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宫本是出自于蜀山派,两边经常会有一些瓜葛联系。
之前洛倾城在外任务师父交待的任务之时,认识了牧尘。
那牧尘在见到洛倾城的国色天香之姿之后,从此魂牵梦绕,心绪一直难于平静。
对一个女人的思念之情,牧尘都只能藏在心底,从来不敢与任何人说起。
早些年,洛倾城与牧尘有过接触之后,她的那本来并不算冰冷的心也渐渐的有些奇怪的情绪在里面。
如果说是喜欢,那肯定也称不上,如果说是不喜欢,那也有些说不过去。
毕竟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英俊帅气,而且温柔体贴、还有本事的男人。
牧尘就属于标标准准的这类男人,这也使得洛倾城对他也有些难于忘怀。
今日见到牧尘,洛倾城的心里起着一层又一层涟漪的时候,还是尽量的控制略显凌乱的心。
可是她没有料到牧尘居然主动的与她打上了招呼。
洛倾城嘴角牵起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意,道:“牧师兄,别来无恙啊。”
“别来无恙,别来无恙。”牧尘连连点头,眸子里面越发显得精光熠熠。
“哟,你们认识啊?”吴仲季略显惊讶地说道。
“之前在外认识过。”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吴仲季连连点头,“哪你们正好可以出去好好的切蹉切蹉。”
洛倾城立即说道:“与牧师兄之间,就不用切蹉了吧?我实力不济,不是牧师兄的对手。”
“这样吗?”青叶宫主道,“吴长老,这么说来,我看就不用了吧?”
吴仲季他们此行过来自然并不是为了切蹉武艺,让年轻一辈在一起比试比试,完全也只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既然他们不愿意,吴仲季也不会强行要求,点头道:“那行,既然不用,那就算了吧。青叶师叔,我们可得在青叶宫住上一段时间,然后还要与青叶师兄商量一件事情呢。”
青叶点头道:“蜀山派和归元宗的贵客莅临青叶宫,是青叶宫的荣幸,你们愿意住多少天就住多少天。”
几人连连微笑点头。
牧尘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洛倾城,而后者却是面色平静,人淡如菊的站在那里。
柳莺莺乖巧的坐在那里,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地方来,更不知道师父带着自己过来有什么目的。
好在是这罗浮山风景秀丽,而且这青叶宫里面帅哥美女如云,年龄都和自己相仿,倒也不会觉得无趣。
至于眼前的这对痴男怨女,哼,随便他们怎么着,我眼不见心为净,你们愿意干啥就干啥去。
“既然说比划,那就比划比划吧。”
半老徐娘、丰韵犹存的邱元淑突然说道,“虽说洛倾城自认实力不济牧尘,但我们家莺莺还是想和洛倾城比试比试呢。”
这话一出,柳莺莺扭过头望向师父,不明白师父何以如此。
但师命难违,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洛倾城的目光依然平静,神然如常。
青叶想了想,也没有拒绝,欣然同意,让洛倾城出去与柳莺莺比试比试,并且点到为止,不可伤人害人。
两边的领头人都发话了,洛倾城和柳莺莺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走出青叶大厅,在厅外的一块宽敞的练武场上拉开架式。
这一下合吸引了极多的青叶宫弟子的到来,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们,天生的好奇八卦心理,她们望着场中的两女,一个个的脸上都满是兴奋的色彩。
当洛倾城和柳莺莺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挥出道道剑气的时候,甚至周围的环境也都跟着起起伏伏起来,旁边青叶宫诸弟子一个个都有些紧张起来。
“你们说洛师姐会输吗?”
“不会的,我相信洛师姐不会输。”
“洛师姐肯定不会输,你们没有看到洛师姐明显实力略高一筹吗?哇哦,洛师姐人长的漂亮,而且实力还厉害,我越来越喜欢洛师姐了。”
“那个穿连衣裙的美女实力也不弱,到现在为止,她还是很从容的,就算洛师姐想要赢她,估计也不容易。”
“唉,洛师姐千万不要输啊,要输就丢人了,唉,洛师姐啊,不要输啊……”
……
青叶宫弟子这边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紧张的不得了。
可是在场上的两人,翩若惊鸿,来无影,去无踪。
洛倾城是先天实丹巅峰的实力,手上有师父传承下来的绝学“通天柱”,所以还可以和先天金丹的高手去对抗一下。
而这个柳莺莺和她实力相当,但是蜀山派到底是名门大派,而且柳莺莺极受宗门重视,无论是哪方面的资源,相比于洛倾城,都还是比较占优的。
柳莺莺是“九厚之土”的体质,天生比较能扛,哪怕洛倾城对她进行轮番进攻,她依然都能够扛的住,应对如流。
两人足足上千个回合之后,洛倾城久攻不下,心里便有些乱燥起来。
洛倾城同样是争强好胜之人,在青叶宫内,如果输给了对方,不仅是扫师父的脸,更是扫了整个青叶宫的脸。
她输不起。
但是在这种时候,她又不能使出绝学“通天柱”。
通天柱威力太大,而且这也是她的杀手锏,不到最危险的时刻,是绝对不能使出来的。
一直被压着打的柳莺莺突然间手里的长剑挽出数十朵剑花,一起朝着洛倾城的脸面打了过来,洛倾城下意识的伸手去挡。
可是柳莺莺极其的狡猾,在她阻挡的时候,一个闪现便到了洛倾城的背后,一肘朝着洛倾城的腰部击去。
柳莺莺的这一手可以说极其的刁钻,而且速度极快,力量也极大,洛倾城本来是来不及抽身回来抵抗的。
也就在这一瞬间,洛倾城猛然间提腿朝后蹬了过来,做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打算。
两败俱伤就是平局,平局总比输了要好。
“砰!砰!”
两道声响,洛倾城只感到腰部一痛,整个人飞了出去,同时身后传来“嘶”的一道布帛撕裂的声音。
“哗啦——”
全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