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脸上有点痛,其他倒没什么大碍,当然这点痛在可忍受范围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好了,晚上伤口可能会痛得比较厉害,我看你熬药也不方便昨晚给你熬制成一瓶药丸,疼痛就吃三粒,视疼痛程度逐渐减少,我只给你两天的量。”福伯还给她一瓶药,毕竟她是瞒着家里人福伯考虑得很周到。
“谢谢你福伯。”陈春花从床上站了站起来,体力开始恢复,“对了,福伯,药费多少?我先付给你,免得你还要去买上好的药材需要银子周转。”
之前福伯说过要用上好的药费用不少,保守要几百两。她说了只管让他下药不用考虑费用,福伯开的只是个小医馆,平常药物没什么可贵重的药物动辄百两千两资金少不了周转。
“五百两。因为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所以贵了些,但是恢复得比较快。”这还只是单单算了药费,人工费什么都没算上,因为她想要好得快点用的药物自然昂贵。
知道她能干了但毕竟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考虑到她一时半会可能拿不出那么多。福伯打算让她慢慢还,“春花丫头,要是你手头没那么多的话那就先给我五十两,等你有能力再慢慢还。”
他这小医馆每天来的病人还是不少,这点银子还是能先垫上的。
“福伯,你就不怕我赖账呀?”陈春花开玩笑,五百两只让她先还五十两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不过她现在有这个能力了,能还得上。
若是陈家老屋的人他还真的不放心,可是陈老二家的他信得过,“我还不知道你们一家的为人,给你赊账我一百个放心。”
“您如此信赖我,那我更得还了。不然欠人债心里头总是沉甸甸的。”说着陈春花要从兜里掏出银子还,没想到冷川平动作更快一步,“福伯,这是五百两银票。”
福伯也挺吃惊的,知道冷小子去镇上帮忙家里日子也好过了,没想到他一出手就五百两,轻而易举地拿出来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
看来冷小子和春花丫头在外是越发能干。因为这笔数目不小福伯没急着收,想看看两人商讨的结果。
冷川平见他还不收,把银子塞在手里,“福伯,你收下。”
“冷川平,你干嘛替我还呀,这可不少呢!我自己还就好。”一看她做出掏银子的举动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就是不让她自己还。
她现在是悦来客栈和凤庄衣铺双头挣,这五百两对她来说不成问题。而且他前阵子才买了土地,据他所知,他每个月分的银子大部分都交到冷大娘手里让她保管。如今又为她花费五百两,他自己手头里岂不是没剩下多少。
“你是我未过门的媳妇,给你花银子是应该的。”冷川平坚持要他付,陈春花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
福伯这才收下银票,他笑着说:“春花丫头,你看看冷小子为你割肉又出钱,这样的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呀抓紧点。”
“嗯嗯,我会抓紧的。”福伯又在变着花样催婚了,陈春花点点头。
“诺,我重新给你制造一张新皮,对于你的伤口恢复也是有帮助的,一来不会被晒伤二来可以掩人耳目,而且还能吸汗让你的脸保持干爽,不过晚上睡觉就得拿下来晾一晾伤口。”别说,福伯想得还真周全,毕竟她这阵子还要去上课,若是带着面纱难免也会被人发觉。
“谢谢福伯,那我们先走了。”
吃了一些东西垫饱肚子后,陈春花他们打算离开,福伯突然想到一事:“冷小子,你自己的伤口也要注意点,别扯动了免得伤口恶化。”
他敢保证若是他没嘱咐,这小子估摸着都能忘了自己也受伤的事。
“福伯,我知道了。”两人手牵着手离开,回去后冷川平不顾身上的伤势二话不说去了河里一趟,去那打鱼的专门给她买了几条鱼回来,让包子娘给她熬着粥喝。
看他都没闲下来一直为她忙前忙后的,陈春花担心他的伤口恶化。傍晚她过去一趟,想让他注意着点,一个弄不好可能会感染发烧。
冷大娘说冷川平在洗澡,让她去他屋子呆着,两人已经订了亲也就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春花呀,你坐着。川平说你最近血色不是很好让我给你炖点银耳红豆羹,估摸着快好了我去给你盛着放凉,等会你们出来再吃。”
“麻烦你了冷大娘。”怕她在家被发现,他特地交代了冷大娘,这男人怎么就那么心细呢!她没想到的他都能想到的。
“别说客气话,这都是应该的。”她可把她当成自家媳妇,疼着都来不及呢。
冷大娘走后,陈春花站了站起来,他的房间很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外加一张床,还有一个小衣柜,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
饶是生活条件好了,他都没有置换过。
看着床上的衣裳,陈春帮着收拾起来,一一叠放在他的衣柜,发现他以前的旧衣裳都没舍得扔一直在那安放着,念旧的人一般都很重感情。
撇到桌上的那瓶药都没打开过,陈春花就知道他肯定忘了擦药,等会该好好说他。
陈春花帮他铺着被子,又擦了擦桌子,他个大男人的平时肯定不在意这些,可如今他身上有伤势,注意点卫生好。
正干着冷川平洗好澡出来,他习惯性地光着膀子出来,一看到她出现在他屋子,他脸上微微惊愕,捞起一旁的衣裳下意识地要拿衣裳套在身上。
被陈春花给阻止了,“你身上还没干呢,这样会很容易着凉的。擦干了再穿也不迟呀。”
说着陈春花拿着干毛巾过来给他擦了擦,他身子一直紧绷着似乎挺难为情的,耳根红了一角。
看他这样,陈春花忍不住起了玩心,她伸手戳了戳他那发达的肩膀,“冷川平,你害羞了是不是?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一个大男人的害羞什么呀。”
她又戳了戳,手指被他给握住,他嗓音克制着:“别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