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家来自不同的国家,最标准的便是用英文对话,在场的这些人在英语水平上普遍都很高,为此,寻真充当何义飞的翻译。
虽然说,张寻真还在生何义飞的气,可眼下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炸船计划固然完美,可任何计划都没有天衣无缝这一说,为了安全起见,能够在赌局上赢光对手的钱,直接拿着现金先走,更是计划之一。
什么时候该闹,什么时候不该闹,寻真还是分的清的。
“跟你暂时和好。”
寻真白了何义飞一眼。
“想不到你英语水平这么过关的哦?”
何义飞笑着打趣道。
“瞧不起谁呢,好歹上过大学的人。”
寻真傲然。
接下来的人物对话,均是寻真翻译给阿飞听。
由于读起来方便,便不叙述,直接用老外的视角来看!
约翰王子看了眼手中的牌同花顺,微微一笑,“跟你五十万,在大你三百万。”
老M看了眼自己的对A,说道:“跟了。”
印D阿三直接丢牌。
慕容蝶彩看了看自己的牌,看了看约翰王子,又看了看何义飞,直接将牌扣掉,“PASS。”
哦,对了,扎金花的大小依次顺序是,豹子,同花顺,金花,顺子,对子,单张,这里就不过多解释了,应该都会玩,每个家庭差不多都有个会赌钱的老爸,即便没玩过,也看过。
注意到慕容蝶彩的目光投过来时,寻真扬起下巴,宣示主权,好似再说,姐们儿才是正宫!
“真能跟我俩叫号,梭哈。”
何义飞非常潇洒的将桌面上的钱全部推进去。
“啥牌就梭哈啊。”
“这小子赌圣看多了是吧。”
“星爷的粉丝?”
张耀阳心里都抽抽了,不是自己钱也不能这么祸害的吧?
“pass。”
“pass。”
老M跟阿三扔掉手中的牌,这种牌没有必胜的把握,轮不到梭哈。
约翰王子看了看手里的Q95金花,心想这小子可能是同花顺,最低也得是个金花A打头,算了,下次再说。
“pass。”
“看我这牌多大。”何义飞将牌显露出来,众人一看,纷纷傻眼。
尤其是约翰王子,当下脑袋都要气炸毛了,“你会玩扑克吗?QKA只是第三大,它都没有金花大你还敢梭哈??就这破牌??”
约翰王子这个悔恨啊,为什么自己的胆子就小了,刚才要是梭哈,这会是不是一套带走一个了,约翰王子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下次说啥要给自己一些勇气。
“我不是很懂,呵呵。”何义飞憨憨的笑着。
“这货到底会不会玩,这么吓人,他竟然以为这是砸pass。”张耀阳无语的说道,炸金花跟炸pass不同,在炸pass里,顺子是比金花要大的。
很明显大家都以为何义飞只是个运气不错的傻小子,只有老跟他在一块赌的老杂毛,毛毛等人明白,飞哥总是这样,赌的时候装傻,看着傻了吧唧的,实际上比谁都聪明。
赌牌玩的不仅是运气,赌的更是心理。
炸金花,关键就是一个诈字!
何义飞的真真假假,让别人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牌。
烂牌给你吓唬走了,等你跟他梭哈的时候,他就是大牌了。
这不,印D阿三不服气,跟何义飞梭哈了一把,结果何义飞是三个六,这给阿三气的,鼻孔穿血…
接下来很有意思的画面出现了,约翰王子一直走的是稳扎稳打的路线,何义飞除了梭哈就是pass,慕容蝶彩就属于智慧型的,三个人基本换着赢。
后来,有人曾经问过何义飞的这场赌局,为什么只要你上,你就敢梭哈?是对自己的实力过信吗?
为此,何义飞的解释便是,又不是自己的钱,干就完了,反正输也是输我老舅的…张耀阳听到后,险些动手抽他。
很快,老M淘汰。
“sh1t!”
老M输光,退场。
“good,luck!”
法G人冲何义飞比划一个大拇指,说其好运。
“三克油!”
何义飞用它蹩脚的东北大碴子味的英语回了一句。
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参赛者纷纷淘汰。
现场只剩何义飞,慕容小富婆,以及约翰王子三个人。
现金超过十亿!瑞士银行本票六十亿,什么概念??想必不用说了。
如果这钱,何义飞他们要是真能拿到手的话,还奋斗个几爸了,直接可以找个喜欢的地方,盖个大别墅,开着豪车,安安稳稳的过往后余生了。
“帅袄。”
寻真开心的不得了。
“等着我给他俩都赢光,老子去把完整的海洋之心给你买回来!”
何义飞霸气无比的说道。
“好的呢,小飞飞。”
寻真自然开心坏了。
慕容蝶彩见到这一幕,面无表情的看向荷官,“可以发牌了。”
“媳妇,猜猜这把是啥。”
何义飞捂着牌凑到寻真身边,一点一点的将牌往出捻。
“赶紧的吧,你在怎么捻,牌又不会变,真当自己是赌神啊,靠。”
约翰王子让何义飞跟寻真这俩人嘚瑟的模样整的挺来气,两个人一唱一和,整的跟二人转似的。
尤其是寻真,每次何义飞发牌以后都得给她看一眼,完了寻真就在那,哇,这么大,哇,这能行吗?哎,要不别要了吧。
如此一来,给别人整的都不知道何义飞的牌到底是大还是小,让他俩的二人转给搞蒙了!
张寻真在心里想乐,自己这边就是做娱乐公司的,平常跟影视行业密不可分的挂钩,多多少少沾了一些演技的,你们这些死老外能看出来就出鬼了。
“着急输钱啊?梭哈!”
何义飞呜嗷一嗓子。
“我来。”
寻真将桌面上的钱,学着何义飞的动作哗啦一下推进去,这感觉真爽。
“又梭哈。”
在场的人都蒙了,这俩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你姑娘要是嫁给何义飞这小子,他俩以后分分钟破产。”
讯真的母亲挺头疼的对张耀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