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价钱降下来,自已刚刚起步,紫荆村里的人绝大多数都不会把花生卖给自已,因为自已信不过,以前没做过这个生意,没有信誉在这里。
如果不降价,面前这几个人只怕不好交待。
马桂兰看向了冯刚,心里面暗暗咒骂:“早跟你说让你别做这事,做生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你偏不听,现在你看到了,别人都找上门来了,要跟你玩命了,看你怎么收场?”
冯刚心念电转,良晌之后方才吐了一口气,从容不迫地看了他们一眼:“我们你们一定是误会我了。”
“误会?”黑脸汉子眉头一竖,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冯刚点了点头:“你们的确是误会我了。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跟你们抢生意,也没有把你们往绝路上逼。”
面前诸人都露出迷惑的神情,望着他。
冯刚继续道:“其实我只想做紫荆村的生意。我是紫荆村人,我只想给紫荆村的乡亲们多谋点儿好处,各位大哥,这个要求应该不过份吧?东庆镇那么大,种花生的人到处都是,你们应该不会介意这么一村的花生吧?”
“你只做紫荆村人的生意?”黑脸汉子问道。
“当然。我只收紫荆村人的花生,其他村子里的花生,我半斤都不收,我冯刚说话算数,否则我以后生儿子没屁眼。”冯刚一脸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黑脸汉子,重重地说道。
“你要我们怎么相信你?”旁边有人满是不屑地问道。
“如果我给你们发誓你们都不信的话,那我真的也没有办法了。”冯刚耸耸肩,一脸无奈地道,盯着黑脸汉子。
这群人中,这黑脸汉子明显是领头羊。
“好!”
黑脸汉子重重地一点头,“我相信你说的话,紫荆村的花生我们可以不要,但是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到时候别惹得大家都不高兴。”
“做生意的人,诚信比命都重要。”
“行。”黑脸汉子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小伙子,你不错!下次有时间再找你喝茶!”
黑脸汉子转身便去。
其他的人也跟着他进了面包车里面,驾驶着车子离去。
“大哥,就这样便宜这小子了吗,怎么就不过来给他一点儿颜色看看呢?”有人问道。
“做生意,最重要的是要给人留一条生路,千万不要把对手往绝路上逼,这是大忌。既然他说只做紫荆村的生意,那我们放弃紫荆村的生意又如何?反正我们也不差紫荆村这几万斤花生。多一个朋友,就是多给自已一条生路,这对我们自已以后有好处的。”黑脸汉子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认真地说道。
“可是大哥……李青川是想让我们往死里整他啊。”
“李青川只是个村长,而我们是商人,我们跟他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以后还是少跟他交往的好,我们踏踏实实做生意,没事的,反正以后紫荆村的花生我们也不想要了,跟他也没有什么瓜葛。”
“大哥说的也是。”
……
看到他们离去后,冯刚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老妈。
马桂兰看了儿子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转身便往屋里走去。
冯刚关上门,走到桌上,在电饭煲里添了两碗热饭,摆在老妈的面前,笑道:“妈,现在好了吧?你放心了吧?”
马桂兰闷着头想了想,方才道:“我提前给你打招呼啊,你亏了钱,欠人家钱,我可不帮你还的啊,你自已弄的烂摊子,你自已搞定。”
“收到!”
冯刚大喜,当即立正挺胸,敬了一个礼,然后跑过去坐在桌上,将桌上的好菜全部夹在老妈的碗里,道:“您真是我的好老妈,你辛苦了,平时你都不舍得吃肉,今天多吃点儿肉。”
马桂兰用筷子敲了儿子的筷子一下,白了他一眼,道:“少来这一套。我去把这两个菜热一下,都冷了。”
“那我帮你烧火。”冯刚放下筷子便跟着马桂兰进了厨房,给她烧火热菜。
夜深人静。
冯刚收慑住激动的心情,拿出德伯给自已的《十二式神谱》,重新研究第一式“貂蝉敬酒”。
竖着读起来,似乎也顺畅了许多,而且德伯也没有挑错人,冯刚在这方面确实有过人的天赋,细细的读完之后,也渐渐懂得了其运功心法。
当读到第四遍的时候,冯刚的身体已经情不自禁的顺着里面的功法自动的运功起来,身体也渐渐发热发燥,冯刚觉得现在这时候是应该找个女人一起修练的最好时机。
可是现在这大半夜的,能去找余梅吗?
