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首歌叫《动了情的痞子》,有一种人叫《动了情的寻真》。
可以说动了情的寻真在对待感情上积极又主动,虽然曾数次告诉自己要矜持,要矜持,不能再这样死切白赖的对何义飞上赶子了,可是真当看到何义飞与小女警基本上是在这场爱情里因异国结束的时候,她必须要再次主动,之前小女警的趁虚而入事件让寻真不得不提高警惕,从失败中总结,越挫越勇。
当然了,寻真这种感情观非常符合当下年轻人的对待感情的态度。
过去的人对于感情是内敛,现在的人对于感情则是外放。
时代在进去,社会在发展,你很难用过去的标准评判一个人是否矜持。
这家曰式洗浴是套房式洗浴,里面是酒店住宿式的装修,在旁边坐落一张大桶,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
寻真裹着浴巾来到浴桶旁边,伸手轻撩水面,温度适中,随即拨开上面的玫瑰花瓣,美人入浴!
看着穿着一条大裤衩坐在床边默默抽烟有些害羞的何义飞,微微一笑:“你在那寻思个der呢,进来呀,一会儿水凉了。”
“呃……这个……不好吧?”何义飞想进去又有点不好意思,总感觉跟寻真太过暧昧不太好,可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寻真如此诱惑还是挡不住的。
“装个毛线呢,又不是之前亲我脚丫子跟我睡觉的时候了。”寻真丢给他一个白大眼:“我就膈应你这样的虚伪的男人知道不,明明想进来还在那装,整滴好像我是老爷们你是小姑娘似的。”
被寻真这顿鄙视,何义飞也不装了,当下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寻真哈哈大笑着:“哥们,得劲嘛?”
“啊……还行。”
“裤衩子不脱你进来泡澡来了还是洗裤衩来了?”寻真向后一靠,两条纤细的胳膊打在浴桶上,完全一副女大姐大的感觉。
水面上飘着厚厚一层的花瓣,即便是脱光了对方也看不到,既然人家女孩子都没在乎,自己还矜持个几爸,当下将裤衩嗖的一声仍在一旁。
咦?不对呀,按照刚才咱张大小姐的话来说,那么此刻她肯定是全都没穿喽?
何义飞精准的将目光往下看,结果都被花瓣挡住了,啥也看不尽。
“小变态看啥捏。”寻真将小脚丫子搭在何义飞的肩膀上,定金一看涂着红色指甲油,本身寻真就白,这下子显得脚丫子更白净了,何义飞有个洁癖,就是对脚有着钟爱,而寻真的这双小脚丫比某些女人引以为傲的手都要好看,让何义飞恨不得想上去舔一口。
“我再想……你跟别人也这么洗澡的么?”
“嗯啊。”
何义飞眉头皱了起来,当下心里有些不开心了。
男人都是比较自私的,前女友可以跟自己洗,但是想到跟别的男人也这样式的当下心里就不开心了,可能男人的占有欲比较强有关系吧。
接着寻真又说:“想啥呢,跟我闺蜜徐晓衫洗过,男人只跟你。”
呼!
何义飞面部明显的松了口气:“那还行。”
“熊样。”
“你那个姐妹晓衫看着挺破的,最好离她远点,别给你带坏了。”以前开海鲜大咖的时候那个晓衫总来自己这吃饭,对她的一些行为习惯也都了解过一些,之前看过少爷的微信,两个人聊天的话挺露骨,让何义飞在心里对她没啥好印象。
“你的这些兄弟还都挺骚的呢,我有没有让你离他们远点?”
“能一样么,男人咋玩都行,女人就不行,你别不听我的劝,到时候后悔的就是你。”
“我就不爱听这话,男女都一样,凭啥男人能玩,女人就不能玩,没有女人出来陪你们玩,你们男人玩啥?肥皂昂?”寻真扬着下巴说了一句。
“真不一样,男人玩,顶多叫花心,女人玩,那就叫破鞋了,知道吗。”
“切,还是男人好啊,下辈子我说啥要当个男的,玩遍天下美女,吼吼。”寻真挺向往的说道,越说越开心,随后用手撩了下水面直接弄何义飞一脸。
“祝你成功,啥时候回你妈妈的肚子里回炉深造一下。”
“虎逼玩意!”
咣!
寻真用脚丫子踹了何义飞的脑袋一下。
“你别逼我昂!”
“咋地?”
“玛尼玛尼哄,张无忌附体!!!”
何义飞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一句,看的寻真一脸懵逼,干啥玩意呢这是?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懂了,何义飞抓起她的脚丫子一顿挠脚心,这给寻真痒的在水里直扑棱。
两个人闹着闹着很自然的抱在一起,然后对视着。
何义飞喘着粗气,寻真脸颊微微翻红,双方停止打闹就这样凝视对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带有好事的,说犯错误就犯错误了。
“真姐你说你天天这么勾搭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帅哥,合适吗?”何义飞龇牙问了一句。
“又不是第一次了。”寻真双手环住何义飞的脖子。
“咱俩这样不太好。”
“就算是对我的名声不好,就算说我是搞破鞋的,我也只跟你一个人搞。”
有些时候,气氛到位了,就不寻思那么多了。
男人为啥都是大猪蹄子?面对诱惑的时候一般扛不住。
何义飞向来就不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眼下就要交代的时候电话猛地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是寻真的,寻真一看是张迟,就不想接了。
“接吧,万一有事呢,别再是你奶奶那边出啥事了。”何义飞将寻真推开轻轻的说了一句。
“eng。”
美人出浴,裹着围巾,寻真是那种很会惹人遐想的姑娘,她从来不会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晃悠,都知道男人最扛不住的就是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
当下何义飞就默默的注视着寻真的这个背影,真的快要挡不住了。
只见寻真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接起电话怒气冲冲的说道:“干啥??!”
电话那头的少爷一愣:“吃枪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