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甲贺忍者则是强调诸多忍者的协作shā're:n能力。
“楚云,你以后如果遇到忍者,千万不要有丝毫懈怠。也不要抱有和忍者公平武的心态。只要和忍者为敌,那么你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杀掉他,不论使用任何手段。”
楚云当时年幼,还怪的问为什么。楚天一撩起衣服,指着心口一道伤疤,微笑道:“这是当年一个御心流的女忍者给我留的伤口。现在你知道忍者有多危险了吗?”
楚云惊诧片刻,又问道:“御心流是什么?是指攻击人的心脏吗?”
“咳咳,不是,心指的是欲望……呃,这个你不用管了。总之是很厉害的一种流派。”
……
回忆到此为止。
“隐身流,利用周边的环境,以及人类的视野盲区进行无声规避,尽可能的减少呼吸,心跳,甚至是气味,身躯温度的散发。以达到狭义的隐身目的。在对手最松懈的那一刹那,发动致命一击!”
诸多电视剧里,都会有这么一个镜头。一个人躲在另一个人背后。其一个人不断转身,却始终无法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这种,是所谓的视野盲区。
而躲藏着的那个人,即是所谓狭义的隐身——在他希望的人眼消失。
可是,这仅仅针对普通人,对于厉害的武者而言,想要偷偷靠近其身后,根本是不可能的。
厉害的武者,感知力极为夸张。如说,以楚云如今的境界,即便闭着眼睛,十丈之内,只要有人靠近,都不可能瞒得过他的感知。
这种感知,极为神,甚至可以将其说成是第六感,预感一类的东西。几乎无法规避。许多感知敏锐的一般人,也会拥有。只要习武有成者,拥有的会更夸张一些。
可是即便以楚云如今这种极为强大的感知,依旧无法分辨出那个黑衣人躲在哪里,只能通过隐约存在的杀气确定,这个忍者并未远去。
楚云缓步走在草坪,却没有距离房子太远。因为他担心这个忍者会突然弃他而去,寻徐葳蕤等人的麻烦。
站在草坪,楚云淡淡一笑,道:“你现在,可能站在我身后,或者是我左边的墙角处,或者是我前面房间里,甚至可能站在我脚下。可是那又如何?只是躲起来,又能对我造成什么伤害呢?”
楚云脸挂着些许嘲讽地笑容:“你终究还是要对我发动攻击的,可是只要你一发动攻击,即便你的刀,理我只有数厘米。我依旧能够瞬间反应过来,将你打倒,像刚才一样。”
没有人回答,楚云却依旧自语,仿佛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刚才能够准确地发现你,并作出反击吗?”楚云停止了用目光搜寻附近的举动,甚至缓缓合了双眼。
“因为你的杀气,你的杀气暴露了。不管你隐藏的再好,在你攻击的那一刹那,你依旧暴露出了杀气。对我这个等级的武者而言,只要你暴露除了一丝杀气,甚至于,你只要正眼看我一下,我都能察觉到。”
“所以你攻击时散发的杀气对我而言,仿佛有个人在我耳边敲锣打鼓,告诉我,有个人要在我的背后,对我下杀手一样,实在是吵得很!你的刺杀还真是失败,我想,你这刺杀的忍术,真的能杀到人吗?”
“那么明显的杀气,别说我警惕地站在这里,算我在睡觉。你走过来杀我,我都能瞬间警醒吧。这是所谓的忍者吗?”
楚云淡淡地话语流露出去,眼睛已经完全闭。脸甚至显露出淡淡地笑容,仿佛此时的他,是在森林漫步旅游,而非与一个危险之极的刺客对峙。
一丝刺痛在丹田处出现,楚云猛地睁开双眸,一爪探下,笑道:“抓到你了!”
正蹲在楚云身前的忍者眼闪过些许骇然,手腕翻动,黑色的短刀朝着楚云胸口飞去。楚云伸手一探,cida0飞凯。而一爪探下,也仅仅是打了那忍者,并没有将其留住。
忍者顺着楚云的胯下一滑,待得楚云扭头看去,忍者又不知消失在何处。
楚云微微一笑,道:“我说过,你也这点手段了。即便我闭着眼睛,你也杀不了我。因为,你收敛不了你的杀气,只要动手,你身的杀气会不由自主的蔓延出来。”
“而且,刚才显然不是什么出手的好时机,我虽然闭了眼睛,却还没有放松警惕。可是你却依旧选择了出手。证明,你对我这的话出现了恼怒。些许话语都无法忍住,也好意思称之为忍者吗?”
“你应该是伊贺隐身流的忍者,将隐身流修炼到你这种水准,真是可耻。倭国最近也没出什么人才啊?不过也是,一直以来,倭国出不了什么厉害家伙。”
楚云也不管对方有没有人回答,依旧不断说着。甚至于闭着双眼,这么走动起来。突然,楚云身那无处不在地窥视感觉逐渐消散。
“在这!”当窥视感逐渐消失的时候,楚云猛地朝着一处墙角冲去。
先前那黑衣人正垂着双眸,缓缓沿着墙角倒退,见到楚云冲来,眼满是不敢置信!他贴着墙角一滚,便想要再度消失。
“同样的招数,你在我面前用了三次,还想要用第四次,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楚云闭着双眼淡淡一笑,左手向下一捞,拽住忍者的双腿,一记掌刀下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忍者的左脚直接被斩断。那忍者还想着走,楚云将其向后一扯,再次一掌落下。
忍者伸手抵抗,可是却发现,面前这年轻人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他的双手直接被庞大的力量的折断。真个人倒飞出去。
“双手断了,再断一只脚,我看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楚云终于睁开眼睛,前一把扯开黑衣人的面罩,入目的是一个苍老的面孔。
“说吧,你是谁?”
老者张嘴一口鲜血喷出,楚云若轻羽般扯开,身没有沾到半点血腥。身后的墙壁,刺入一根带血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