万千簇火苗顺着血液在身体内流着,顿时身体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难受的不得了。
冯刚当即收住书本,跳下床下,还是顾忌到老妈在隔壁屋子里睡觉,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来,拔腿便朝着余梅家跑去。
修练的时间不等人,而且冯刚知道现在必须要有过人的能力,才能让自已的人生更加的顺利一些。
毕竟上一次,晚上受到的毒咒太过于痛苦令他心有余悸,他非常的担心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所以他必须向师父学习更多的本事,让自已变成,才能安身立命于世。
“汪汪汪汪……”
不知是谁家的酒半夜放了绳在野外游浪,看到冯刚的身影,仰天狂吠起来,不敢逼近冯刚。
冯刚没有理睬,脚步加快,很快来到张家屋后面的柴堆旁,那条狗没有看到人影,方才离去。
乡村夏日的夜晚,并不怎么安静。
田间青蛙的叫声,草间虫子的唧唧声,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声。
浑身发烫的冯刚站在张家屋后,心中极其的焦急,脑海里在飞速思考着如何进入到张家屋里,进到余梅的房间。
现在差不多是凌晨两点多钟,全村的人应该都睡着了吧?
也不知道余梅知道了张书胜的事情,有没有跟张书胜在一个房间睡觉。
冯刚想了想,不管余梅有没有跟张书胜在一个房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余梅不跟张书胜睡在一起,就会去跟张书蓉睡觉。
而这对兄妹,都是自已招惹不起的。
所幸张家没有养狗,也让冯刚放心了许多。
顺着墙壁,找到余梅卧室的窗子外面,首先便听到张书胜那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靠,这家伙竟然还睡的这么香?心态还真够淡定的。
也不知道余梅在不在里面?
冯刚抬起身子,探头望里面一望,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不清切,大概只能看到床的轮廊,却不知道余梅在不在里面。
张书胜鼾声如雷,一声高过一声。
窗子上都有钢筋铁网,冯刚想跳进去也不可能。
冯刚从口袋里一摸,掏出一个红外线手电筒。
红外线只有一柱光线,而且还很细小,极不容易被发现。
冯刚对着床边一照,刚刚好照在一张脸蛋上,略一辩认,赫然便是余梅。
冯刚大喜,心脏狂跳,将红外线的光束聚在余梅的眼皮处。
果然,余梅的眼皮轻轻跳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惺忪地望着窗外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由大吃一惊,正准备惊呼,却听到窗口传来一个熟悉的、细细的声音:“是我!”
余梅心头一颤,爬了起来,扭头看了看丈夫,见张书胜依然鼾鼾而睡,没有半点儿感觉,她悄悄的下了床,趿着拖鞋走到窗边,看清楚是冯刚,小声问道:“你大半夜的来这里干吗?”
“余梅姐,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冯刚吐着粗重的气息说道,手已经伸进窗子里面抓住她的一只胸脯轻轻捏了一把。
余梅小心脏“噗嗵噗嗵”狂跳,这可是在自已家里啊,而且男人就在隔自已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啊!
“现在不行,天都要亮了,你赶快回去睡觉。”
听到外面传来公鸡啼晓的声音,余梅屏住呼吸紧张地说道。
“不要不要。”冯刚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发烫的右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动个不止。
余梅的娇躯猛得一颤,赶忙按住他那乱动的手,道:“你真是奇怪,怎么现在想?”
冯刚道:“谁叫余梅姐那么诱人?让我无时不刻都在想着你呢?快出来吧,我真的好想你。我们的借种计划还没有结束呢?”
余梅心神摇曳,浑身发软,喘息地道:“你的胆子真大。在后面的柴房等我。”
“嗯。”冯刚心花怒主,便来到了屋后面的柴房。
农村人生活离不开柴,几乎每家每户都储备了不少的柴,一来是柴财同音,家里有柴代表家里有财;二来也是为了平时生活常用。
张家的柴房里堆了两人高的两堆木劈柴,还有几捆干树枝,还有一些发火用的松毛落在地下有了厚厚的一层。
加上这里隔前屋又稍微比较远,倒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
很快,余梅便羞涩地来到柴房。
甫一进门,欲-火狂烧的冯刚便张开双臂将余梅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