二子一愣,心想罗烟已经有爷了,怎么居然还有这喜欢看男人不着寸缕的嗜好呢?

这也太变tai了吧。

“扒。”阮烟罗沉声道,她来这里,就是要扒了这人的衣服的。

二子迟疑了一下,心底里一直念着‘变态’,这才吩咐一个狱卒进来,“把他的衣服扒了。”

狱卒点头,他不认识罗烟,但认识二子,在王府里,他们最听的就是王爷的话,然后是管家,再就是二子了,二子是王爷身边的小厮,王爷什么心思,没有比二子更知道的了。

虽然不明白二子为什么这么听这男子的话,不过二子让扒,那就扒吧。

随手一扯,就扯开了男人身上的长衫,原来,他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长衫,就连内衣内裤都没有。

阮烟罗一个不留神就看到了那男子的身下。

太监了。

“呃,谁让你扒那么干净的?”她可不想长鸡眼。

“爷,他身上就只有这一件,还要继续吗?”

这样一折腾,男子动了动,微眯开了眼睛,“燕寒墨,你去死,我早晚化成鬼来捉你的魂,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呵呵,求生不得求死不得的人是你吧?”阮烟罗转过了身去,只要这人不是漫身是血,她就不怕。

“你……你……你也要死。”男子一听她的声音,就想起那天他被阉的时候,这人也在场。

“真报歉,小爷我还活着呢,而且,还会长命百岁的活着。”低低一笑,阮烟罗不气不恼的道,“把他扒光,然后把衣服系在他的腰间。”她可不想看这男人太监的样子,太丑了,还有点瘆人。

身后响起悉悉率率的声音,还有那男子挣扎的声音,不过,他再挣扎也没用,早就被燕寒墨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这会子一定是在后悔给燕寒墨下了药吧。

可后悔有什么用,后悔也改不了她被燕寒墨给办了的事实。

“罗烟,好了。”二子也不知道阮烟罗要干吗,就想她快着点办完事马上离开,不然,被燕寒墨知道他带她来了这里,也不晓得会不会惩罚他。

阮烟罗这才转身,满意的看着被扒了衣服只腰间系着布料的男子,一身的肌肤都落在眼中了。

到处都是伤。

根本没好。

那件长衫不过是掩住了他身上的伤罢了。

这会子看过去,还是一样的狰狞。

“摁着他。”阮烟罗背着手看着男子,一付他就是爷的样子。

狱卒看看她,再看看二子,二子便点了点头,“摁住他。”

阮烟罗回给了二子一个‘你还算识相’的眼神,便慢吞吞的从笼袖里摸了一个大纸包。

展开,里面是一些绿色的粉沫状的东西。

这可是她辛辛苦苦得来的呢。

让红袖戴了手套采的荨麻叶子,晒干了再捻成粉,这可是好几道的工序呢,如今用给这男人,算是便宜他了。

是的,她这算是最轻的惩罚了,比起燕寒墨的手段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登大雅之堂。

“你要干什么?”也许是想起了之前她亲手灌下的掺了药的辣椒水,男子惊惧的看着她手上的东西,拼命的挣扎着,不过,他再怎么不要命的挣扎也没用,没多少力气的他根本抗不过长年吃这一行饭的狱卒,被摁着半点也动不了。

就象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不管怎么翻腾也没用了,马上就要成了她下手的对象了。

“放心,我是好人。”比起燕寒墨,她真的是好人了,阮烟罗咧嘴一笑,笑得恣意,“看你这都要瘫了,总这样不活动不好的,你不知道吗?”

“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眼看着阮烟罗在走近他,男子惊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呃,你一个男人怕什么?”说到这里,她略略一顿,然后一拍大腿,“哎呀,我居然给忘记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哈哈哈,男不男女不女的,就是个没有种的下贱坯子。”

“爷……爷是男人,爷就是男人。”

“你是男人?掏出家伙晒晒,要是有家伙,我就认你是男人。”阮烟罗嫌弃的踢了一下男人的小腹以下,要不是他,她能失身吗?

她一直以来的梦想,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是非常享受的,还要是一个自己心仪的美男子,至少也应该是在层层帷幄的浪漫之中吧。

结果,就被这男人的药给尽毁了。

就算燕寒墨长得还可以,还算是美男子,可是心仪呢?享受呢?层层帷幄呢?浪漫呢?红烛呢?

这些统统没有。

“你……你……”眼看着阮烟罗蹲下了身体,可他却还是动不了,男子的一张脸已经到了惊恐万分的地步。

狱卒不为所动,平常已经见惯了燕寒墨审犯人的手段,阮烟罗此刻这般根本不算什么。

阮烟罗再扫了一眼男子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然后,漫不经心的倾斜了手中的纸包,顿时,那绿色的粉沫状荨麻粉就一点一点的洒在男子的身上。

“这是什么?什么?”刚开始的时候,男子还没什么反应,可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他就想要伸出手去挠痒痒,太痒了,他痒得要死了。

“呵呵,真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痒死了,男子垂死挣扎着,不过狱卒很听阮烟罗的话,死死的摁着他,根本不容他动分毫。

“嘻嘻,我就不告诉你。”慢慢的将男子所有晒出来的肌肤上全都洒了一遍荨麻粉,甚至连那张脸都没放过,阮烟罗这才舒坦的直起了身形,小手抚上小腹,她的小腰呀,有点酸了。

宝宝,等你出生了,等你长大了,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也要这样,这个世道,就是弱肉强食,你越弱越被人欺负,只有强了,才能成为人上人。

“啊,好痒,好痒,痒死了。”男子挠不了,只能大声喊着以解那全身的痒劲。

阮烟罗转身就出了那个牢房,二子已经搬了把椅子过来,搬完了才想起来,审犯人的时候习惯坐椅子的是他家爷,这罗烟也没吩咐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