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给他们准备的衣服十几套,睡衣,家居服,外出穿的时装都有。
左浅随手提起一件睡衣。
真丝的吊带裙,穿上肯定很性感,不过她没兴趣穿。
温妮给她准备睡衣都是这种的,很性感,木有一件不是露的。
左浅换了一套家居服,真丝的上衣和长裤,穿上特别凉爽。
她满脑子都是齐非。
一开始她只是觉得齐非长得很顺眼啊,是那种睿智却不张扬的性格,左浅自己咋咋呼呼的,就特别欣赏这种男人。
如果说以前她是为了结婚想找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男人。
现在,她是真的动心了呢!
想到齐非那满背的疤痕,那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吧?
也是,没有故事的话,齐非那么优秀,怎么可能到现在都还没结婚?
齐非很快就洗好了,他穿着睡袍出来。
左浅在床上玩电脑,电脑是客房准备的。
左浅检查过了,电脑里没有安装可以的程序,所以她给上面发了封邮件,发完就清除了痕迹。
她朝起飞的见了点头,示意已经办好了。
另一边,廖奔和苏遇白还有温妮在开会。
廖奔做事从不瞒着温妮,就是这么宠。
温妮道:“你们不是说这个龙先生的口碑还不错吗?咱们应该可以跟他合作吧?”
苏遇白点头:“我也是正有此意。”
廖奔有点烦躁,其实他有点不喜欢这样,跟人合作什么的容易受人牵制,想做什么会束手束脚。
这货是个狂野型的,喜欢一切都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所以他现在就很烦躁沈睿,但是又拿他无可奈何。
直接一枪毙了?
他妈的他手上很多下线沈睿都知道呢,沈睿要是出事了,他的手下肯定会把那些下线的名单交给警方。
那他廖奔还搞毛啊?
这也是廖奔一次又一次被沈睿牵着鼻子走的原因。
所以,廖奔是真的不想跟任何人合作。
麻烦死了。
苏遇白知道他的性子,就道:“这件事我来安排,不用你操心,行不行?”
廖奔给温妮使了个眼色,温妮就出去了。
“你搞什么?”廖奔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个什么龙啊蛇的,我们怎么可以跟他接触?”
苏遇白推了推眼镜:“这件事,我自有这么做的道理,你只需要配合就行。”
“操!”廖奔很烦躁,大口大口的吸着雪茄。
苏遇白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事我不好跟你明说,黑曼巴近来活动频繁,光靠我们自己,对付他恐怕还有点难度。”
“操,这个鸟日子老子真是受够了。”
苏遇白淡淡地道:“还好,温妮在你身边。”
廖奔一下子就火了:“你他妈以为要不是温妮在我身边,我会跟你们……”
“廖奔!”苏遇白的语气中含着警告,他看了廖奔一眼,却没有多说。
廖奔的烦躁的了抹了一把脸:“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老子不管了行吗?”
廖奔走了,门被他砰的一声摔的震天响。
苏遇白走到窗户边,轻轻叹了一口气。
外面很黑,没有月亮。
这天晚上刮了很大的风,吹得窗户歘歘作响。
第二天一早左浅就醒了,她跑到楼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廖奔的庄园真的建在沙漠里。
环顾四周,庄园占地面积很大,还有一个小湖泊。
庄园种了很多树木花草,整个庄园的形状是一个圆形。
里面葱葱郁郁的,外面则是一片金黄。
“养这座园子得花多少钱啊?”左浅咂舌。
医生过来给齐非检查伤口换药,温妮一起来的。
左浅羡慕道:“你们家好大,还有,你们也太高调了吧?”
温妮笑了笑,言简意赅道:“这一片都是我们家的,平时,这边不会有人来。”
左浅明白了,也就是说,廖奔很有可能在M国有个什么身份做掩护呢。
具体的左浅就不能问太多,她拉着温妮又表示了感谢。
温妮只好道:“这件事你们真的是受了我们牵累,廖奔会跟你老公解释的。”
左浅睁大眼睛,假装一脸的懵逼。
佣人送来了早餐,然后温妮就带着人离开了。
结果他们刚离开,张湛就急匆匆过来了,他手里捏着一张条子,上面写着一句话——昨晚不是我们的人。
这就尼玛卧槽了。
原来,昨天潜伏在饭店外面的人正准备进攻呢,无意中发现还有一伙人盯着饭店。
他们听见那些人的对话,说是这一次只是小小搞一下,算是被廖奔一点颜色看看。
同志们确定这些人是冲着廖奔去的,于是他们只好终止了行动。
经过一夜的查探,同志们发现这些人是黑曼巴的人。
张湛摊开掌心,上面写了“黑曼巴”三个字。
布莱恩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今天天气不错哟。”
他是知道黑曼巴的,也听说过黑曼巴跟廖奔不对付。
哎哟,事情好像越来越好玩了呢。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齐非也立刻明白了苏遇白对他们莫名的善意。
这是准备联盟啊,看来黑曼巴跟廖奔的恩怨要爆发了。
张湛和郭滔也特别激动,黑曼巴虽然不是天朝人,不过那个混蛋不知走私了多少毒品进天朝。
并且,那混蛋跟边境的军队多次交锋过,死在他手上的战士好几十个。
如果这一次不仅捉住了廖奔沈睿,还能顺便把黑曼巴绳之以法,那简直大快人心。
左浅笑眯眯的对齐非道:“老公想吃什么?我喂你呀!”
齐非想说不用,却只能点头:“好,我喝点粥就够了。”
粥里面加了大枣枸杞,专门给齐非补血的。
左浅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种事,平常她吃饭比齐非都快的,现在却一勺一勺仔细小心的喂到齐非嘴里。
明明是特别温馨的画面,郭滔和张湛看着却觉得十分别扭,连空气中都充满了尴尬。
在这两货的脑海中的画面是这样的:左浅从齐非后面一手锁着他的脖子,一手端碗,然后把碗凑到齐非嘴边,直接用灌的。
这样的画风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