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妙语狠狠的说着,若不是冷风忽然把她的动作给拦下来的话,她早就已经让蝴蝶死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无心扶住了要晕倒过去的蝴蝶,却是朝着姬妙语疑惑的问出声,与其说是疑惑,还不如说是质问。
那眼眸却是相当的冷沉着。
“是她想要杀我,难道我就不能打回去吗……”
“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想要杀你。”无心冷沉的打断了姬妙语的话,脸色相当的阴沉着,而他的手也搭上了蝴蝶的脉搏,却是发现蝴蝶的气息现在相当的乱。
“我就是说我要来随便的逛逛,我看着这院子被锁着,我想进去看看,谁知道就遇上她了啊?说我对宠儿有目的,宠儿是什么我都不清楚,我对宠儿能有什么样的目的?我都已经朝着她解释了,是她自己不肯听,还要对我下手,我如果不打回去的话,难不成等着她来把我给杀了?”
“呵呵呵……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我真是有病了!”姬妙语发出了一阵冷笑,如果别人对你动手你不反抗等着别人来杀,那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
“胡说,你明明……”
蝴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伸手朝着姬妙语一指,可是蝴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冷风给厉声的打断:“且不说宠儿是什么,但是不管它是什么,姬姑娘想要见见这有错吗?但是你却对她动手,哪怕是你的宝贝,只要她想要,哪怕很难我也会帮助她得到,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你们这样的守着?”
说完,冷风作势就要把院子的门给打开,这对姬妙语来说是好事一件,自然不会拦住冷风了。
但是蝴蝶却朝着冷风嘶喊出声:“它是一只白虎,她属于素儿……”
“那是贝贝的东西,你娘子!”无心快速的接起了蝴蝶的话,虽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冷风。
但有关南宫贝贝就是毒素儿的事情,无心却是没说,担心冷风会乱套。
可无心即便是这样说了,冷风的心中还是起了疑心,从蝴蝶的那话中可以听出,素儿也是南宫贝贝。
但是冷风并没有继续问话下去。
“如果下次这样的情况还出现的话,我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冷风带着姬妙语转身就走。
这一下,蝴蝶却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脸凝重的看着无心:“冷风对姬妙语,难不成……”
“你多想了。”话没说完,就被无心给打断了,无心伸手把蝴蝶给扶了起来,“他体内的蛊虫还在,那是忘情蛊,对于情爱的记忆只要是有所形成,蛊虫就会吞噬掉他的记忆。”
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冷风会爱上别人,但最主要的一点是,冷风会站在姬妙语的那边帮忙。
要知道,冷风是把姬妙语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就算是要报恩,也不至于那样。”那般的维护,如果南宫贝贝所见到的话,想来心口也会是相当的疼痛着。
蝴蝶都不敢想象那个场面。
“你刚才也的确是做的不对,你不该对她下手。”无心抿着唇,脸色微微有些沉。
试问,冷风怎能看到姬妙语受到伤害呢?
而且南宫贝贝,毒素儿之间的牵扯,无心也不知道该怎样和冷风说,就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说出来。
他也不见得就会明白。
蝴蝶沉着眉头,却是没有再出声。
走出了一个距离,姬妙语停住了脚步,目光朝着冷风看了过去,带着几分探许:“如果错的人真的是我的话,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帮忙吗?”
冷风刚才的那番话,的确是让姬妙语动容,但是冷风为什么会这样,不用明说她都知道。
“会。”
冷风笃定的出声,眸光相当的坚定。
“呵…你那是因为我救过你,所以你在报恩,如果我没有救过你的话,你定然是不会顾我生死的。”
姬妙语轻轻的笑出声来,点破了所有关键的所在。
冷风沉默着,那双黑色的眼眸却是微微的有些深邃,对面的女子,姿态艳绝,一眼所见,却是犹如天人。
“你对那只白虎有什么样的目的?”
“我还能有什么目的,你刚才自己不都是在说了吗?就算我想要,那么有何不可呢?”姬妙语笑的妖娆。
他既然都已经猜中,那么何须再隐瞒下去呢?
冷风看着看着,却发现姬妙语的面孔有些陌生,不似最初时候的样子,但…他和她可不才认识了短短的时间吗?
原就是陌生人。
“嗯。你自己注意一些,别让她伤了你。”冷风朝着姬妙语叮嘱出声,转身,要走,但是却被姬妙语给叫住。
“如果不是刚才你出手,你认为死的人会是我吗?”
那目光却是多了几分冷然,没有丝毫的生气,沉寂万年。
那是摄魂术,当初姬妙语救他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摄魂术厉害所在,她出手的话,蝴蝶几乎是没有活命的可能。
所以当时,他阻止了。
“我知道,但是不想牵扯出来太多的事情,若真的是想要的话,那就靠着正当的手段去夺得。”
冷风摞下了这样的一句话,转身离开。
想要的东西自己去争取,夺得了那便是夺得了,便是可以属于自己的东西,若是靠着那些卑鄙的手段的话,得来的东西也不会有多么的快乐。
姬妙语嘻嘻一笑,跟上冷风的步伐,问:“那可是你娘子的东西,你的意思是说让我去和你娘子争?”
闻言,冷风的眉头却是立马就蹙了起来,说是他的娘子,但是他丝毫的印象都没有,人都还没有见过,如何知晓?
“我不曾见过她。”
“难道你认为是他们在说谎?如果不是呢,你娘子要是知道你的记忆已经丢失的话,那该有多么的伤心啊。”
姬妙语自顾自的出声,却是没有注意到冷风的脸色已经是越来沉。
记忆如何丢失,谁都不曾告诉过他,只是在说着当初的事情,那些他没有丝毫印象的事情,他是有些头疼的。
但是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