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眼睛真诚而又热切地盯着她的眼睛,主动地握住她的纤嫩滑腻玉手,认真地道:“因为……我爱你,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杨玉一听这话,更是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张开双臂抱住冯刚的脖子,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小刚哥,你好好在家里发展,读完大学,我一定会嫁给你的,以后我要跟你好好在一起过一辈子,白头偕老,永不分开!”
“永不开分!”
冯刚激动的都快要跳起来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已竟然能够这么亲密的抱住自已心爱的女人,而且让她还说出这么重的话出来。
冯刚感觉自已一瞬间被幸福包裹的严严实实,永且迫切的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拥抱下去。
过了一会儿,冯刚抽过床头的纸巾,擦拭了她脸上的泪水,道:“乖小玉,别哭,我最不喜欢女孩子哭了的,多么漂亮的脸蛋儿啊,干吗要哭的这么伤心呢?”
“嗯,我不哭,你不喜欢我哭,我就不哭!”
杨玉抹了把脸上泪水,认真地道。
冯刚“嗤”地一笑:“我会努力赚钱,以后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会买给你的。”
杨玉心里一酸,泪珠儿又快要淌出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郎情妾意,浓情蜜意,冯刚起身准备离开了。
刚走到门口准备拉门的时候,杨玉突然叫道:“小刚哥,你等等。”
“什么事啊?”
“你过来。”杨玉招了招手,站了起来,“你到我这里来。”
冯刚莫名其妙的走到床前站着,脸上还浮着一丝微笑:“你要干吗?”
话音刚落,杨玉突然凑了过来,温润的嘴巴贴在他的嘴巴上。
冯刚一瞬间,脑子里空白了。
足足过去了三秒钟,杨玉才缩了回来,赶忙倒在床上,拉起薄毯,将自已的头脚裹的严严实实,羞愧之极地喊了句:“小刚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冯刚回过神来,也回了一句,然后就转过身,痴痴傻傻的下了楼,接过陈芹手里的排骨,往家里飞奔而去,一路上就像一只脱缰的野马一样奔放之极。
杨玉就在冯刚刚走没多久,便从枕头下面摸出可爱的白色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道:“喂,小七啊,今天晚上,大时代KTV,你提前订个大包房,叫上我们的那群姐妹,记得多叫几个帅哥啊,我请客!”
“不会吧,小玉,你哪来这么多钱?在大时代KTV订个大包房再加上消费得两三千块钱呢,你哪来这么多钱,中乐透了啊?”那边传来一个女孩调侃的声音。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叫你订你就订,不用你花钱就是。本小姐现在有钱了。别那么多废话,本小姐得起床了,下午我赶到县城里来,安排的事情就交给你啦,可别给我弄砸了啊。”杨玉丢下这番话,便兴高采烈的起床漱洗,然后在房间里精选细选地选着合适的漂亮衣服,哼着小曲,乐不可支……
冯刚喜洋洋、美滋滋、乐悠悠的走在路上,突然间觉得这六七月间的太阳是那么的温暖,老牛的哞叫声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公鸡的咯咯声是就像贝多芬的钢琴声一样优美……这个世界都他妈那么可爱!
“冯刚!”
正在冯刚还在回味着杨玉的那个吻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他掉头一看,竟然是纪兵媳妇、自已的第一个女人梁美丽。
心情大好的冯刚连说话也变的花花起来:“美丽宝贝儿,找我有什么事啊?”
梁美丽板着个脸,道:“今天下午我老公不在家里,如果你想讨债的话,今天下午到我家里来。”
不会吧?这么欠草?竟然主动的想让我去草你?
冯刚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没问题吧?”
“你才有问题呢。”梁美丽不屑地道,“你要来就来,不来拉倒,机会我给你了,可别怪我以后没给你机会。”
有女人草,冯刚自然是乐意之极,不过想到自已的修练,就提条件道:“既然你这么想我,我今天下午肯定能去你家里,但是呢,在最近三天,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得配合我,不管在什么地方,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梁美丽面容一凝,想到这是李青川交待的任务,沉吟了半分钟,道:“行!下午我在家里等你!”
说完梁美丽转身便离去了。
看着梁美丽脚下有些杂乱的步伐,冯刚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念头,咱看这个梁美丽那么奇怪呢?究竟是被我草的爽了,想我草了,还是另外有什么阴谋?
