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细思极恐的事,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两个人正在啪啪啪,突然有人进来拿走你们的贴身衣物,关键是你还不知道。
等你啪完了才发现这么恐怖的事,你心里什么感受?
两人一阵懵比,大眼瞪小眼。
这个晚上,弄得两人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何臻睿匆匆离开,谢金玉也有些紧张了。
麻蛋,这事要是传到乔家人耳朵里,岂不要出大事?
这个晚上,谢金玉一晚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秦穆起床上,练了会功。
出来吃早餐的时候,看到陆雅晴和陈怡君已经在等了,陈怡君喊道,“秦穆,我和大美妞提了个建议,就不要去卖房子了,住我家怎么样?”
秦穆说,“好啊,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再好不过了。”
“那就这么定了,住这里吧!大不了到时付点租金。”
秦穆替陆雅晴做了主。
陆雅晴瞪着眼睛看着他,这样好吗?
住别人家里,会不会有点……
秦穆不这样想,如果住这里的话,万一发生什么事,可以有个照应。
陆雅晴并不知道何臻睿的事,秦穆心里清楚。
何臻睿这样搞下去,迟早要闹出乱子来。
陈滨过来了,秦穆问了句,“今天乔家有什么动静没?”
陈滨奇怪了,“能有什么动静?现在连十五都没过,他们也正忙着会亲戚呢。”
听说乔家还在走亲戚,秦穆就乐了。
但愿这个童四不要让自己失望。
此刻乔府,大清早的来了十几个亲戚。
过年嘛,很多单位都上班了。
可没出十五,亲戚依然在走。
今天是乔家会客的日子,所有人也比较多。
乔成早就上班去了,乔天渊在家里接待客人。
谢金玉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都这个时候了,这女人就知道忙自己的工作,也不过来打声招呼?
乔天渊给谢金玉打了个电话,“今天家里有客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金玉正为昨天晚上的事苦恼,她翻箱倒柜。
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有找到那两条贴身的衣物。
接到乔天渊的电话,她才记起昨天和乔天渊约定的事。
乔家今天有客,她得赶紧过去捧个场。
匆匆补了妆,叫司机送她到乔家大院。
看到很多亲戚都来了,乔天渊作色道,“昨天就跟你说过,如果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还不过来?”
谢金玉到底是乔家的媳妇,自然也不敢顶嘴,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几句。
乔天渊倒没有真去追究,反正他和谢金玉也就是家族之间的联姻,他心里并不是真正喜欢谢金玉。
所以谢金玉的事,他根本不想多管。
只要在家里装装样子,不要让父母有看法就行了。
看到谢金玉脸色不好,乔天渊就关心了一句,“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谢金玉说没事,我能挺住。
既然这样,乔天渊也不多问。
刚好外面又来人了,居然是谢金玉的父母,背后跟着一群保镖,还有谢无仁也来了。
乔天渊父母很高兴,一起出来迎接。
两家人客客气气,开开心心进了大厅。
其实今天乔家还有一件事,就是乔成的儿子过生日。
乔成的儿子是乔家的长孙,所以乔家格外重视。
他们把亲戚约在这一天,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人多热闹,挺开心的。
所以谢金玉父母出手阔绰,送给孩子的礼物,也是几十万的翡翠玉石。
那是一尊翡翠雕琢出来的观音吊坠,非常好看。
乔家人当然识货,亲家这么客气,他们脸上也多有光彩。
其他人也纷纷慷慨解囊,送上一份大大的厚礼。
一个小孩子过生日,礼金就收了几百万。
乔家人喜气洋洋,倍有面子。
乔夫人一个劲地劝,大家不要客气,不要客气。
小孩子过生日而已,不要必这么破费啦。
话虽然这么说,但红包收得手软。
眼看就中午了,乔家招呼大家入座。
小孩子闹着要切蛋糕,今天人家过生日嘛,怎么能没有蛋糕?
对了,蛋糕呢?
乔成的老婆大喊。
“来了,来了!”
听说要切蛋糕,大家都围过来,
准备给小朋友唱生日快乐歌。
家里这么多亲戚,长辈,都十分疼爱乔家这个长孙的。
谢金玉父母也在其中,大家好开心。
由于小家伙要切蛋糕,那个十层的大蛋糕要晚上才正式准备切。
所以中午就只给他一个三层的小蛋糕意思意思。
蛋糕搬过来了,一屋子的人围过来,把小寿星拥在中间。
小家伙在喊,“叔叔,婶婶,你们给我打开蛋糕吧!”
小家伙被妈妈抱在怀里,特别开心。
旁边不断有人拍照,乔天渊兴奋地道,“好类,我来开蛋糕。”
扯开了蛋糕盒上的红绳子,乔天渊双手捧着盒子,将它打开了。
旁边一些人兴奋的大叫,哇——
哇!
哇什么哇?
突然,整个大厅里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象哑巴了一样。
乔天渊很奇怪地低头一看,握草!
不会吧!
这一眼,让他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
我去!
蛋糕上,竟然是……竟然是……
两条内酷!
天啦!
辣眼睛!
刚开始有人还以为是蛋糕店里出来的新款。
最近不是流行各种古怪造型的蛋糕么?
会不会是蛋糕店里弄错了?
可是,可是……
等旁边有人用手指戳了一下,才发现是真的内酷。
没错,如假包换的真内酷。
而且——
还是人家穿过的。
女式的是那种缕空装的,看上去特性感的内内。
男的那种很前卫,是件名牌的,这两件东西挂在上面特别辣眼睛。
谁他吗的这么无聊?
有人咆哮起来。
小寿星哇地一声哭了。
妈妈赶紧捂着他的眼睛,别看,儿童不宜。
房间里那么多亲戚,长辈,一个个尴尬不已。
这玩笑开大了。
乔天渊傻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他哪能不清楚?
这不正是自己未婚妻谢金玉的嘛?
而且正是她昨天穿出去的……
既然这条女式的是她的,那男式的又是谁的?
乔天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握草!
瞬间,有如晴天霹雳一般,乔天渊一下就明白了。
他愤怒地瞪着谢金玉,谢金玉的脸刷地一片惨白。
这恶作剧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