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事情迟早有暴露的一天,可是结果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以为等所有的真相暴露的时刻,就是她们顺利的时刻,然而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自己无路可退。
荆鹏怒道:“你们几位臭老头,好狂妄的口气,现在胜负未分,就想着杀我妹妹,你们未免也太自信了。”
五长老听这话,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脸色异常的沉冷:“你个小兔崽子,狂傲的是你,到了此刻还不明白输赢吗?你的父亲已经死了,怨世也已经死了,现在只有你们引以为傲的玄貌了,可他们也有克星,辰儿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把他们全部收服,你们还有什么绝招尽管使出来,怕你们啊。”五长老神色颇为得意。
“是呀!我这家里好不容易把那些血腥味洗掉,就因为你们,现在上空又要有浓浓的血腥味了,都是你这家伙惹的祸,一会我要宰了你们。”大长老又开口大骂道。
荆鹏和木悦心相视了一眼,眼底皆是震惊。
“哥,这怎么可能?父亲怎么会死?”木悦心不敢相信这样的结果,父亲死了,她们也得死。
荆鹏道:“心儿,我以为父亲有足够的把握,毕竟有怨世在,怨世的力量,你也是见过的,天下间很少有人是她的对手。”
“可是现在……”木悦心目光快速地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林子辰。
忽暗忽明的灵光之下,男子高大的身影屹立在夜风中,单手背在身后,气势凌人的身姿,就像一座巍峨不动的山峰,只要他一动,天下所有的一切都臣服在他的脚下。
面对这样一个宛如天神般的男子,她的心,是悸动的。
“辰哥哥…”
“不要再这样叫本君,你不配!”淡漠地声音,无情的划过木悦心的耳畔。
还好娘亲没有在这里,不然,看到这样的木悦心,她心里一定会很难受。
你不配,这三个字,宛如三把利刀从不同的方向戳着她的心脏,痛得她无法呼吸。
其实,她曾经也想过,只要他的心里有她,她不会背叛他的,她宁愿背叛自己的父亲,也不会背叛她所爱的男人。
可是,因为宁可歆的出现,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心里,永远不会有自己。
所以,她只能走上另外一条路。
如果另外一条路行不通,她选择的第三条路就是死。
“的确,我不配!因为从小的我在你的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陌生人,若非你这样对我,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木悦心疾言厉色,这一刻,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为于林子辰。
哪怕他对自己只有一丝丝感情,她也不至于会背叛他。
林子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对于木悦心的话,更是没有一点感触。
脑子长在自己的头上,孰是孰非,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她自己心里从来都很明白。
五长老道:“辰儿,和她罗嗦什么?直接杀了。”
林子辰:“几位爷爷,一直都是你们在罗嗦。”
几位长老:“……”
几位长老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他们有这么不自觉吗?
五长老点了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好像是这样的。”
大长老突然凝聚自己的力量,朝着神殿里大喊:“熠儿,你这个臭小子,我们都回来了,你还没有把这里拿下,让你平时少去花楼多吃饭,让你平时少吃饭多修炼,让你平时多修炼少去玩,看看你现在,我们都到门口了,你这门户还没有清理干净。”
正在和游将军战斗的林子熠:“……”
这位老爷爷今天晚上出去打了一仗,莫不是傻了。
他要面对的人是谁呀?200年前的游将军呀!
景炎叔叔清理魔域,他清理神域,哪知,这游将军会这么难对付。
而且,留在这里的人都是玄貌,哥哥离开的时候又没有把碧麟给他,他对付着也很吃力。
游承颜依然顶着永清的容貌,看着林子熠应付得吃力,他邪恶一笑:“熠王殿下,即使这里的人都被神女换了,可是玄貌以一敌百,你杀了他们,他们依然还会再复活起来,你永远都杀不完。”
林子熠一听这话,只感觉到好笑,“游将军,你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大哥回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你那狗主子已经死了,只有你还在这里硬撑着,那些玄貌算个屁,我大哥手中的碧麟,就是专门治玄貌的。”
游将军一听这话,骤然一愣:“不可能,荆建怎么会死?”
游承颜一边攻击林子熠一边不相信地说。
“哈哈…”林子熠得意一笑,“游将军,奴就是奴,想要翻身把农歌唱,你们还欠缺一些火候,荆建将军从策划这件事情开始,就一直畏手畏脚,是一只真正的躲在龟壳里的缩头乌龟。相比之下,连城就比你们有胆量多了,至少他敢光明正大地跑到神殿挑战我母亲,可是荆建将军有贼心没贼胆,这才是他最大的失败。”
“哼!我不相信。”游承颜不相信,荆建会这样就死了。
林子熠淡然一笑:“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以我哥哥的做事风格,荆建将军如果没有死,他是不会回到这里来的,他回到了这里,就说明荆建将军已经死了。”
游承颜虽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但是林子辰是什么样的能力?他心里很明白。
林子熠道:“游将军,对不住了,外面的几位老头嫌弃我太慢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各自使出潜力来,都早死早超生吧。”
“你这个臭小子,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死,那我就成全你。”游承颜一怒,目光一凛,朝着林子熠猛烈的攻击,心底却有些犯愁,他和这小子的实力,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足足高处林子熠五阶,可林子熠却在他手底下应付得游刃有余,他也知道这兄弟二人同时修炼五行元素,他原本没有把他们当成对手,可是现在一看,他果然小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