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看着出现的干瘦黑袍老者,瞳孔猛地一缩,警惕的退后了一步,“是你!”
想不到这在这里居然是会遇见杀戮之都的尊老。
“怎么认得老夫!”五尊老迈步走了出来,脸上的杀气越来越浓重,“认识又何妨,你马上就是个死人了!”
“你……!”战龙话都还没说完,五尊老已经冲了过来,根本就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轰隆!”
简单粗暴,一拳就是轰杀过来,本来五尊老的实力就是比战龙强很多,加上战龙刚才被叶修重伤,仅仅一个照面就是被打的连连后退。
“我是教会的使者!”战龙捂着心口,张嘴哇的一声吐出鲜血,“你若是杀我,不怕引起杀戮之都跟教会的开战吗?”
“你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五尊老缓缓抬起了手,看不出有一丝留情,森冷的眸子里,满是杀机,“你这种货色死了,怕是连大祭司都不会知道,更不要说是教皇了。”
咻——
好似一道流光,五尊老陡然提速,快得让人看不清楚,下一刻,战龙便倒了下去,脖子硬生生被五尊老给拧断了!
战龙死前的一刻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心来这月轮联盟呢。
“再说了,谁能证明是你是老子杀的。”五尊老看了一眼,满是不屑,轻哼一声,便没了踪迹。
祸水东引可是他们是杀戮之都拿手好戏,这笔账怎么也是算在月轮联盟头上的。
给吴凡当做保镖他本来就憋屈,现在有机会算计月轮联盟,他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只是五尊老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一口恶气的时候,他的老大跟杀戮之王已经头疼的要死。
杀戮之都中。
呼延灼有些拘谨,等了一天,才等到见杀戮之王的机会,他自然有些紧张。
这次要他们可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一块极品火属性的灵石,更是极品中的极品,百年难得一遇。
“我们南诏联盟此番前来,是想请求杀戮之都做一笔买卖的,”呼延灼顿了顿,开口道,“这次煮石大会我们志在必得,需要杀戮之都派出一名尊老,至于价格,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呼延灼有些紧张,毕竟自己面对的是杀戮之都的主人!
哪怕座位上的男子看上去英俊的有些过分了,甚至带着几分妖娆,但是只要看上一眼都是会骨子里发寒。
“这笔买卖我们不接。”坐在那,一直闭着眼睛养神的希赛,缓缓睁开眼睛,看了呼延灼一眼,那嗜血的眸子,让呼延灼更是紧张,若非身边还有两个护卫,他感觉自己都要被吓跑了。
“不知道什么原因……”呼延灼忍不住道,自己带来的筹码难道不够么?
这块灵石可是他南诏联盟的振国之宝,这次为了煮石大会都是忍痛割爱了,怎么还不满意呢。
希赛眸子微微弥合,他盯着呼延灼,声音有些冷:“需要理由吗?”
呼延灼只觉得浑身发颤,差点没从椅子上掉下来,连忙拱手:“是晚辈孟浪了,还请前辈不要怪罪。”
呼延灼带来的两个老者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可是知道这希赛需要这火属性的极品灵石的,才会投其所好,怎么会不接任务呢。
难道情报有误,还是说他想要强买强卖?
那更不应该,杀戮之都虽然强势,但始终都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做这种下等之事,他们要的东西,就会让人自己乖乖送上门,绝对不会屈尊降贵去抢。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既然前辈无心这笔买卖,晚辈就告辞了,”呼延灼站起身,也不敢久留,这杀戮之都,也不是可以可以久留之地啊。
希赛微微点头算是还礼,从头到尾他都是没有情绪波动,看着三人离开。
知道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见到大尊来走了进来,才是恢复了精气神,破口大骂道,“真是有了青雉那老王八下消息了?”
“这次不会有错,他的本命玉简在那小子手上。”大尊老走了过去,微微拱手,“想来这些年他一直带着至宝躲藏起来”
“砰!”
面前的杯子,瞬间爆碎,希赛那英俊的脸上变得狰狞无比。
“狗日的东西!”希赛忍不住怒骂,“这些年让我们好找,真是太不够义气了。”
大尊老皱着眉头:“只是现在那小子怎么都是不肯说,我也想动用些手段但是都奈何不了那小子,有些阴狠的法子我也不敢乱用,此人应该跟青雉关系不一般。”
希赛沉默不语。
青雉肯吧本命玉简都是给这小子,想来关系一定莫逆了,那些手段怕是能知道情报,但是会毁了这小子,还是不能乱用。
就连大尊老出手,都难以从他身上得到青雉的下落,这小子,看来也不简单啊。
“暂时不要动他,但是要严密监视,我就不相信我,还有我们得不到的消息,”希赛认真道,“那至宝对我杀戮之都太过重要,此次绝对不容有失。”
“我早有安排”大尊老点头道,“老五已经是在暗中保护监视那小子了。”
希赛深吸了一口气,杀戮之都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竟然还要主动派人去保护那个小子,整个魔境,恐怕都没人有这种待遇。
“这小子就有劳你了,”青雉的消息对他们来说为实太过重要,也只有大尊老亲自出马青雉才能放心的下,“这段时间我还要接着冲击下一个层次,杀戮之都一切事物就有劳你了。”
“希赛,我再老调重弹一次。”
大尊老微微皱眉,看着这妖异的脸庞叹了一口气道:“命里有时终需要,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东西强求不得的,我希望你不要太过执着了。”
希赛点了点头,知道大尊老喊自己名字,便是认真了:“我心里有数,不会太过盲目额追求的,只是要是不试试,我也是不甘心啊。”
他那英俊妖异的脸上,浮现一丝坚决,更有一种疯狂和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