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回来,甚至于还是在他之后才回来的,虽然她回来之前已经给他打过了电话,提前告知她要晚点回来,但是燕寒墨还是隐隐的有些担心,所以,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也比较放心。
“哦,跟阮玉一起吃了下午菜,再就是逛街了。”女人在一起,从来都是吃吃喝喝再加上逛街罢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形容的。
“你下午一直都与阮玉在一起?”一听到阮玉的名字,燕寒墨就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之前还只是电话联系而已,现在已经在开始相约一起玩一起逛了,阮烟罗与阮玉这样的发展关系,还真是快。
快到连她都在咋舌呢。
“嗯,怎么了?”关于玉的事情,阮烟罗没打算告诉燕寒墨。
到时候,她就自己私底下处理好了,找到是她和燕寒墨的福气和运气,找不到她也不会怨天尤人,凡事顺其自然好了。
燕寒墨再次皱了皱眉头,“以后离阮玉远些,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尽量不要与她同框。”
“她怎么了?你很反感阮玉?”当这样认定的时候,阮烟罗的心情就愉悦了起来,只等燕寒墨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
燕寒墨想起阮玉与阮烟罗的关系,皱了皱眉头,“总之,你不要与阮玉走得太近,以后,你与她的事情,还是由我来联系来处理好了。”
“呃,你这么急着与阮玉接触,你这是干什么?”
可是燕寒墨为了阮烟罗着想的话语,却立刻就挑起了她之前的别扭劲。
燕寒墨这着急的与阮玉接触,只是想一想,就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仿佛,他跟阮玉做过了似的。
如果不是今天下午阮玉一直都是跟她在一起的,她真要怀疑阮玉和燕寒墨之前有什么关系了。
那是防不胜防的。
“咳……”燕寒墨低咳了一声,也惊醒了一直处于恍惚中的阮烟罗。
她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精神又不集中了。
看来小妻子因为怀孕而有些不正常呢。
可这不能怪阮烟罗,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阮烟罗心里突突直跳,今晚的她很反常,反常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或者,与玉丢了有关系吧。
一个下午都是心神不宁的,再加上警察的出现,她不得不去应付,以至于神经一直的处理紧绷的状态,到现在与燕寒墨在一起,也还是不能消解。
以至于,自己一次又一次对燕寒墨反常的过度的肢解了一些事情。
“阿墨,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经大脑了。”还是道歉吧,感觉到自己错了,那就道歉,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恍惚时的言行而影响了她与燕寒墨的感情。
夫妻之间,最难得的就是用心的经营。
而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彼此时的不信任。
往往走到分道扬镳的结果的,都是彼此不信任的结果。
燕寒墨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微,不过还是微微拧了拧眉,“阿罗,下午是不是还发生了其它的事情?”紧盯着阮烟罗,燕寒墨试着从阮烟罗的表情中得到答案。
今晚上的阮烟罗与往常绝对不一样,实在是太反常了。
他虽然不介意她的反常她说过的那些质疑的话语。
但是,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查清楚阮烟罗反常的原因,不然,以后再摊上这样的事情,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的。
“真没什么,只是你太帅太优秀,让我觉得压力大了吧,来,我们吃饭。”阮烟罗顾左右而言他,就想转移话题,关于那块玉的故事,不说也罢。
大不了他们再拮据一段时间,然后燕寒墨还要继续给悦腾打工好了。
只是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小生意,除此之外,他们还在一起,感情也一直都在,这就足矣。
燕寒墨摇了摇头,还是觉得阮烟罗有什么瞒着他了,可她不说,他也拿她没办法。
以前在大燕国,这样的小事,他只要安排手下人去查就好了。
甚至于连查都不必,他手上那么大的情报网,想要知道阮烟罗的一切,只消是询问一句,就什么都有了。
但是现在在这现代,他只有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人,根本没有人可以派出去去查。
若真想查,或者花钱请侦探去查告诉他结果,或者自己亲自去查。
这两种方式,他更想选择第二种。
因为第一种,在请人去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会再有人知道今天下午阮烟罗身上发生了什么。
但如果是不好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就等他有时间了,自然亲自去查。
虽然他还不是很熟悉现代这个社会,但是与在大燕国时相比,只是差了一个科技先进与否的层次罢了。
“吃饭吧。”安抚的拍了拍阮烟罗的手,两个一起用晚餐了。
精英果然就是精英,学什么做什么都会很快上手。
燕寒墨煮的饭菜算不上特别的好吃,但是也不差。
他全都是照着菜谱上的去做的,每一个步骤都做的很到位,所以菜色吃起来味道还是不错的。
反正不用阮烟罗煮,再加上累了一天了,她吃着特别的香。
吃完晚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眼看着中午没午休的阮烟罗一直在打哈欠,燕寒墨又自告奋勇了,“我来洗碗,阿罗,你去休息吧。”
阮烟罗惦起脚尖,就在燕寒墨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进了浴室去冲凉了。
以前在大燕国,她最抵触的就是冲凉,当然在墨王府的时候又另当别论,那里有温泉,洗澡很方便,但是不在墨王府的时候,她是真的不喜欢用浴桶。
现在回到了现代,阮烟罗最爱的就是这里莲蓬头式的冲凉模式,简直不要太舒服。
等以后她有了自己的房子,装修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装饰洗手间。
冲了凉,阮烟罗正擦拭着身体,浴室的门一下子开了,燕寒墨半倚在门楣上,语气慵懒的道:“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