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有钱赚,村长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拍着大腿叫嚷道:“对,拆房子,谁家的房子违建,咱们就拆谁家的,想不拆也行,按照强子说的,每平米拿200块钱就行了。”
每平米200块钱,叶宇家光院子都有一百多平,这岂不是要赔偿两万多啊!
他们家的钱都被他上学败光了,哪里还有钱补偿违建。
再说了,在农村,谁家房前不弄个院子,屋后不整个菜园,说这是违建,简直就是欺负人。
沈文君悄悄的来到叶宇身边,拉着他的手,小声的叮嘱道:“小宇,你赶快去后山找你爸,我先拖延一会时间。”
叶宇也不敢停留,跟刘璐璐打了声招呼,就去后山找他爸叶南天。
刘家村背靠山脉,耕地较少,很多村民都在山边搞起了养殖,叶家也不例外,鸡棚就建在山脚下。
“爸,你怎么了?唉声叹息什么啊?”
叶宇来的时候正碰到叶南天叹息,禁不住皱眉问道,难道刘璐璐家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也束手无策?
“发鸡瘟了,天要亡我叶家啊!”
叶南天仰天质问,双目当中好似噙满了浑浊的泪水。
叶宇这才看到,整个鸡棚里的鸡死的有五分之一了,剩下的也有一半病恹恹的,眼看就要死去。
这些鸡可是他爸拿出家里所有积蓄买的,现在竟然发了鸡瘟,怪不得他爸仰天质问,这简直就是要亡了他们叶家啊。
不过在叶宇看到这些病鸡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立刻就浮现出了治疗办法。
他拿了一个病鸡往它的体内灌输灵力,只是灌输一丝,病鸡就蹭的一下子从他手中逃脱,在地上跑的飞快,甚至还仰头咯咯的大叫,哪里还有一定病恹恹的样子啊。
叶宇如法炮制,又给几十只病鸡灌输灵力,看着他们一个个从病恹恹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心中别提多高兴了。
只是在他给第一百只病鸡灌输完灵力后,体内的灵力竟然消失殆尽。
也就说,他现在的灵力,只能够治疗一百只病鸡。
一百只就一百只吧,等明天灵力恢复了,再继续治疗。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看到之前通过灵力治疗的病鸡,竟然在长大,原本只有三斤左右的鸡,现在都长到了五斤左右,而且鸡的羽毛也特别有光泽,甚至连双脚都变得格外明亮。
贵妃鸡原本就具有观赏性质,现在被他通过灵力治好的贵妃鸡,看起来特别漂亮。
是不是我灌输到它们体内的灵力太多了?可应该如何稀释灵力呢?
刚想到这里,叶宇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灵力稀释的办法,叫雨露秘术,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把灵力灌输到水里面。叶宇也不知道稀释之后的灵力能不能治疗病鸡,只能等体内灵力恢复之后再进行试验了。
“小宇,你来鸡棚干嘛?”
因为叶宇救治好了一百只鸡,放在整个鸡棚当中并不是特别明显,叶南天并没有发现。
“差点忘记了,村长说咱们家的房子违建,要拆咱们家的房子,我妈先去拖延时间,让我过来喊你回去。”
叶宇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边,叶南天听后脸色立刻就变得阴沉起来,双拳握的嘎嘣响,催促叶宇道:“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两人回到家,就看到村长领着人,开着推土机到了旁边刘寡-妇的家里。
刘寡-妇正在跟村长争执,可作用好像并不大,推土机已经把她家院子给铲平了。
村长看到叶宇,眼神当中闪过一丝阴霾,好似再说等会就轮到你了。
他原本是想推叶宇家的房子,偏偏刘寡-妇家的房子挡着推土机的道了,他想着刘寡-妇一个人,好欺负,所以就把刘寡-妇的院子给推掉,压出一条路来。
却不想这刘寡-妇出来后又吵又闹,把他气的不行。
“你家不愿意做土地平整?不想要拆房子?”站在村长旁边一个中年人扫了一眼正在吵闹的刘寡-妇,纳闷的问。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
村长急忙接过话说,然后回首冲着刘寡-妇,一脸阴沉的呵斥道:“别吵了,再吵把你家房子全拆掉。”
村长是真气了,他好不容易用土地平整为由把侯斌忽悠过来,现在让刘寡-妇那么一闹腾,差点露馅。
“你要拆我们家主房子?我跟你拼了。”
刘桂香气的胸口不断颤动,挥起手抓,就挠在村长的脸上,一下子就挠出一个长长的血痕。
村长怒了,又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打一个寡-妇,只好冲着开推土机的人说:“推,都他妈的给老子推掉,一点不留。”
站在村长旁边的那个侯所长只是略微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阻止。
叶宇看不下去了,真要是把刘桂香的房子全拆掉,她住哪里啊。更何况,今天搞违建拆除,就是因为他叶宇,所以他出面帮忙也情有可原。
但叶宇知道,劝村长等于做无用功,所以他直接找上了那个侯所长,在他靠近侯斌的时候,发现侯斌的额头上有一团红色的血雾,脑海中立刻就想到五术医典上的介绍,红色血雾即为血光之灾,难道侯所长要有血光之灾?
不管是不是真的,刘宇都打算赌一把。
所以他冲着侯斌说:“侯所长,你今天有血光之灾,最近半个小时内还是躲在家里吧,不然要受皮肉之苦。”
“你才有血光之灾呢?叶宇,他可是咱们镇上的侯所长,你在他面前宣传封建迷信,小心他把你抓到牢里去。”侯斌只是皱了皱眉,反倒是村长,掐着腰,耀武扬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