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众人更加奇怪。
黄逍道:“你们既然知道叶飞师弟很快就是掌门人,怎么就不知道该如何让未来掌门高兴呢?这种五十年的陈酿怎么能配得上未来掌门呢?去换百年陈酿,怎么一点事都不懂呢?”
“可是今天饮酒弟子众多,如果都换成了百年陈酿,恐怕……”
“说你们笨,你们还不服气,只需要让主位是百年陈酿即可,怎么?你们还想跟未来掌门喝同样级别的酒吗?”
几个弟子听着黄逍这话,连忙点头称是,准备返回酒库。
这时,黄逍又说:“算了,还是我们去拿吧,我和未来掌门亲如兄弟,必须得为他做点事情。”
众人一听,暗暗咧嘴,谁都知道黄逍和叶飞是死对头。
不过既然黄逍这么说了,他们只能点头称是,而黄逍和那两个跟着他的弟子走进了酒库。
叶飞当然不相信黄逍的好心,随即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酒库的房顶上面。
以前在天地宗的时候,叶飞经常来酒库偷酒喝,特别是那百年陈酿,更是有不少都被叶飞喝成了空坛子,他到了房顶后小心的来到百年陈酿所在的位置,小心的将一个小片瓦拿开,顿时便看到乐酒库内的景象。
此刻,黄逍站在一坛百年陈酿酒坛前,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叶飞见状,面色微寒,这家伙想干什么?难不成要在酒宴上下毒不成?
这时,跟着黄逍的一个弟子惊讶的说:“大师兄,师父应该也是跟叶峥嵘他们坐在一起的,如果也喝了这酒,那师父岂不是也会中‘软筋散’的毒吗?”
软筋散?
叶飞听到这三个字,脸色阴寒至极。
他虽然知道天地宗的权力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但是却没有想到黄逍竟然连下毒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而且还是软筋散。
这软筋散是江湖上非常知名的毒药,而且是专门给修武者使用的,一旦服用软筋散,纵使你修为在高,筋骨都会软绵无力,哪怕全身都是真气也施展不出来,倘若强行施展的话,那些真气就会想定时炸弹一样,将血脉撑爆而亡。
黄逍冷笑说:“我也会坐在主桌上,我和师父会提前服下软筋散的解药,呵呵,等到酒宴一过,哼,这天地宗可就易主了。”
那两个弟子一听,立即也邪笑起来,说:“哈哈,等到师父当上了掌门人,大师兄就是少宗主,以后我们可就是长老了,哈哈,叶峥嵘和叶飞牛掰的时候终于到头了。”
黄逍邪笑说:“这是当然,从此以后,这天地宗可就要姓黄了。”
旁边的两个弟子连忙拍马屁的说:“叶飞那小子带上山的两个女人可真是绝品,我看当少宗主夫人是最合适了,黄师兄,你可要养养肾啊。”
黄逍哈哈一笑,说:“就冲你们两个这话,等我当上掌门之后,我一定将你们封为长老,让你们也感受一下高高在上是什么滋味。”
“多谢少宗主。”俩弟子嘻嘻笑道。
随即黄逍将手中的‘软筋散’倒入酒坛内。
那软筋散本就是白色粉末,倒入酒中后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而后,那两名弟子就将这坛百年陈酿抬出酒库。
房顶上的叶飞对此看的自然是清清楚楚,很显然,大长老和黄逍已经迫不及待了。
此时,奉天殿内。
“少宗主果然是少宗主呀,说走就走,完全就不把我们这些长辈放在眼里嘛,现在酒宴马上就要开始,他竟然还在玩失踪,哼,真不知道这种徒弟是怎么教出来的。”
说话的是个瘦高的男子,看模样应该在四五十岁的模样,说着话,目光向主位上坐着的叶峥嵘看去。
叶峥嵘并未理睬他,面无表情。
这时,距离叶峥嵘最近的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皮肤略黑的男子看向叶峥嵘。
“我说掌门,你那徒弟是不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这酒宴到底是不是为他举行的?”
叶峥嵘这才看向说话之人。
“崇虎,你可是大长老,怎么也那么沉不住气吗?飞儿刚刚回来,而且一去就是数年,多看看咱们天地宗的山山水水也是应该的吧。”
“哼,一去数年”黄崇虎冷笑道:“这少宗主还真是够称职的呀,数年来对门派不闻不问,这岂是一个少宗主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叶峥嵘知道黄崇虎是故意的这么说的,意在挑拨叶飞在众位同门心中的地位。
“哈哈,黄师叔看来是真的想我了,这是这怪师侄数年来都没有向师叔问好啊”就在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人。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叶飞。
此刻,奉天殿的人都看向了叶飞。
黄崇虎看到叶飞,眼神之中变闪现出一抹的恶毒。
如果他是掌门人的话,那么少宗主怎么可能轮得到叶飞呢?必然是他家的黄逍啊。
况且,黄逍在众多师兄弟之中也是年长者,属于大师兄,在他看来宗门内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与黄逍相提并论。
可是就因为叶峥嵘是掌门人,所以,就钦定了叶飞为少宗主。
“哈哈,师侄,你还真是低估了你师叔,不过这数年来你了无音讯,说实话我们都很担心,更加担心我们天地宗的少宗主被别人给干掉了。”
“崇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叶峥嵘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
叶飞是他的徒弟,他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自然是不容许别人说他的徒弟。
这时,叶飞呵呵笑道:“师父,黄师叔其实也没说错,这几年来我没有回师门,确实是很不应该,不过,既然现在我回来了,以后我一定会做好我少宗主的职责,哦对了,听说黄逍师兄近几年来在门派勤勤恳恳,这确实是我们众师兄弟的表率,所以我决定,等我继承了掌门人的位置,一定将黄逍师兄立为新的长老,毕竟一带天子一朝臣嘛,我也得用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