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夏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纸笔啊,写个号码给你。”夏江无奈扶额。
人生中第一次跟踪失败,对于何叔的打击很大,一时间影响了脑回路。
把写着电话号码的纸递给何叔后,夏江才转过了身子。
好在这何叔对他没有恶意,若是对方真想要出手的话,夏江没有把握。
燕京孙家
孙圣手中拿着一个盒子迈着急促的步伐朝着一间密室小跑过去,神色中满是紧张,在那紧张之下,还藏着难掩的激动。
推开们后,孙圣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目光炯炯的朝着站在面前的人开口,“王叔,回灵草找到了,纳气叶也寻到了。”
听到需要的草药找到,王叔眼睛一亮,颤抖着双手从桌子上打开盒子。
盒子的草药映入眼帘,王叔激动的老泪纵横。
盒子里,一棵浅紫色的枝叶摇摆,哪怕只是在它周围,似乎都有无尽的灵气聚集。
另外一片叶子呈墨色,除了颜色意外,看起来和平常柏树叶子差不多。
“好好好。”王叔恢复了平静后说道,“少爷,给我几天时间,到时候无论他夏江身边有谁保护,都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至于白冰萱,到时候必定是手到擒来,管他什么白家黑家,我统统帮你碾压。”
孙圣紧紧的握着拳头,神色激动的点点头,“有劳王叔了,那我……”
“这纳气叶就是按照你的体质找的,咱们孙家虽说没有什么强大的修炼法门,但凭着这纳气叶你足以迈进闻道行列。”王叔摆了摆手,眼睛放光的看着面前的回灵草,“我先闭关一些时日,等我出关之时,便是碾压夏江,少爷得到白冰萱之时。”
孙圣走出后,密室的石门缓缓被关上,王叔眼中闪过一抹亮光,“这一天,我等了十年了,等替少爷把夏江除去,便是我王富贵报仇的日子。”
王叔本名叫王富贵,因为名字太过土气,所以除了孙家家主和后院的某些人外,没有人知道王叔的真正名字。
临江城
翌日正午,夏江的手机传出一阵铃声。
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声音夏江记得,正是杜江山。
“杜叔叔,现在就要约我?”无论怎么说,对方都是杜馨彤的父亲,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
“一点钟,来金碧辉煌,报我的名字,会有人把你带到我面前。”杜江山的声音很是沉稳,并且话语也很是简练。
“好!”夏江也懒得在电话里说的什么,说了一个好字便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杜江山这个老丈人很不认同他这个女婿?夏江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早已经不是当初的夏江,更加不会因为杜江山有一些势力,就惧怕对方。
无论是少校的军衔,还是临江夏先生的头衔,都足以让杜江山刮目相看。
更何况……
夏江的微微侧目,看向桌子上拜访的整整齐齐的瓶瓶罐罐,有了这些东西,他足以汇集一方大佬,让他们真正认识到夏先生的强大,和夏先生能给他们带来的无穷好处。
犹豫了一下,夏江便通知了一下仲贵雄,虽说仲贵雄不是临江城的人,但夏江要做的,可不仅仅只是龟缩在临江。
用仲贵雄帮自己在高石县甚至靠山市打出来一些名声,百利无一害。
只有到那个时候,他才有直面面对所有敌人的力量。
哪怕面对孙家,面对孙家后院,甚至于面对张木所谓的不知名宗门,他也有足够的底气。
因为到那个时候,他夏江便是这些人的摇钱树。
毕竟,一瓶龙涎的诱惑很难想象,越是这些有钱人,越是注重容颜和健康。
而夏江,恰好能给他们所需要的。
拿出手机,夏江意外的发现自己增加了数千了功德值,其中有在监狱里得到的,还有因为惩罚杨育圣等人,帮助那几十个少年得到的。
“功德值?竟然还可以继续增加?”夏江微微一愣,他的功德值,现在几乎以每分钟零点几的速度增加着,时多时少。
想不明白为什么,夏江只有再次去群里请教里面的人。
水族群里的太高冷,还是去地府去问问合适。
【冥界的大佬们,有谁知道功德值持续增加是怎么回事吗?】
【持续增加功德值?】刚把讯息发过去,白无常便回应道【有人给人间神立庙堂了?】
【庙堂?】夏江挠了挠脑袋,虽说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成了人间神,但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谁会闲着没事给自己立庙堂?
【不懂别乱说。】这时候,牛头发来了一个消息【持续增加功德值,并非只有立庙堂赚香火这一种。哪怕是人间神在人间做了好事,有人对人间神日思夜想,或者做了什么大功德值事件都有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
【我猜,人间神肯定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要有人心里对人间神持感恩和尊敬的念想,人间神的功德值便可以一直增加。】扁鹊在群里说道。
猛地,夏江想起来之前在精神病院救的那些少年们。
“应该就是这样了。”夏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己把几十个少年从苦难中救出来,那些人一直心心念念记挂着自己,自己的功德值就可以增加。
这和庙堂内的神佛受世人供奉的道理差不多,香火可以转变成功德值,感恩的心同样也可以当做功德值。
“人呐,还是善良点好。”夏江满意的露出微笑。
不多时,便到了和杜江山约定好的时间,夏江一路驱车到了金碧辉煌的门前。
虽说手里有白老爷子送给自己的黑玉卡,可夏江毕竟来这里的次数较少,哪怕之前有人记得他,几个月过去后也差不多忘个干净。
跟前台的人说了声后,便被带领着到了杜江山所在的房间。
走进房门后,夏江微微吃惊,杜江山不愧是在外面打拼成功的人,一桌子的菜,最便宜的也要几百块,贵的更是上万。
这一桌菜加上桌子上摆放的葡萄酒,至少得十几万甚至更多。
虽说夏江不会如杜江山这般奢侈,但如今以自己的身份见到这种阵仗,自然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小子,你是第一个让我等这么久的人。”还没坐下,杜江山便皱着眉头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