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五对这个吴一手有多么的信任自然就不用多说,对于吴一手的命令,他甚至没有智慧自己的马仔,而是从身边捞了一把铲子,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口水就走了过去直接开挖,刘老五生的人高马大的,力气也大,对着地面就是一铲子,他动作不停,转眼就是三铲子给挖完,地上挖出了一个小坑,紧接着就是刘老五狂喜一样的扭头对着吴一手叫道:”吴先生,不,吴神仙,挖到了一个洞!”
一听到挖到了东西,哪怕不是蛇,而是一个洞,我心理瞬间就是一沉,这一次,我是真的输给了这个吴一手,此时吴一手对我笑了一下道:”小兄弟,看来这一次吴某人不小心赢了你一次。”
“只是一个洞而已,又没有挖出蛇来,看你得意的,你赢了?”我嘴硬道,本来也就是这样,我们这次赌的是,三铲子能挖出一条蛇出来。
吴一手没说什么,耸了耸肩朝着刘老五走了过去,他对他的秘书招了招手,吴一手的这个秘书,自从来村子里之后也是一道风景线,这是一个穿着一身制服打扮的年轻女孩儿,能撑的起制服的女人对身材的要求很高,而这个女人,更是把那一身看起来紧致的制服给撑的看起来如同下一步就会撑破一般。这让村子里的那些男人在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眼珠子都差不多要瞪出来,我不止一次听到那些糙汉子们几乎是流着口水念叨:他娘的,这样的女人才够味儿,要是抱着她上了炕,哪怕折寿十年都愿意。
身材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的那张脸本身也好像是挂历上走下来的一样,对村子里的人来说,最美的,也无非就是那些挂历上的性感女郎了。
女秘书朝着吴一手走了过去,吴一手对她低声的说了两句话,秘书就拿出了那个背包,从里面拿出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递给了吴一手,我虽然是感觉我自己输了八成,但是我怕也好奇吴一手要怎么从那个挖出来的洞里搞出一条蛇来,就很仔细的观察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却猜不出来,只感觉看起来的话,像是一个普通的煤块一样。
吴一手就拿着那个煤块一样的东西,放在了洞口,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了其他,直接就走了过去,刚才还寻死觅活的人,现在走过去看热闹虽然不雅观,但是我实在是难以克制我自己的好奇心,最主要是我也想通了,其实吴一手这次我打的这个赌,不管是他有意为之还是无意的,都给了我一个台阶下——今天的我是无论如何都拦不住刘老五的,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过来给我打了一个赌,这也让我对他心存感激好感倍增。
在我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吴一手对我伸出了一根手指嘘了一声,他这一声不仅让我,而且让围观的人都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我们都跟着吴一手紧紧的盯着那个洞口。
大概过了有两三分钟,吴一手再一次的对那个体态丰腴的女书迷招了招手道:”给我血木桩。”
我还在纳闷儿什么是血木桩,我好像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血木这个东西的时候,就看到秘书从那个背包里拿出来一个木桩,这是一个用木材雕出来的类似凿子一样的东西,只是这个木桩仿佛在血中浸泡过一样,看上去表面一片的血色。这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就从电视上来看,这好像是邪教的东西,正派的东西不是应该怎么看都是正义凌然的吗?
难道这个吴一手是邪教的人?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也没时间思考这么多的东西,吴一手从秘书手中接过了这个血色的木桩,用手紧握着,这个血木桩到了他的手里,似乎成了一个武器,像是紧握着一把匕首。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一个诱饵,吴一手所谓的蛇,是在这个黑洞里,他现在是要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引这一条蛇出洞,再用手中的血木桩把这条蛇给刺死。
“你要杀了这条蛇?”我问道,他要杀死我家祖坟里的一条蛇,这让我感觉是自己家的东西被别人给破坏了一样,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不然你还要养着?你家风水的问题,出就出在这条蛇上。”吴一手对我说道。
“什么情况?”我问道,这条蛇怎么就影响了我家的风水问题了,这个坟头有没有风水不要紧,要紧的是我爷爷笃信这个坟地占据着能出贵人的风水。
“天机不可泄露,不是这条蛇的话,你家不会是这光景,你家老爷子没错,这个风水地虽然没有大的风水局可言,但是出一个所谓的贵人还是会的,这条蛇就是看重了这个,所以钻了进去,用贵气在修炼。这也就是时间短,再等个百八十年的,都要成精了。”吴一手说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再一次的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了声音道:”嘘,它出来了!”
话刚落音,我忽然听到了刺耳的嘶嘶的声音,那个黑洞里,伸出来了一个深绿色的蛇头,吐着猩红的信子,人对蛇有种本能的恐惧,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
那条蛇伸出了头,看了一眼外面的人,我看到他的眼神中似乎还有一丝的玩味,没有一丁点的恐惧,它转了一下脑袋,看了洞口的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伸出头,以闪电般的速度就冲着那个黑东西冲过去。
蛇似乎很喜欢那个东西,不然吴一手不会拿那个东西当诱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