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这是?”夏展昭看向厉小舒,疑惑问道。
“一个疯女人而已。”夏江轻哼一声,直接向前走去。
夏江的声音不大,只有周围几个人可以听到,站在十几米外的厉小舒并不知道夏江说了什么。
“不过看你追到我家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次追求本小姐的机会。”厉小舒接着说。
“不稀罕。”夏江眉头紧锁,从厉小舒身边走过,丝毫没有停留。
哪怕没有得到和鬼神聊天的能力,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夏江再不堪,也不可能和厉小舒这种女人在一起,更别提以他现在的身份了。
“夏江你到底什么意思?”厉小舒在后面大声喊道,“你去哪?你去的方向可是静波亭最中心地,那里是中心地带,只有住在那里的主人才能去。”
“我就是房子的主人。”
什么?只是震惊片刻,厉小舒便平复了下来,“装,你接着装,我知道身为男人你要面子,但也不用为了面子说这种大话,中央的房子价值连城,别说是你,就算是你大伯家想要买下来也要考虑考虑。”
厉小舒身为静波亭的户主,在这里住的时间不短,虽说普通楼房的房价也就一般。
可若是静波亭最中央那栋别墅,价格堪比一线城市的房价。
最重要的是,多年前那栋别墅便被一个神秘商人买去,关于这点周围的居民都知道。
由此,厉小舒可以笃定,夏江是在说大话。
夏江实在不愿自降身份和厉小舒去争执什么,对于厉小舒的话,自然也犹如耳旁风般,不予理会。
倒是跟在后面的郁月眉头不由的皱了皱,“你跟后面那个女人有深仇大恨?”
“见过一面,一个势利眼而已。”夏江回应道。
别墅周围,是一圈圆形的湖泊,通往别墅的路也只有一条,但好在周围宽敞,加上小区内安保措施较好,一般不会有人会闯进这片私人领域。
“装,你就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跟在夏江等人身后,厉小舒双手交叉在胸前,眼中的鄙夷更重了。
眼看着几人已经走上通往别墅内的唯一通道,厉小舒再次轻哼一声,“虽说这里一般没有保安看管,但里面可是装着24小时的实时监控,知道你们几个人非法闯入,肯定会来大批保安,到时候你的报应就要到了。”
厉小舒在远处说的话,自然传不到夏江几人的耳朵里。
“哇,这个地方还真是漂亮啊。”郁月惊呼了一声。
高石县的空气本来就不错,加上静波亭别墅周围的绿植又多,并且湖中还有一群群鱼儿游来游去,不一会就激起了少女心。
郁月虽然是明星,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自己买房子,那些一线城市空气差不说,房价更是突破到了天际。
加上这段时间她比较火,通告比较多,几乎是全国各地的跑,很难去在一个地方停脚超过十天。
完子甜同样眼睛放光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心底忍不住羡慕。
哪怕是夏展昭,也有些期待。
“这里的房间应该不少,喜欢的话可以来这里住。”夏江说道。
顿时,郁月眼睛一眯,露出几个小虎牙,不过看到凤天的表情后,硬生生的把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真的?”夏展昭说道。
“我的不就是小叔你的?”夏江道,“里面房间这么多,不住也是浪费了,我爸妈在沂星待习惯了,估计让他们来这里也不会来。”
听到夏江这么说,郁月心底一沉,才知道夏江这话不是对她说的,眼中略带失落。
虽说这里一直没人住,但里面却一点灰尘也没有,想着肯定是陆缘君把房子给自己前,派人打扫了一遍。
整个别墅有三层,楼顶处还有独立的泳池,整个房子内,看起来很是大气。
拉开窗帘后,阳光照射进来,更显宽敞了。
外面,看到夏江几人竟然轻而易举走进别墅,厉小舒傻眼了,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厉小舒嘴里喃喃道,“和夏江来了还有其他四个人,这房子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绝对是这样。”
下车后,郁月便一直待着口罩,若是让厉小舒看到天朝的一线大明星在和夏江同行,肯定会再次惊掉大牙。
别墅内有上好的茶叶,夏江泡好之后便把茶水放到几个人面前。
两个女孩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到了房子里更是不把这里当外人的家,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量着。
这下,完子甜更觉得明星的生活跟自己这种普通人差不多,对事物的好奇也永远不会变。
男人之间话本来就少,更何况还有凤天这个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人坐在一旁,似有似无的朝着夏江两人谨慎的看去,眼睛更是要时刻注意着郁月的动向,好像这里是什么陷阱似的。
“江子,你把白焱打了,会不会对你和白家造成什么影响?”凑到夏江旁边,夏展昭问道。
“白老爷子,是个明事理的人。”夏江摇了摇头,他的崛起,看似是沾了白家不少光。
可同样的,夏江心里也明白,哪怕没有白家,夏江也依旧会一飞冲天,因为他有这份能力。
并且,夏江帮白家的忙,比白家帮他的更多,若是没有夏江,或许白冰萱早已经魂归九泉,又或者在白家密室的那个人也永远也救不回来了了。
“可毕竟,白焱是白老爷子的亲孙子。”夏展昭说道。
“如果白家真敢因为这件事对我翻脸,那显然是我看错他们了。”夏江说道,“事情既然还没到那种地方,一切的结果都未可知,更何况,我若是真的想要出手,白焱早已经不是现在这幅状态。”
夏展昭微微叹了一口,哪怕知道夏江是临江夏先生,心中也不免担心,毕竟白家在临江城根基太深,而夏先生之名,只不过是近两个月才崛起。
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
宴会上
朱长飞哭丧着脸,心中的委屈早已经盖过了所有,“爸,你为什么不去教训夏江,为什么还要打我?”
身为朱家的独子,朱长飞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打你?”想起来朱洪就来气,但想想之前打的也不轻,扬起的手便没有再落下来,“你知道夏江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你就敢惹他?”
“真实身份?不就是夏展军的侄子吗?”朱长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