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巴蜀夏家拥资近千亿,产业遍布整个东南亚地区,你一个小小的天山夏家,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夏守智轻哼一声。
在他们看来,天朝北方本就是穷乡僻壤,和南部根本没办法比。
“夏先生曾经挥手之间斩杀过高河市的花家和孟家,哪怕你拥资近千亿又如何?”站在夏江身边,危海昊鼻孔朝天,直接就把夏江的事迹捅了出来。
“花家?孟家?”
巴蜀夏家身为巴蜀第二世家,几乎很少有几乎能了解到高河市里的这种小家族。
此时只是轻笑了一声,“笑话,一个连我们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家族,就拿出来当自己装x的资本?”
其余人也都是一脸带笑。
“恐怕这小子在天山省被捧的太高,以至于忘记了这是哪?真以为自己可以仗着点手段除掉两个小家族,就可以在夏家这里无法无天了?”
见花家和孟家镇不住对方,危海昊轻咳了一声,再次说道:
“那你们可知,魔都龙家?”
见其他人听到这个名字后静止下来,危海昊满意的点点头,“魔都龙家的现状,也正是夏先生一手造成,不知你们夏家和龙家比起来,又如何?”
花家和孟家入不了夏守徽的法眼,龙家却完全不同。
可龙家的现状如何,恐怕也只有魔都的人和一些真正关注龙家的人才明白。
“龙家什么现状?不就是龙汉昌因疾病死亡后?龙舞担任了龙家的家主吗?”夏守智轻哼道。
夏文贝(夏守智二姐)便是嫁入了魔都的家族,当初夏守智也向他的姐夫问过关于龙家的事情,但对方却说龙汉昌死于意外。
可如今这危海昊却说,龙家的今天和夏江有关系。
这怎么能让人不觉得奇怪?
百米处,一男一女正在聊着天。
“文贝,听说你家有亲戚来了,怎么也不说带着我去介绍介绍?”
说话的男人,正是巴蜀夏家的女婿,也是魔都排名在前十家族的继承人,魔都马家的马东方。
而在她身边挽着他胳膊的,则是夏安道的二女儿,夏文贝。
马家身为魔都排名前十的家族,虽然不及夏家,但魔都身为修者之都,马家的修者虽说不如龙家,但家族内也是有两名入道强者的。
以这种身份,他也足以配得上夏文贝了。
“哪是什么亲戚,也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什么天山省的夏家?还是以前我爸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夏文贝的语气中,是浓浓的嫌弃。
她最讨厌这种无缘无故就来认亲的人,摆明了就是蹭他们夏家的光来了。
在夏家的这么多年,她不知道见过多少远房的亲戚朋友来认亲,可其中有一些连夏安道都叫不上来名字。
这些人,无一不是冲着他们巴蜀夏家的名头来的。
“姐夫!”这时候,远处传来的一声喊,引得马东方侧目相望。
“那边围了挺多人,估计有你的亲戚吧!”说着,马东方便拉着夏文贝朝人群中走去。
一路推开了几人,马东方两人才走到中间。
他冲着夏守智笑了笑,旋即把目光落在了夏守徽身上。
“大哥,你的脸?”夏文贝惊叫了一声,夏江刚才打出来的巴掌,还印在夏守徽的脸上,高高鼓起。
“我打的,有问题?”夏江接话道。
这时候,夏文贝夫妇才注意到站在对面的夏江。
可是,当马东方看到了夏江的脸时,对方的神色顿时变的诡异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吧,旋即伸出了手指,觉得不妥后又恐惧的收回,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夏?夏先生?”
“嗯?你认得我?”夏江轻咦了一声,他倒是没想到,来到这巴蜀,竟然还能碰到这么多人认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马东方咽了一口吐沫,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夏江?
当初龙家宴会之时,他可是也在呢。
并且,他还亲眼见到了夏江灭掉了龙家的龙守卫,并且还狂揍了龙汉昌的儿子。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清清楚楚。
当初蛇山上夏江和宫野四郎决斗之时,马东方也在山下观战。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把夏江敬若神明,并且立誓这辈子就算是招惹了谁,都不能去招惹夏江。
可如今他刚抽空来到巴蜀夏家,竟然就遇见了夏守徽兄弟和夏江起了矛盾?
深吸了一口凉气后,马东方挤出了一个笑容来,“夏先生说的是哪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呢?就是没曾想能在这巴蜀遇见您,要是早知道您在这里,我一定第一个前来去拜见您老人家!”
当马东方的谄媚落入众人眼中和耳中之时,所有的脸色都诡异了起来。
魔都马家虽然不如巴蜀夏家,但也确确实实是魔都排名在前十的大家族啊。
这种家族若是进巴蜀,都能排进前五的行列。
可如今,见到一个天山省的小孩,就如同晚辈见了长辈般?这怎么能让众人不惊?
“难道?这所谓夏先生,真的有让马东方忌惮的实力?”
场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了接头交耳,各自讨论。
夏守徽两兄弟在听到这话的时候,顿时便坐不住了。
“马东方,你怎么回事?这里是我夏家,如今我哥被打了,你竟然还去跪舔这小子?”夏守智发出了一声质问,指着马东方大声呵斥道。
夏文贝也是满脸不爽,马东方在她心中一直都是极为高大上的人,如今竟然在面对夏江时这般表情,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马东方,你要是今天不替我哥报仇,咱们就离婚!”再次看了一眼夏守徽脸上高高鼓起的一块,夏文贝直接大声喊道。
她在巴蜀夏家待了二十年有余,这二十年夏守徽一直像是一个巨人一样守护着她,可以说夏文贝对于夏家的情愫,远远比要对于马家高。
“住嘴!”忽的,马东方看到夏江脸上的表情升起了变化,心虚之下,他啪的一巴掌摔在了夏文贝的脸上。
“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吗?你知道打了夏守徽的人是谁吗?”马东方有些恨铁不成钢,虽说表情看似气愤,实则心底的紧张已经是滔天,连汗水都湿透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