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墨,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跟我去搜。”燕寒儒说着,迅速的将带进来的御林军分成了两组,一组守着燕寒墨,另一组则是转身随着他往外面走去。
阮烟罗有点懵。
这是什么情况?
燕寒儒就算是要搜,也应该是带着他的人搜进这书房吧。
刚刚燕寒儒说要去搜的时候,她还在想这要怎么阻止燕寒儒进书房呢,没想到,燕寒儒居然是带着人去了另外一个方向。
是的,与书房背道而驰的方向。
“燕寒墨,他什么意思?”阮烟罗以传音入密之功问到。
“一会你就知道了。”燕寒墨默不作声的看着燕寒儒放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燕寒墨,你早就知道他要进府搜府对不对?”所以,在倾妆的时候才会突然间的带上他们娘三个进了地道,然后匆匆的赶回王府。
看来,一定是在进倾妆之前,他就得到了什么消息。
可是不对哟,从他们出府,她一直都跟在燕寒墨身边的,他做了什么她全都知道呀,真没发现有什么人靠近他向他汇报什么。
越想,阮烟罗越想不明白燕寒墨之前和现在这样的反应,到底是为何了。
但对很确定的一点就是,似乎燕寒儒的一切的所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如果是这样,那燕寒墨就不会出事,墨王府也不会出事。
“呵,阿罗聪明。”
果然,他这个回答她给满分,这就是知道了。
就是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燕寒墨,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去哪里搜吗?”
“知道,要不要去看看?”燕寒墨转头看她,低低一笑。
“可以吗?”眼看着眼前这么多的御林军,阮烟罗很怀疑。
她可是个随时都有可能因为碰撞什么的就会小产的孕妇,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条,刚刚燕寒儒带兵去搜的时候,她早就跟上去了。
才不会这么乖的等在这里呢,这根本不是她的作风好不好。
肚子里的小东西可真是吭娘呀。
“可以。”不想,燕寒墨居然就答应她了,然后,尾音还未落,一弯身就打横抱起了她。
就在眼前的御林军睁大眼睛的看着他们两个的时候,燕寒墨已经飞跃而起,足尖就点在那一个个的御林军的头顶上,然后,如履平地般的追向燕寒儒,只片刻间,阮烟罗就看到了燕寒儒的人。
是的,燕寒儒带的御林军有些数量,自然只能是用量步的,而燕寒墨用轻功,转眼前就越过了燕寒儒。
“燕寒墨,给我抓住他,不能让他逃了。”燕寒儒终于发现燕寒墨跟上来了,冲着他和阮烟罗的方向大声喊到。
“本王不过是带着本王的王妃去前面等你们罢了,本王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逃这个字眼。”燕寒墨一边飞纵而去,一边淡清清的抛下这一句。
然后,几个起掠间,就抱着阮烟罗稳稳的停了下来。
一停下来,就低头看怀里的阮烟罗,“可有不舒服的吗?”
阮烟罗摇头,“你放下我,我无事。”同时,目光好奇的扫过燕寒墨这落下来的地方,她觉得有点眼熟,仔细的想了一下,终于想到了,“这小院子,以前是不是许倾城住的?”
“嗯,阿罗记性不错。”
“王爷的记性更不错呀,连她住这里过都这么清楚。”一想起许倾城在这王府里曾经侍候过燕寒墨那么久,阮烟罗这一句有点泛酸的味道。
“呵,不久前特意的询问过简伯,他告知的。”燕寒墨说着,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阮烟罗看着他的笑,莫名的就觉得这男人这问简伯的事情,分明就是在算计着什么。
回头再看燕寒儒的方向,那些普通的士兵赶过来的速度实在是慢,个个都是气喘吁吁了。
阮烟罗看他们的样子,忽而就感觉燕寒墨这是在耍人玩呢。
只是不知他要怎么耍。
“燕寒墨,你提前来到这里,是不是想毁掉那件龙袍?你这是想要毁灭证据。”燕寒儒再也等不及与手下御林军一个速度了,直接朝着燕寒墨飞掠而来,生怕燕寒墨先行到了而毁了证据。
“呃,本王不过是沿着你们前行的方向,先行到这里罢了。”
“燕寒墨,不得不说,你真会选地方,谁人都知道许倾城是你赶出王府去的,然后却绝对想不到,你会把你私制的龙袍藏到许倾城的住处底下,燕寒墨,你这个创意很特别。”燕寒儒冷冷笑着,一付他就是拿到了燕寒墨的七寸的样子。
“呵,那就拭目以待,看是十七爷开玩笑开惯了的开到我墨王府里来,还是真应了你的话,这房子下真有一件龙袍在。”燕寒墨却不为所动,冷冷的面容下还是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来人,给我搜。”燕寒儒说着,揪过了身旁的一个御林军,就在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御林军不住点点头,最后行了一个军礼,然后,便带着人冲进了许倾城曾经住过的房子。
许倾城早就搬走了。
而燕寒墨再也没有允许女人住进王府。
王府里住着的不过是一些老人。
既然没有增加什么人,所以这房子便一直空着。
所以,进去的官兵有入如人之境,没有任何阻碍的一下子就冲进去了好多个。
燕寒墨不动如山,淡定的就站在院子里,而燕寒儒也是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对面,狠盯着他的生怕他突然间逃跑一样。
“老十七,别死盯着,累到眼睛就不好了。”燕寒墨象是无聊似的,逗小孩般的逗逼起了燕寒儒,分明就是看戏的样子,哪里是那个被威胁的人呢,一点也不象。
“你才眼睛不好呢,小爷我眼睛好着呢,燕寒墨,父皇已经没了,你再也不能拿父皇来压迫我了。”
“老十七,从前我燕寒墨不过是传达父皇的旨意罢了,怎么就叫压迫你了?”燕寒墨回杠回去。
两个王爷就这样的在人前,杠起来了。
还越杠越认真,脾气都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