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李建,显然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还是张扬的座上宾。殊不知,张扬自从知道了李建被魏阳一举推翻,摘掉康氏集团总经理的帽子,赶出康氏集团之后,便已经声明与其终止合作,划清界限了。
那两名保安听了李建的话,不禁觉得十分好笑,他们挑着两道高高的剑眉,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抹颇具讽刺意味的笑容来。
“呵呵,李建啊李建,你可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你这个废物,现在连什么狗屁都不是。说白了,你只不过是我们董事长手下的一枚棋子罢了,之前的你,或许对我们张董事长来说还有一些价值,如今的你,乃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毫无利用价值,你破坏了我们张董事长的全盘计划,现在竟然还这么不要脸地找上门来,你是在找死么?”
保安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十分响亮,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清晰地传入了李建的耳朵里。
那些难听而又伤人自尊的话语,好像一枚枚钢针一般,直扎李建的要害之处。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董事长曾经对我说过,未来的制药行业,乃是我们两人的天下,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李建似乎依旧不相信,他双手抱头,好似疯了一般地大叫着。
其实,他自己的心里也十分清楚。当初魏阳进了监狱,他身为康氏集团的总经理,又是康洋老爷子的心腹骨干,可以说魏阳不在,他便是整个康氏集团的老大。
而张扬也真是看中了这一点儿,所以才会特意选中李建,煞费苦心地帮其登基。
谁曾想到,魏阳的无罪释放,将张扬的计划全部都给打乱了。
如今的李建,不仅当不上康氏集团的董事长,而且还被魏阳一句推翻,赶出了康氏集团,而张扬的计划,也全部败露,这么一来,如今的李建,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罢了,对于张扬来说,已经失去了任何利用价值。
因此,张扬也绝对不可能养着这么一个废物,别说合作了,那无异于是白日做梦。
原因十分简单,这个毫无用处的李建,不仅不能给张扬带来任何利益亦或者是好处,而且还会拖累张扬。
倘若李建投靠了张氏集团,万一到时候人家芸宝集团亦或者是康氏集团找上门来算账了,那可就难堪了。虽然说凭借着张氏集团目前强大的实力,那也绝对不怂那康氏集团与芸宝集团。
但是,张扬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李建,而得罪了两家大佬。
况且,他张氏集团精英荟萃,偌大的一个公司里,养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商业精英。像李建这样毫无用处的废物,张扬自然不可能会将其收留。
毕竟,人家张氏集团乃是制药公司,而不是什么废品站,可不是你张扬说来就来的地儿。
那保安似乎看出了李建的心思,他冷冷一笑,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加讽刺:“姓李的,我命令你五秒之内,滚出我们张氏集团的大楼,否则,你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董事长已经说过了,不准你出现在张氏集团,他一看到你就觉得十分心烦,你可别让我们两个保安难堪!”
“不,不,我要进去,我要进去,我要当面与张董事长好好地谈一谈,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他才会这样对我,不然绝对不可能,这是误会,误会!”李建好似疯了一般,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显然,到了现在,他依旧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
康氏集团回不去了,自己已经被魏阳永久开出逐出公司,而原本的靠山张扬,此时此刻也抛弃了自己,与自己划清了界限,解除了合作关系。
天下之大,竟然已经没有了他李建的容身之处!
“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个疯狗一样在门口这儿大喊大叫,既然如此,你不听我们劝说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小张,来,一起把这个疯子给扛出去,否则要是让张董事长看到了,我们两个的饭碗可就保不住了!”
那身材比较壮实的保安冷冷地说着,而后便与同僚一齐,将李建整个人直接架了起来,好似丢垃圾一般,直接将李建丢到了门口之外。
那两名保安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整个人结实得像一堵墙似的,两个人可谓是力大如牛,身材瘦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李建,自然不可能挣脱得那两名束缚。
不到一秒钟,李建便好似一条死狗一般,被两名健壮无比的保安丢到了门口。
此时此刻的李建,就如同一条无人要,被人弃的死狗一般,可怜兮兮地躺在那炽热的水泥地板上,却无一人问津。
正好应了那一句俗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回想当初,李建身居高位,在康氏集团任总经理一职,虽然手中并无实权,但是怎么说还戴着总经理这一顶“帽子”,走到哪里,也能够得到应有的尊重和对待。
可是,现如今的李建,却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从总经理的高位摔下来之后,他便一蹶不振,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更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老天爷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魏阳那个小子,什么本事也没有,却能当上康氏集团的董事长,还有着享不尽用不完的荣华富贵。而我李建一身本事,为了康氏集团殚精竭虑,不顾一切,可是,可是到了今天,我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李建撕心裂肺地冲天怒吼,低沉浑厚的声音在大街上不断回旋,但是很快又被来往的车辆鸣笛声所覆盖。
没人能够听得到他的倾诉,也没有人会被他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