自从上次见识了梁美丽的阴险之后,冯刚也对梁美丽心生警惕起来。
那天晚上钻心般的刺痛依然让冯刚心有余悸,毕竟梁美丽跟村长李青川是一伙的,李青川总是三番两次的整自已,不得不让冯刚对梁美丽更加的注意一些。
“你故意勾引我是吧?那行啊,今天下午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想玩一出什么戏?”冯刚暗暗地想着,转身继续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余梅正与马桂兰说着话,见冯刚提着排骨回来,余梅就像个小媳妇似的,道:“刚子,把排骨拿给我去洗干净提前炖着。”
冯刚也不客气,直接递了过去。
马桂兰横了儿子一眼:“小梅是客人,你怎么能够让客人去做饭?你自已没长手吗?”
冯刚大为纳罕,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抱头出去直奔厨房。
洗好放进锅里,搁在煤炉上面,拉开风口,就让它自已去炖。
冯刚提着蒌子准备出去割点儿猪草。
老妈卧病在床,这些事情都是自已的了。
正在院子里割猪草的时候中,远处看到一辆似曾相识的摩托车驶进了村子,定睛一瞧,赫然正是昨天被自已打了一顿的胡信志,车子后面载着胡菊香和她的女儿张丽丽。
应该是胡菊香把张丽丽送回来给张福财的吧?
冯刚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没有理睬,继续低头割红薯叶子。
摩托车直接驶到张福财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姐,冯刚的家在哪里?”车子刚刚停稳,胡信志便迫不及待地询问。
“你要干吗?”胡菊香瞪着他问道。
“这小子打了我,骂了你,就能这么完了吗?我得向他讨个说法去。”胡信志咬牙切齿地道。
“讨个什么说法?你又想过去打架是吧?”
“姐,这口气我真的咽不下,难道你想让我每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像僵尸一样活着吗?姐,你去办你的事儿,我很快就会回来,你把丽丽交给她爸之后,我带你去镇上吃顿好的。”
见弟弟如此急切的表情,胡菊香叹息一声,指了指冯刚的,道:“喏,就是那家。我可是警告你啊,别把事情闹大,适可而止。”
“嗯。”胡信志眺望向远处,点了点头,“你去忙你的吧。”
胡菊香应了一声,拉着张丽丽的手,道:“丽丽,我们去找爸爸。”
“妈妈,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跟爸爸一起过,我真的不要跟爸爸一起过……”张丽丽的泪水哗哗而淌,一脸委屈地央求着。
“你不跟你爸一起过,你想跟谁一起过?你跟着我连饭都吃不饱,天天饿肚子怎么能行?快跟我来!”胡菊香把脸一板,用力地拉着女儿往屋里走去,同时大声喊道:“张福财,你跟我出来!张福财,你跟我出来!”
胡信志扭头见姐姐推开堂屋门走进了堂屋,他从摩托车的储备箱里拿出一把短刃和一把钢锥。
这两把武器都是经过他特殊处理,在上在淬了毒液,只要划破人的皮肉,及时抢救也得割上一大块肉下面,抢救慢了,轻者截肢,重则全身瘫痪,这辈子就得在床上度过了。
“冯刚,你死定了!”
胡信志咧嘴一笑,将两件兵器别在后腰,拉了拉衣服,朝着冯刚家里走去。
正在菜园里割猪草的冯刚突然间看到胡信志正大步流星的朝自家走去,心想这家伙肯定是来找自已算帐的。
“喂,小龟儿子,爷在这里!”
冯刚大声对着胡信志叫唤着。
闻声的胡信志偏过头一看,正是自已要找的仇人,见他那副得瑟的模样,胡信志瞬间眼睛就气绿了,掉转方向便朝他走了过来。
“狗日的,你骂谁呢?”
“骂你这外驴日的呢。”冯刚与他对飙脏话,“想不到你小子还敢来啊?昨天还没有被老子打怕?今天皮痒,又过来找虐?”
“放你妈的狗屁。”胡信志咬牙骂道,“老子昨天只是大意,今天有本事再单挑?”
“你还想打架?老子要割猪草,没时间理会你。”冯刚不理睬,手握镰刀低头继续割红薯叶子。
“你这头猪还要吃猪草吗?你家的粪池不是你最喜欢吃的吗?哈哈哈哈……”胡信志张狂地大笑。
冯刚眉头一皱,目光一寒。
“咱了?不服气?你这头猪难道不是这么一回事吗?吃猪草的是文明猪,你这种野蛮低级的笨猪只适合吃大便。”目光一扫,看到旁边有一坨牛粪,胡信志走上前去,用脚点了点地下的牛粪,笑道:“冯刚笨猪,快过来,这里有你的口粮呢?”
冯刚站直身躯,紧紧地握了握镰刀,对着他竖起左手中指:“小瘪三,是男人吗?有种吗?如果你是个有种的男人的话,就跟老子到树林里去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