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两眼翻白,四肢都在剧烈的抽搐着,脖子浮现那一层黑斑死皮又从紫色转变成血红色。
这是死亡的征兆,小姑娘看得浑身也在打颤,颤抖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这个时候,不可思议的一幕突然发生了,楚云睁开了双眼,眼眶内的眼珠呈现斑斑点点的血丝,他身的肌肉和腿部的骨髓开始逐渐扩大,直接将他衣服和裤子震破。
“砰”一声剧响。
床头炸出一道白烟,这道白眼由楚云的胸口处不断往蔓延,一股强烈的螺旋气流将天花板的一盏吊灯给震裂,粉碎成七八块大小不同的残片零落在地面。
小姑娘吓得眼皮一番白,她迅速从床头站起来之后,连续往后退了三步,整个身体都在摇摇晃晃。
楚云疏通了经八脉便从床头一站而起,他下床的第一个动作是把双手给伸直,脚下只穿了一只鞋子,朝着小姑娘的方向走去。
小姑娘吓得赶紧抱头身体蜷缩在了墙角,惊叫了一声,“啊!”
楚云一步步拖着僵硬到极致的身躯,走到那姑娘身前,低头双眼注视着她,“你是什么人?什么人?”
小姑娘哪见过如此惊人的架势,早一身惊得魂飞魄散了,面色逐渐苍白,“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啊。”
楚云走前,两只手紧紧的掐住了小姑娘的脖子,将她的整个身体直接举起了三尺多高。
“是你下毒害我?”
“不是我,咳咳,你认错人了。”
楚云接着说道:“毒药呢?在哪?”
小姑娘此时此刻已经喘不过气来,奄奄一息的挣扎。
楚云盯着那小姑娘的肚子看了老一会,迅速用手扯下了她的外套,问:“是不是你藏起来了?”
小姑娘气喘吁吁的回道:“你在说什么啊?”
楚云立刻从怀里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将这把小刀顶在了那姑娘的肚子,“我要挖你的心脏出来看!”
听到这恐怖如斯的一句话,小姑娘吓得差点都晕倒过去,双眼瞪得球还大,目光凝视着楚云。
可没料想到楚云刚走火入魔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人先晕了过去,虽然躺在地纹丝不动,但是面色看起来之前好太多了。
小姑娘咳嗽了几声,双膝跪在地,好一会才缓神过来,当她起身来的时候,站起来看着楚云,发现面色已经没有了动静。
小姑娘也不敢直接靠近过去,只是在一旁仔细的观察了半天,五分钟过去之后,把楚云从地扛了起来,背到了床给他盖好被褥之后,一个人先离开了。
第二天,小姑娘回到旅馆,推开房间门的时候,发现楚云还躺在床,面色看起来之前好多了。
楚云昨天晚那惊人一般的举动,确实把那姑娘给吓傻了眼,根本没有料到长得这么帅的一个人居然会如此的丧心病狂。
经过一晚的自我调整,楚云的伤势和病情逐渐有了好转,小姑娘走过去把楚云背了起来,在旅馆门口打了一辆车,回到了她自己的住宅里面。
小姑娘名叫林琳,是酒店里打工的一个小服务员,平日里拿着两千多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回到家之后还要照顾病倒在床的老母亲。
林琳家住在城内郊区的一栋贫民窑里,这破屋子里面总共五六十个平方,两个房间一个客厅,连个洗手间都没有,如果想洗澡的话大晚只能去河边自行解决。
附近有不少**的色情狂,经常大晚的拿个相继溜到河边**女人洗澡,虽然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林琳心里并没有任何防备。
因为有时候人穷到一定的境界,忘了自己信什么叫什么,甚至连亲戚都可能不认识。
林琳背着楚云回家之后,来到房间里,推开门的时候,房间里面一股臭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屋内的客厅里有一张破破烂烂的沙发,沙发面洒落了几双臭袜子和衣服,全落在地乱七八糟的,看着给人一种极为恶心的感觉。
虽说如此,可林琳住在这破地方早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
这时,屋子的一间房里传来一老妈妈咳嗽的声音,一边咳嗽还一边冲着门外说,“有人进来了吗?”
房间里这老妈妈是林琳的母亲,目前已经得了艾滋病,怕是已经无药可救了,医生说她最多只能活三个月的时间,过了这三个月可以办理后事了。
当然这艾滋病也不是完全不能医治,只要金钱足够的话还是可以动手术的。
但是林琳很穷,家里穷得只剩下一张床和四面墙了,哪里还有什么钱去给她老母看病治疗,也平时晚的时候进厨房里去熬一碗姜汤来给老母亲服下去,去除一下身的寒气。
目前,家里多添了一个病人,这个人是楚云,而林琳本来穷得叮当响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来照顾。
林琳把楚云安排在了一个小房间里,锁门之后一个人先去她老母亲隔壁的房间里。
林琳走进她老母的房间之后,只见那老妈妈面色一片排红,口喷出好几团子鲜血在被褥,脸布满了一条又一条的皱纹,头发都白透了。
“女儿啊,你去哪里这么晚才回来。”老妈妈问道。
“妈,我去给一人看病了,所以现在才回来。”林琳用一种深情的目光注视那个老妈妈。
“女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妈走了以后,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吧。”老妈妈说道。
“不行啊,妈,我还要照顾你呢。”林琳都要哭了起来,虽然平时照顾母亲很辛苦,但是如果失去母亲也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母亲口喷出一口血,两眼一翻白,躺在床面色僵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嘱托了女儿,断气死了。
林琳见后,冲去抱住她的老母亲,连哭带吼的悲伤了整整一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