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宇沉迷其中地接着说道:“东北的女人长得就是周正,美得摄人心魂,比例最完美的前凸后翘,让人痴迷无法摆脱的泼辣魅惑,那份狠狠的眼神,那份揪着耳朵的酸爽,那份噬魂的娇骂,那份……”
看着他眯着眼睛陶醉的样子,的士司机问道:“大哥,你别说了,咱们到了,我该回去了。”
周镇宇顿时睁大眼睛瞪着他说道:“老子知道!你再打扰老子发挥,老子就告诉那个杨大太监!”
的士司机顿时捂着嘴,愣愣地看着他。
“咯咯咯……”田小柔和张朵朵再也忍不住了,顿时笑得花枝乱颤。
周镇宇回头对田小柔说道:“下车替我开门!”
田小柔瞪了他一眼,“德性!玩着玩着还认真了,我下车替你打残他们就完了呗!摆什么臭架子啊!”
说完直接一甩手下了车,狠狠摔上车门,气呼呼地一把拉来副驾驶的车门,脸扭向前面站着的十几个人。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伴随着飞过一队呱呱叫的黑乌鸦。
他一脸埋怨地自言自语道:“小狐狸精,演个戏都不会,还想出手揍他们过瘾,哼!想得美!”
的士司机傻愣愣地张着嘴看着他,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张朵朵冷着脸说道:“看什么看,要是不相信就留下来做个见证,我们也好回去的时候坐个免费车。”
的士司机连连点头,却‘咕噜’一声,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
周镇宇一脸牛气地伸手捋了捋本来就不长的毛寸,抬腿下了车。
对面的一个大个子说道:“这比装的还真圆,坐个破的士还摆臭架子,让这么漂亮的妞儿给你开车门,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东北扛把子啦?一个小小的村长嘚瑟个啥呀?作得紧死的就快!”
周镇宇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份谄媚。
他冷冷地说道:“你说话能替这个死娘娘腔负责吗?不能就给我滚远点儿!”
“哎呀我靠?老子下山以来还没碰到过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人呢?老子弄死你!”
话音刚落,他直接亮了一招大鹏展翅,随后脚尖一点地,两手化作一双鹰爪,瞬间就跃到周镇宇的眼前,右爪直取他的咽喉。
周镇宇纹丝未动,眼前凉风一震。
“啊~”
大个子惨叫一声,身形向侧面飞了出去。
“扑通!”
大个子直接摔倒在五米远的青石板上,顿时背过气去。
就见田小柔右脚高高抬起,随后收了姿势,把脚抬起来用手掸了掸鞋面,随后一脸冷傲地向对面说道:“你们这些废物,还没有资格跟我老公动手。”
对面的所有人都摘下墨镜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田小柔。
杨杰嘴里叼着的雪茄也掉在了地上,脸色有些发白。
出租车里的司机和张朵朵同时瞪大了眼睛,的士司机更是手握着方向盘,伸着脖子仔细地看着眼前不可想象的情景。
田小柔微微一笑,一脸兴奋地朝他们勾了勾手指,“你们哪个过来呀?要不然一起上吧?本姑娘还没过足瘾呢!”
周镇宇索性伸手掏出香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向前缓缓吐出一道直直的烟线,随后抱着膀,一脸惬意地看着田小柔的表演。
对面的人群里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个子,他冲着田小柔一抱拳,“请问姑娘师从何人?和玄震子柳空城有什么关系?”
周镇宇心头一震,仔细打量着对面的小个子。
田小柔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玄震子啥的,我师从我爹。”
“你爹是哪一位高人啊?”
田小柔顿时脸色一沉,“你都没按规矩先自报家门,你懂不懂规矩呀?玄震子柳空城也是你听来的吧?要是真的想知道我爹是谁,那就打赢我再说!”
小个子顿时语塞,脸色绯红地一抱拳,“在下失礼,我这几天牙疼,所以不能跟你过招,以后再找你切磋吧!”
说完转身回到杨杰的身后,刚站稳身形,被杨杰反手一记响亮的耳光,“牙疼就他么的找抽,没能耐装什么比,丢脸的东西,滚!”
小个子捂着脸弱弱地嘀咕道:“我还不是想帮您探听他们的底细。”
他一边说,一边溜回了后面的车里。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先说,我靠!这小子表演得还真像啊,差一点儿我就亲自出手了,我他么还以为是个高手呢,没劲!
杨杰扫了一圈身后的十几个人,伸手看着自己的五指说道:“你们谁去帮我拿下这个烈性的小马呀?本公子今晚要骑烈马遛遛,温顺的本公子睡够了!”
他身后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的,此时静得只有山谷里偶尔传来一声惊鸟的离林猛烈拍打翅膀声,以及山谷里的潺潺流水声。
田小柔冷笑一声,“哼哼!死娘娘腔,你养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啊?都是些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的货色,你的钱真是白花喽!”
田小柔的一席话,说得杨杰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们一起上!还讲什么江湖规矩呀?你们他么的都是江湖骗子,这一仗要是输了,就都给我滚!”
十几个小子互相看了看,只好硬着头皮向田小柔冲了过去。
田小柔兴奋地晃了晃脖子,两只手握在一起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大喝一声,“来得好!今天本姑娘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这样红!什么叫万亩桃花朵朵开!”
话音落处,扑过来的十几个人纷纷向左右飞了出去,全部在地上打着滚地拼命嚎叫着。
此时的田小柔并没有停下来,依然意犹未尽地打了一趟呼呼生风的南拳。
周镇宇急忙喊道:“大圣,快块收了神通吧?”
田小柔停下动作,脸不见红,气不长出地说道:“滚!你才是孙猴子呢?我是月中嫦娥!”
周镇宇一脸谄媚地凑过来给她按摩肩膀,边按边说,“宝贝儿辛苦,宝贝儿辛苦!”
就在杨杰一脸死灰地看着眼前无法收场的局面,一时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开了上来,从车里走下来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人,身后跟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