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一个男服务生从夜总会里走出来,恭恭敬敬的对陈二宝鞠躬:“你好先生!”
陈二宝点点头。
“我们的花魁叶芸小姐想请你去包间喝两杯,不知道你赏脸不赏脸?”
陈二宝以为叶芸已经走了呢,没想她比陈二宝还要心焦呢。他整一整衣服,咳咳两声,装模作样的:“不知叶芸小姐找我做什么?”
男服务生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何不上去亲自问一问叶芸小姐呢。”
刀子哥对于陈二宝的表现十分意外:“陈兄弟,这可是天赐良机,有人想见叶芸小姐一面都得花个上万块钱,现在她主动叫你去,你怎么不去?”
陈二宝于是站起来,舔舔牙齿,然后说:“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上去会一会叶芸小姐。”
刀子哥举起酒杯:“祝你顺利!”然后将一杯啤酒咕咚一声喝下肚子。
陈二宝自然明白刀子哥所谓的“祝你顺利”是什么意思,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诗句所描绘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他感觉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包厢之中,音乐暧昧,灯光朦胧,叶芸坐在沙发之上,眉目如电。这情调,容易让人把持不住呀!
“咳咳!”陈二宝压制着心中的欲望,表现的彬彬有礼,“不知道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叶芸挥一挥手,那个男服务生离开转身离开,顺便将门关上。现在包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孤男寡女,容易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只见她香风飘来,笑吟吟的,两眼的眼神将陈二宝电的骨软筋酥:“陈先生,有的事情说出来就不浪漫了,请坐!”
浪漫?陈二宝觉得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叶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陈?”
“你有你对付老罗的办法,我自然有我打探你名字的办法。刚才和你刀子哥在楼下对付老罗和他的手下,实在漂亮,我见过这么多有钱人,可没有一个像你这么特别。”
陈二宝其貌不扬,是个特别二的屌丝,能不特别吗!
“陈先生,我最喜欢的就是英雄了,特别是有头脑的英雄!来,我们干一杯!”
叶芸话语轻柔,喷香吐玉,陈二宝没有喝多少就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忽然,他感觉肩膀上被电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叶芸兰花指捏住了他的肩膀。嘶!这感觉太奇妙了。
喝了一杯酒之后,叶芸往他这边靠了靠,他能感觉到对方柔弱无骨,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叶芸却是在此时话锋一转:“陈先生你这个人好是好,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十分生气。”
“哦?”让叶芸生气,陈二宝可紧张起来了,“我怎么让你紧张了?”肚子里纳闷,他跟叶芸没有接触杜少,如何让她生气的?
见陈二宝认真严肃的样子,叶芸掩嘴咯咯的笑,如同银铃一样动听,但笑的陈二宝十分尴尬。
“陈先生,你太可爱了!”叶芸笑了一会儿,又给两人倒酒,一杯下肚,叶芸脸上已经显出好看的酡红色,“我生你气,是因为在大厅的时候,你怎么让老罗把我给拍了?你就舍得让我这娇躯落进他的咸猪手?”
陈二宝肚子里忍不住笑,要是老罗知道叶芸这么说他,不知该怎么生气呢!不过再难听的话,叶芸也跟老罗说过,刚才她不是从房间里将他赶出去,一面还骂“没用的东西”吗?在陈二宝看来,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了。
“我确实是财力有限,所以只好忍痛割爱。”陈二宝不想把设计让老罗大出血的事情跟叶芸知道。
不想他这一句话,却让叶芸杏眼放光,灿灿然,好像天上的月亮。
陈二宝被她这么盯看着,浑身热血奔腾,啯,他猛咽下一口口水:“叶芸小姐,你这样看着我,会出事的……”
“刚才你说什么?”叶芸整个人几乎都扑在陈二宝身上,真真是一滩水一样,柔弱无骨的手还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子。
“我?”陈二宝想了想,“我说什么?”他没有说什么得罪叶芸的话吧?要是叶芸也像赶老罗那样将他赶出去,可丢死人了。
“你说你人疼割爱?你把我当成了爱人?”
“这个……”
接下里的发展让陈二宝瞠目结舌。叶芸玉臂滑过陈二宝的脖子,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她翘臀一挪,竟然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感觉自己要流鼻血了!
“不要说这么多了,你的心意我已经了解。我其实并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只想有个人好好的爱我。”
在叶芸的吞兰吐玉中,陈二宝渐渐沦陷。
就在她闭上眼睛,任凭陈二宝“处置”时,刘玉莹的身影滑过陈二宝的脑海。
不行,不行!他不能做对不起嫂子的事情!
嫂子待他那么好,他绝对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男人!
“叶芸小姐,刀子哥还在下面等我,我先走了!”要拒绝就要坚决,陈二宝轻轻将叶芸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头也不回往外走,步伐迈的很大,坚决的很。
他要是再回去看叶芸,真怕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扑在她的身上。
什么?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将她放过了?叶芸失望的眼神之中透出钦佩和崇拜,陈二宝真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特别的一个。
来到宵夜摊,已经不见了刀子哥,想必是回酒店了。一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陈二宝感觉舒服了许多,身上燃烧的欲火也逐渐熄灭下去。
“陈二宝!”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叫。
陈二宝吓了一大跳:“是谁?”
那人逐渐从阴暗里走出来,竟然是老罗!他不会是想报复陈二宝吧!
“兄弟!”老罗忽然悲伤的抱住陈二宝,“老哥今天的面子都丢尽了,要是我那方面有问题的事传出去,大家该怎么看我?你刚才说,有办法可以救我,是真的吗?”
陈二宝舒了一口气,原来老罗是为这事儿再来找他的!吓了他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