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发现情况不对劲,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这时来的三四个混混模样的青年。
“喂,小子,我们老大想见你。”当前的一个穿着紫色卫衣的混混看着他,说道。
“你们老大是谁?”冯刚问道。
“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我不去。”冯刚摇了摇头,回答的十分干脆,同时皱了皱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像有人一直在盯着我似的,他们都知道我在哪里吗?为什么我走到哪里,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我的踪迹?
冯刚想到这样的事情,就头皮的发麻,如果自己的行踪处处被人给发现,哪自己简直就是寸步难行了,再搞下去,就只能走船只了。
冯刚暗暗钦佩暗夜恶魔的势力,一个势力能够达到这种无孔不入的境界,那就真的真的太恐怖了。
冯刚心里面想着应对之策,可是那混混剑眉一扬:“不去?到了乌市的地盘了,还轮得到你说个不字?你小子是不是想死?”
冯刚退后了半步:“我说不去就不去,宁死也不去。”
“特么的还是个硬骨头是吧?兄弟们,打断他的骨头,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混混一喝,当即几人朝着冯刚绕了过来。
冯刚一把抓起桌子,就势一掀,当即桌上的碗筷给飞了出去,直砸向了这几个混混。
这一番的动作,顿时让这些混混立刻让到了一边,差点儿被砸中。
冯刚趁着这种时候,又抄起旁边的凳立,虚空中一挥,荡开了几人,拔腿便朝着门外冲去。
“砰!”
冯刚刚刚冲到门口,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那人体形极大,穿着黑色的衣服,往那里一站,就像一座小山似的,冯刚撞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给弹了回来,头还疼的极其厉害。
冯刚抬头一看,那是一个在晚上还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他往门口一横,几乎已经挡住了整个的去路,根本不给冯刚任何逃脱的机会。
而后面那几个混混已经扑了上来,冯刚虽然抓着椅子挥了两下,但到底是塑胶凳子,对这些要拼命的混混来说,那点儿疼痛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他刚开始还挣扎了几下,而且还踹伤了几个,但很快就被他给压倒在地,捆住了胳膊和腿,直接抬了出去,丢在了一辆面包车上,载着他便离开了。
车上的混混时不时的给冯刚来上两脚,疼的他倒抽凉气。
冯刚知道现在是没办法逃脱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注定有这么一劫,那就来吧。
……
在离乌市有着二十公里的山坡上,有一处营地,营地的帐篷里,赵铁面色灰暗的坐在那里。
在华中省省城发生的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而且通过线人传过来的信息,他断定做出这么大举动的就只有一个人:冯刚。
冯刚啊,这可是好战友、铁兄弟曹正义临死之前特意叮嘱自己一定要好好照顾的人呐,他单枪匹马跑到华中省省城去杀了九爷和红拂倒是一件好事,这也没有什么问题,偏偏他后面被高手所压制,导致他的行动处处受到影响,而且据各方传递过来的信息,好像冯刚如今身受重伤,而且实力有了极大的影响,和普通人一般无二。
具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暂时还不知道,但是有一个结果就是:冯刚受伤了,而且实力有了极大的影响。
按理说,以冯刚如今的实力,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的,但真真实实就是发生了,这说明有高人出手了。
这种高人……赵铁也向龙组请示了,请求他们的帮助,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龙组到现在没有任何的行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赵铁已经暗中安排人在找冯刚了,他自然知道如今的华中省,警主和暗夜恶魔错综复杂的关系,盘根错节,他们沆瀣一气,指望他们估计是指望不上,所以就给赵铁搜查冯刚带来了极大的影响。
“怎么办?”赵铁低头想着,想尽一切办法要找冯刚,可怎么都找不到。
帐篷外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下属。
“赵队,”下属恭敬地道,“大约半个小时前,在乌市南面的栖凤乡里发现了一起斗殴事情,有人发现了冯刚的踪迹。”
赵铁霍地站了起来,问道:“消息属实?”
“不能百分百属实,因为有人看到他被绑着丢进一辆面包车里,至于去了哪里,暂时不得而知,现在应该不要栖风乡了。”
“栖凤乡现在属于谁的地盘?”
“之前是属于暗夜恶魔,但青帮在前不久抢了这块地盘,如今应该是属于青帮的。”
“青帮?”
赵铁眯起了眼睛,“竹叶青只是一只老狐狸啊。”
“赵队,现在我们怎么办?”下属问道。
“先去栖凤乡,追查冯刚的下落,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去见一见这个竹叶青吧,本不想打下一个暗夜恶魔又弄上来一个青帮的,但现在为了冯刚,不得不这样了啊,玄武会没有了冯刚,到时候一样会被青帮给吞并掉,冯刚这里,绝对不能有半点儿闪失。”
“是,我们这就去准备。”
“好,十五分钟后出发去栖凤乡。”
“是!”
下属领命而去。
……
车窗外黑漆漆的,雨很大,一路颠簸,最后驶到一个小村子里面,停在了一间普通的民屋前面。
冯刚被抬了下来,进了屋,把他关到一个小房间里面。
没有给他松绑,把这样丢在冰冷的地面上。
此时的冯刚倒也放心了一些,因为这些人如果要杀自己的话,就不用这一路颠簸把自己带到这里来了吧?随随便便找个山林把自己给杀了,然后挖个坑就给埋了,这不更简单?
这些人不想杀自己。
想到之前那些人总是处处的想要自己的性命,冯刚便怀疑这些人的身份起来。
不是暗夜恶魔的人?哪里谁?
外面的雨势更猛,冯刚身体更冷。
这时,脖子下面的太阳珠给自己送上一股暖流,滋补着身体,舒服了许多。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门推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了一个长的白白净净,就像电视上面的偶像小生一样的年轻男人,跟在他旁边的,却是自己在馆子的门口给撞的弹回来的男人。
冯刚的目光立刻就落到前面这个白白净净的仿佛娘炮一样的男人,这种人,给人一种诡异的不舒服,他的目光落到身上,就像一根根刺扎在身上一样,既不能往里面扎的更深一些,让疼的更狠一些,又不能把刺给拔出来……
“你好,我是竹叶青。”娘炮男人淡淡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