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惊鲵的灵魂仿佛消失了一般,整个脑中一片混沌,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看着死后还在不断在惊鲵脸上蔓延的咒印,吴凡知道是这个咒印的原因,上次惊鲵可以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实力,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看来惊鲵背后的人真是很强!”
对蜀山,吴凡心里多了一分,也更多了一分期待,若非自己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要求,他真想进入蜀山看看。
蜀山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居然可以有如此的手段,连老不死都是在里面。
惊鲵的灵魂已经是被这咒印个抹去了,吴凡也是搜不到什么了,只能作罢。
“吴先生,这三个家伙怎么办?”
在角落被困成了猪一样的教会三邪僧,此时眼神空洞,已经不会挣扎了。
“他们手上沾了我们洪门的兄弟的血,杀了。”
吴凡一句话。
这三个人可是跟着惊鲵杀上了白家,多少洪门的额兄弟死在了他们的手上,怎么可能同情他们呢。
“是!”
花蛤蟆早迫不及待了,听到吴凡的话,二话不说,一拳猛地砸了过去,直接将三个教会邪僧给解决了!
“我们回家!”
吴凡一伙人直接按照原有的撤退线路,悄悄的退回了机场。
他可是不想节外生枝,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
只要惊鲵死了,这次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一段时间应该可以安静点了。
就在吴凡他们离开这别墅群半个小时后,突然那已经冷却的惊鲵尸体猛的抽搐了起来。
看过去十分诡异,早已经没有了声息的惊鲵,尸体竟然会抽搐!
要是有人在这里一定会被活活吓死了,这也是太耸人听闻了。
尸体疯狂的扭动,嘴巴张开成一种无法形容的角度,就像整个嘴巴被掰成了180度,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口中出来。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惊鲵头颅直接是掉落了,从脖颈处爬出来一个湿漉漉的人影,,浑身虚弱无。
若是吴凡在这,肯定可以认出来,此刻站在那的人,跟之前的惊鲵一模一样!
主上死了,惊鲵却没有!
咳咳……”
惊鲵浑身都是血,看上去狼狈至极,“还好有这分字真言,不然今天真被吴凡给杀了。”
要不是自己身怀分字真言更有主人赐予的咒印之力,怕是很难保存下来了。
“我还活着。”
惊鲵深深吸气,让自己蓄积力量,“可是我失去了一般的实力和灵魂。”
他抬头,眸子里渐渐多了一丝神采,更多了一分邪魅:“但是我从此自由了。”
没有两个灵魂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他可以更好的独立行动,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次他可以杀吴凡却是没有行道。
主上才是蜀山那个人的狗,至于惊鲵可是没有如此的忠心,他有自己的想打。
“吴凡我们还会再见的……”
……
从非国离开,吴凡便带着花蛤蟆等人回了不夜城。
他不会想到,将主上真身逼了出来,更将他斩杀,却留下了惊鲵这个分身,分字真言的神奇,就算是吴凡,也没法理解。
回到不夜城,白映秋正焦急等待着。
她本想告诉吴凡惊鲵现身的消息,没想到吴凡早知道,并且立刻动了手。
看到吴凡回来,白映秋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事情已经解决了。”
吴凡点头道,“惊鲵和教会的三大邪神都已经死了。”
“还好有你在。”白映秋红着眼睛。
若不是吴凡,白霸的伤势不会那么容易医治,她也没有办法报仇。
“你看你,为什么这么见外。”
吴凡笑了笑,“你父亲应该快醒了,我去复诊。”
白映秋点头,整个人轻松下来,跟着吴凡走了进去。
病房内,白霸已经是做起来了,只是眼色不光,一点都没感觉有人进来。
“父亲?”白映秋喊了一句,没见反应,顿时跑了过去,担心起来,“父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映秋啊。”
白霸睁着眼睛,却不说话,甚至看都不看白映秋,顿时将白映秋吓得不轻,忙着急看着吴凡,“我父亲怎么了,吴凡你不是说没事的吗?”
白映秋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拉着白霸的手摇晃起来:“父亲,我是映秋啊!”
“哎哟——哎哟!”
白霸突然惨叫起来,龇牙咧嘴,“痛痛痛啊!”
白映秋一愣,转头看去,白霸那模样,分明是在故意逗她!
“好啊你!敢吓我!”
不由分说,白映秋伸出手,揪着白霸的耳朵,红着的眼睛里还噙着泪水,“父亲都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吓唬我!”
“爹爹知错了,映秋放手好疼啊!”白霸连连求饶,讪讪笑着,可白映秋哪里肯松手。
可把自己吓坏了!
“别摇了不然真是会变痴呆的。”吴凡笑着开了口。
白映秋一听,忙松了手,一脸担心地看着白霸,生怕他真的变成了植物人。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白霸无奈道。
“痴呆我也值得好。”吴凡又继续道。
白映秋一听,哪里还客气,又伸出了手,吓得白霸连连摆手,“我是看你最近太过劳心劳力,想给你放松下。”
白霸深吸了一口气,看了吴凡一眼:“这次我又欠你一次。”
吴凡笑了笑:“我们还需要那么客气。”
白霸认真看着吴凡,突然笑道:“也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这样真是就是太生分了。”
说着,白霸拉着白映秋的手,语重心长道,“映秋啊,以后你可是算吴家的人,要是这小子欺负你,就跟爹爹说,趁着你爹这把老骨头还在,会给你出头的,不要忘记你是在洪门出生的。”
嗡——
不禁吴凡楞了,连白映秋整个人也愣住了。
这是哪跟哪啊,怎么自己就成我吴家的媳妇了,自己还没做好准备呢,怎么这么突然,要是吴凡拒绝,我要怎么办,白映秋红扑扑的脸蛋,轻咬红唇,扭捏的住着衣角,心里不住的思索起来。
“一切听爹爹的。”白映秋声音轻得像蚊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