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我又开始忙于生计,暂时把上次聚会的事情忘记了,没想过了几天,猴子又领着几个妞上门了,我有些错愕的同时,这才想起上次出去玩的时候,答应过她们可以让她们参观我做木雕的事情。
原本我是挺不喜欢做事的时候,旁边有人在看着,可人既然都已经来了,我也没把人赶走的道理。
房里有我专门弄出的一间工作室,这种自建房就这点好处,空间足够大,需要的情况下,可以有足够的利用空间,不像是楼房,除非是昂贵的门面,如果想要在住所单独搞出个工作室,肯定少不了麻烦,至少扰民这一点,就足够搞出不少事情了。
冯丽上次的三个闺蜜,这次同样一个不少,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石雨佳,居然也跟着一起来了,倒是让我有些诧异,看样子她的确是对我做的事情有些兴趣。
我没办法只好应付下她们,给她们介绍了下我的工具,让她们参观了下我做出的成品木雕,以及一些半成品的法器,也动手大概演示了下木雕是怎么做出来的。
我告诉他们纯靠机床加工出来的木制品,虽然效率高精准度高,不过都是制式相同的东西,所以不值钱。
这样纯手工的工艺品,不光变化多端,再尽力去模仿,也不可能做出一模一样的两个,设计制作的时候,还能不断加入改良方法和新的设计方案,所以说纯手工制品,向来都会比制式生产的更有艺术价值。
胡乱吹嘘了几句,让几个妹子赞叹连连,我顿时有些飘了。
最后等人走了,才发现他们在这待了小半天,我居然毛事都没做,光顾着吹牛逼了,眼见当天进度是赶不完了,无奈想着只能明天加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只看到一次石雨佳眼睛颜色不对,却始终深深记得这件事,发自心底对她提防,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思前想去,感觉只有一个答案,算是比较贴近。
她总给我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哪怕她长得再漂亮,身材再好也引不起我任何兴趣,只会对她更加警惕。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性情大变的周成,带给我的后遗症,让我无意间对人提高了警觉性,发现对方有任何一点异常,都会引起我的警惕。
事后证明要是遇上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只要确认自己不是神经过敏,那小心一些肯定没错。
让我完全没意料的是,这次跟石雨佳见面之后,没过去多久再见到她的时候,居然会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番场面……。
随后我忙了没多久,有天有些日子没联系的老张,突然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有没时间,这会忙不忙。
我跟他说不忙,奇怪问他有事吗,老张却说电话里不方便说,要不然他过来找我?
我听的好笑,问他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咱哥俩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的?
老张不好意思笑了两声,还是没说事情,我只得让他过来就好。
没过去多久,老张就赶来了,正好到饭点,他还专门带了酒菜,我也累了一天了,想着正好差不多该休息了,就跟他一起喝了两杯。
之前忙的时候,老张还有事没事就过来猴子这边转一圈,跟我们小喝两杯,最近天冷没什么活了,他过来的也少了,主要是抽时间要陪着家人,他住在镇上,来往也不方便,所以没什么事情基本都在家。
老张突然找过来,我有些怀疑,这老哥是从镇上特意跑来找我的,肯定是有什么事。
寒暄闲扯了几句后,喝了几杯酒,我忍不住问:“我说老张,有什么事你直说就说了,我们哥俩有什么事情是不方便说的?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有麻烦你直说就是,能帮上忙的,我会含糊吗?”
老张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的确是有些事情,就是不太好意思开口……。”
我笑着问他是不是嫂子管得严,手头紧了,还是快过年开销大,手头不方便,要用钱的话,我这现在有闲钱,只管开口就是。
“不是不是!”老张连连摆手,这才叹息说:“是这样的,我家最近遇上一些事情,实在想不到该找谁商量了,最近一直在中心医院来回跑,突然想到你了,就想找你合计合计。”
“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吃了一惊,跑三甲级医院,肯定不是小毛病,我不由埋怨老张怎么也不说,我好去看看。
老张点点头又摇摇头,让我搞不清意思,他抓着下巴想了半天,才跟我说其实不用我去看,因为也不是啥特亲近的亲戚,其实是他老婆家那边的人,是他老婆的一个堂哥,说起来其实老张还挺不待见那家人的。
一听不是老张老婆什么重要的人生病,我也就没那么急了,问他到底是啥病,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我俩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不是不方便,是我也不知道咋说好啊!”
老张很无奈说:“我这人嘴笨不会说,之前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弄到床位,才能在中心医院住院,人是开始治了,可怎么都不见好。”
我点点头,这年头生活条件好了,人却越来越金贵了,早年医院到处空位,压根没人住院,也不需要住院,现在想在去住院,搞个床位都要打破脑袋朝里挤,不然还真轮不着。
只不过既然是生病,人也住进医院治疗了,干嘛这样子,还专门找我商量,我这样一笑,不由好笑说:“张哥,人都住进医院开始治疗了,干嘛非要找个人商量?我可不会治病啊,而且根本不懂,问我也没用啊,真生病了在医院配合治疗不就得了?”
“不是!”老张说着突然有些心虚的看看四周,仿佛怕人听到似得,偷偷给我说:“虽然医生也有了初步诊断,而且也在按计划治疗,可我总感觉……那不是病!”
“不会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得了什么邪症吧?”我奇怪问。
“不是邪症,不一样的,这我还能分清。”老张摇摇头,我纳闷问到底是什么病,忽然脸色一阵发白,身体都有点哆嗦了,跟我说:“我跟你说啊,虽然身上有明显的病症,医生也有大概诊断,可人那样子,可吓人了又……又他娘恶心的不行!你也别笑我,我说实话,那样子我看了几次就吐了几次,别提有多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