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保安,在看到径直走来的夏江时,脸上先是露出一些讶异,旋即立刻惊喜,立刻敬礼到,“二哥好!”
天江安保的保安,在某些方面的训练,可以说比军队还要更严格一些。
甚至之前还拜托了利刃中的人,让他们有时间来训练一下天江安保的这些人。
利刃本来就是堪比军中王牌的队伍,训练起来自然要被普通队伍严格的多。
所以也就导致了天江安保的这些保安,无论是站姿还是动作,几乎都堪比军队。
保安,这个本来并不是多么高大上的职业,但在临江城却是很抢手的。
特别是能成为天江安保的保安,更是无数人所向往的。
人人都知道,临江城的平均工资,都已经被天江安保拉高了好几节。
天江安保的这些保安,最低的工资也要堪比白领。甚至一些能接到好活,帮助某个富豪当几天的保镖,那得来的薪水更是多的多。
临江城的诸多重要地点,比如银行、珠宝店,很多都是用的天江安保的保安。
但因为天江安保保安的工资的确太多,所以有些地方只敢请一位,剩下的都是一些普通保安。
“好好干,旁边有保安亭,一般也没人来这里闹事,累了就去亭子里歇息一会!”夏江点点头。
殊不知他这无意中的一句话,却给了两人极大的动力。
虽然明知道没人来天江集团闹事,但他们也几乎很少去懈怠半分。
身为一个半步迈入闻道的修者,多晒晒太阳对他们没有坏处。
在天江集团,夏江是有自己办公室的,虽然他几乎很少来,但办公室差不多每隔三到五天就会有人来打扫一次。
看着整洁的房间,夏江苦笑着摇了摇头。
站在窗边,他几乎是可以俯瞰整个临江城。
现在才八点,还不到上班的时间,所以整层楼里也是空荡荡的。
半个小时后,已经陆陆续续有不少人走进了楼层中。
曾诗露并没有待在大美帝国,而是在前几天已经回来,此时她在走廊里,看到保洁阿姨拿着工具要进夏江的办公室打扫卫生,快步走上前,“刘阿姨,这个房间还是我来吧!”
“诗露啊,你说你这么关心他他知道吗?从我来这上班起我都没有见过夏先生什么样,他这样的大人物肯定是忙里忙外的,估计几年都来不了一次,你有必要每隔两三天就打扫一次吗?”被叫做刘阿姨的中年妇女叹了一口气道。
接过刘阿姨手里的工具,曾诗露没有说什么,直接走进了夏江的办公室。
只是……
这次她好像看到窗边站在一个人。
等等,不是好像,是确实站着一个人,熟悉的背影。
此时夏江也转过了身子,他微微一愣后,旋即道,“我这里,都是你打扫的?”
不知道刚才刘阿姨说的话夏江听到没有,曾诗露脸色微红,旋即悄悄点头,“我一般很闲,所以就总想着找一些事情做。”
曾诗露现在是天江集团的外交部的主管,看起来很忙的一个部门,实则很是清闲。
“以后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保洁做吧。”夏江道。
如今,就算他再傻也能看懂曾诗露对自己的情愫了。
更何况,刚才那个刘阿姨说的话,可都被他听了去。
现在的夏江,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经营男女关系。
他不想给任何人希望,甚至有时候觉得,对于杜馨彤和白冰萱那些表露的情愫,似乎都是不应该发生的。
‘现在还不是伤感的时候。’摇摇头,驱走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夏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曾诗露吧唧了一下嘴,对于夏江的话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正在气氛极度尴尬的时候,红毛从外面走了进来,“二哥,下面有个人找你,他说他叫封伯庸!”
什么?
封伯庸?
听到这个名字后夏江轰然起身。
封伯庸,是在俄蒙交界,那个巨墓里的炼器大师。
当初的封伯庸把自己封印在了一个油纸伞中,然后出了油纸伞后,占据了温不凡的身子。
对方似乎和汤自仪差不多,都是千百年前的人。
似乎也掌握了某种可以增加寿元或者夺舍他人肉体的办法。
夏江之前问过汤自仪,以他现在的状态,大概还能存活三十年左右,如果在三十年中他无法突破成道去往更高的境界,他也将会彻底死去。
“请进来!”自从离开巨墓后,夏江就一直没有听到过关于封伯庸的事迹。
对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但夏江明白,如封伯庸这种人,恐怕和汤自仪是差不多的,对方在这段时间内一定是研究着突破成道的办法。
而据夏江所知,大罗天控制着所有人,甚至天庭也在控制着人间,不让人去突破成道以上的境界。
封伯庸如今找到自己,说不好是对于突破成道之事有所进展了。
几分钟后,一个青年的身影走了进来。
曾诗露和红毛两人也知趣的离开了房间。
“之前进入了我坟墓的人绝大多数都死了,倒是没想到,你居然是唯一一个活到现在,并且还闯出了赫赫声名。”封伯庸悠哉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说道。
他这段时间不单单是在研究突破成道的事情,还研究了夏江。
毕竟,夏江是当初第一个看穿他占据了温不凡肉体的人。
而从那巨墓中出来后,封伯庸先是到了俄国,然后去往了蒙古。
最后才到了天朝后,只是那时候的封伯庸也发现,现在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和当初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的车子不需要用马拉,女人也不用裹小脚,更不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封伯庸才逐渐适应了这个社会。
“你也很让我刮目相看啊,既然还懂的这种夺舍的办法。”夏江嘿嘿一笑。
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这封伯庸找到自己,定然不是来开玩笑的。
“夺舍的办法?”封伯庸摆了摆手,“只是一种魂魄的挪移法门而已,当初我游历各国,这个办法还是在西域的一个小国内得到。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办法啊,我早就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