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佛眯着眼睛想了想,随即打了个电话,喊了三四台车人,奔着何义飞的澡堂走去。
他刘长江会算计,人大佛也不是傻子,同行即是冤家,本来大佛最近就想找何义飞点麻烦正愁没借口呢,而这刘长江竟然主动上门,能把何义飞的店平了,又能卖刘长江一个人情,还有点小钱钱拿去。
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千万别说一万块钱在大佛眼里是小钱,他一个客人过来洗澡才几十块钱啊!!能做生意的人,都会算账。
……
“你干啥去了,鬼鬼祟祟的?”何义飞找着三个小子半找了半天,最终在前台的时候看见这三个小子从外面回来了。
“刚饿了,出去吃点饭。”张迟笑呵呵的回道。
“没给我带点东西啊,吃啥去了?”
“你也没说呀,你早说呀,我就给你带了。”
这时,周舟风风火火的进来了,看着众人说道:“今天晚上都别吃了啊,晚上我安排大家去大排档喝点。”
周舟现在都快赶上小酒蒙子了,天天张罗喝酒。
何义飞粗暴搂过周舟:“我说姐们儿,睡美了?”
“必须的,人要是休息好,这一天心情都是美美的。”
咣廊一声!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被人粗暴的推开,大佛领着一帮人呼啦啦的走进来,何义飞眉头一皱,目光凝视众人,心想最近好像也没得罪人啊,这帮带着杀气的家伙进来干什么来了。
“我草,这是找人来了。”张迟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谁他M是三道口七爷?给我出来,来!!”大佛呜嗷一嗓子给大厅的众人都看的有点懵,他横愣着眼珠子看着特别吓人。
“就是他!”刘长江伸手指着张迟。
“嘿,我C你妈的,你好像是真不服,我还找人来了,咋的?他是手啊?”张迟梗着脖子走到最前年,甩开一直拉着他叫他别冲动的周舟。
“来来开!C你M的小崽子,你给我过来。”
“啥情况?”何义飞有点懵逼,看不懂这个画面了呢,随后走到大佛面前,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在我店里大喊大叫什么呢?有啥事不能好好说。”
“我跟你好好说你m了个b,你兄弟三个给我兄弟打了,你说说这事怎么整?”大佛指着鼻青脸肿的刘长江,用手推了何义飞一下。
“在这里说不合适,去我办公室说。”何义飞忍了,他才不想当着顾客的面闹起来,影响太不好了。
“我上你妈M我上!!”
大佛说话脏了吧唧的,要搁以前的何义飞早就一拳呼上去了,但眼下在这个年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多交一个朋友,尽量少得罪一个人,所以何义飞只是将眉头皱起来,尽量压抑着心里的怒火。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张口骂人闭口骂人,我们朋友他为啥打的你得把原因说出来吧,做人做事是不是得讲理?上来就吵吵把火的,当这是你家呢?”就连周舟这种好脾气都生气了。
“你个傻*娘们,有你M了个b的事,给我滚犊子,别说给你毁容。”大佛指着周舟的鼻子骂道。
“你骂谁呢?”何义飞面无表情的问道。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我全都骂了,怎么着??挺大一个店,老娘们当家,听没听过一句话,娘们当家,房倒屋塌。”
大佛的话音落,身后的人都跟着戏谑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在何义飞眼里是那么的刺耳……心里的查克拉再也忍受不住!
“我去你妈的!!”何义飞抬腿踢了上去,别人怎么骂他,他可能都会忍,但是周舟就是他的禁忌:“我的娘们,我想怎么凶就怎么凶,我想怎么骂就怎么骂,轮得着你在这里指指点点吗?”
何义飞动手的时候,张迟几个人呼啦一下全都围上去了,这几个人目标很明显,那就是奔着大佛一个人干,四个人三两下就给大佛踹到沙发角那了,一时半会儿让大佛这个200多斤的胖子愣是没起来。
“都在那愣着干你们M了个b呢,把这个店给我砸了。”
大佛一声怒喊,门口的人呼啦一下围了上去!!!
让他们砸店,那是吹牛逼了,但是让他们在屋里干张迟他们还是可以的,最后四个人跟一群人就在屋里一顿干。
场面瞬间暴乱起来,不过那些游客根本就没走,他们纷纷掏出手机,竟然发起了朋友圈。
周舟见状赶忙跑到楼上,把那些男服务员都喊下来:“帮你们飞哥一起干他。”
本来人少的何义飞等人最开始是吃大亏的,结果打着打着就不吃亏了,因为毕竟人多嘛,所以双方在干起来以后,场面瞬间僵持不下。
干着干着,大佛跟何义飞两个人单独在一个角落里竟然单挑了起来,人高马大的大佛拥有好似一双大拳头的拳头,对着何义飞咣咣咣一顿砸。
何义飞两下就被大佛给锤倒了,毕竟都不是练家子出身,在身材体型以及力气存在巨大差距的情况下,何义飞吃了大头亏。
“阿飞,你给我干他。”
周舟突然从旁边扔过去一个棍子,何义飞抓起棍子奔着大佛的脑瓜子,咣的一声轮下去,大佛脑瓜子嗡的一下倒地了。
紧接着何义飞丢掉棍子,抓起一旁的椅子对着大佛咣咣一顿轮,大佛被轮的有些懵。
随后,大佛一个空隙的功夫,大佛缓了过来,砰的一脚将何义飞踹的后退书迷,紧接着一把掐住何义飞的脖子,用它的蛮力往后推了几步,直到何义飞的身子定在身后的照片墙上。
“我他M弄死你。”大佛满脸通红,双手掐着何义飞的喉咙,越来越狠。
何义飞右拳紧握,对着大佛的脑瓜子咣咣一顿猛砸,大佛并未松手,反而掐的更狠了。
何义飞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
就在这时,张迟拿着凳子对着大佛的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下去,大佛应声倒地,张迟再次举起凳子一下又一下的轮着,就跟鞭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