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七转头看向杨晴雨,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杨晴雨瞬间变得很慌乱,她曾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
她初步的打算是等着跟骚七两个人增进增进感情,能瞒得住就瞒他,瞒不住就在一个合适的机会跟他坦白。
可是这才仅仅过了没几天,自己是小姐的身份就暴露在他面前,骚七这么实在的人肯定接受不了。
眼下的杨晴雨后台都是凉的,她瘫软的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完了,骚七是不会原谅自己的,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要是早点跟他坦白也就好了。
自己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拥有现在的这一切,远比之前伺候男人要好得多得多,而这一切的开始全部基于在跟骚七处对象的基础上,若是骚七不要自己,恐怕又得过着之前得日子了。
杨晴雨整个人都不好了,卢副临笑的更猖獗了:“哈哈哈,看你还不知情呢,我滴小宝贝,渍渍渍。”
“卢福临,你他M王八蛋。”
杨晴雨愤怒得冲向卢福临对他又抓又咬,她知道,她得整个世界都塌了。
“滚你个女表字,吃里扒外得东西,乌鸦就是乌鸦,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我呸。”
卢福临毫不留情得推开她,直接将她推倒在地。
然而就当杨晴雨以为自己得屁股会跟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时,一双强有力得臂膀将她接住,骚七不带任何人类感情色彩得眼神看向卢福临说道:“我不管她是做什么职业的,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趁我对你没动杀机之前,滚出我得视线。”
“你是不是傻*呀!”
卢福临顿时无语了。
嘭!
骚七抬手又要打,吓得卢福临撒腿就跑,这辈子他就没见过这么傻*得男人。
“回来,我们店是你来就来,是你走就走的地方吗?拿这当啥了?”
何义飞跟张迟两个人正好上楼,便见到要急命逃窜得卢福临,当场给摁那了。
卢福临目光凶狠得看着何义飞:“C你M得你不说你是警察么。”
“协警,让开了。”何义飞两手一摊,挺无奈得回道。
“你设计坑我!”卢福临眼睛眯了起来,那愤怒得欲火仿佛随时要爆发开来。
“只能怪你自己没脑子。”
“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随时奉陪。”
卢福临哼了一声,甩开张迟的手,迅速离开。
“飞哥这就让他走了?”
张迟还想揍他一顿呢。
“现在不适合闹事,你看他俩。”
顺着何义飞得目光望去,只见骚七沉默着愣在原地,他得眼睛一直在看身边得杨晴雨,杨晴雨便一直在哭,不知该怎么解释。
“他俩得事他俩解决吧,咱俩还是闪吧。”
“嗯。”
张迟跟何义飞两个人见卢福临已经打发走了,两个人便朝楼下走去。
“七,我……”
“没事,上你的班,坏人已经让我打跑了,你记住,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骚七对她笑了笑,挺宠溺得摸了摸她得脸蛋,随后坐着电梯下楼,从始至终都没有问她一句关于小姐的那件事。
“那我们……”
“今晚你自己先回家哈。”
骚七留下一句话后,便走了。
留下一脸不安的杨晴雨,她不知道骚七现在的这个态度究竟是什么意思,是生自己气了,还是没生?
按正常的情况来说肯定是生气了,可骚七为什么没有大发雷霆反而还对自己笑??
越是冷静她心里就越恐慌。
“周舟姐我想请个假出去喝点酒。”
骚七走到一楼冲前台的周舟强颜欢笑。
“让你少爷跟你飞哥陪你一起去喝吧。我明天休息,你们三个喝完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们回家。”
“好。”
何义飞高兴坏了,刚刚还在一旁困的直打哈欠,下一秒就已经精神抖擞的出去门口了。
这个店对于何义飞来说就跟坐牢一样,只要不是出去办事,就必须在店守着。
何义飞老想出去玩了,但是被周舟封杀。
理由如下,你白天出去玩了晚上还想出去玩?做梦呢!!!
周舟白天要上班,晚上还得来店里帮你经营,凭啥就自己付出,你潇洒呢!!
还有,你要是出去玩,赢钱也行,天天特么输钱,店里辛苦赚点钱都让你输给别人了,当家的周舟那能乐意么!
店里你不跟着忙乎也就算了,还有家里,都是周舟一个人在收拾,多他M辛苦啊。
出于种种原因,何义飞深深的感到愧疚感,也就不敢逼逼别的了。
这不现在得到意外的批准就跟学生放假是一样一样的,特别的撒欢,不困了,人也精神了。
三个人直接去的不煽情酒吧喝的酒,干喝酒也没意思,又在对面点了点肉串。
一服务员拎着一提留啤酒过来了,挺客气的问道:“你们要点什么?”
“整点花生过来,要咸口的,要你们老板娘亲自送过来!”何义飞瞪着眼珠子说道。
“好嘞,您稍等。”服务员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便笑呵呵的点头答应小跑离开。
“我草,你想干啥!”张迟谨慎的看着何义飞,这货难道又想勾搭自己老姐?
“我能干啥,就是喊你姐过来一起喝点,喝酒没姑娘不尽兴!”
“你把我姐当啥了,专门陪你喝酒的昂?我凑,你要姑娘我给你叫一帮过来呗。”
“可别,万一周舟知道了得劈死我。”
“你喊我姐陪你喝酒,周舟知道了更得劈死你。”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儿,那就不叫了。
嘎嘣!
“你俩别他m墨迹,陪我喝酒。”
骚七挺不开心的用牙嘎嘣咬开两瓶啤酒dangdang两声落在他俩面前。
“喝,喝。”
两个人对视一眼,纷纷在桌子下面捅咕对方。
你问……你问……
他俩都想开口,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刚刚杨晴雨的疑惑恰恰也是他俩想问的。
可是这种问题一旦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张那个口,无异于在他身上撒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