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昂一边品尝着墨惜凤唇中的味道,一边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一具完美无瑕的身体映入眼帘,身上的肌肤比羊脂玉还要白练几分。
墨惜凤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最后干脆闭上眼睛,羞怯的不敢去看陈子昂的眼睛。
最后,陈子昂解开了她身上的最后的两件贴身小衣物,墨惜凤彻彻底底的以最原始的方式躺在了床上,从上到下一览无遗。
墨惜凤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紧咬着嘴唇,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陈子昂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不久后房间内响起一声声压抑着的勾人心魄的叫声。
突然,陈子昂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惊讶的问道“你还是完璧之身?”
历史上貂蝉先是勾引吕布,后来又被王允献给董卓,经过了这两人之手貂蝉居然还是完璧之身?
墨惜凤苦笑着说道“不是完璧之身我也不敢奢求夫君能够带我走,当初虽然义父让我使用连环计引得吕布、董卓虎狼相斗,但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要强迫我的时候我都会拿出贴身匕首寻死,所以才侥幸能够守住身子遇到夫君”
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想起自己曾经被当做货物一样交换的过往,墨惜凤的眼泪就忍不住的流淌下来。
陈子昂温柔的吻去她的泪水,轻声的说道“不要再去想过往了,我会答应你,给你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墨惜凤露出了微笑“从你答应带我走的那一刻起,对这一点我就坚信不疑”
两人进行了简单的对话后又陷入了奋战之中,虽然墨惜凤为了让陈子昂感到尽兴想要再来几次,但是陈子昂知道经历破瓜之痛的墨惜凤肯定是在忍着疼痛,所以就拒绝了。
墨惜凤挽着陈子昂的胳膊,感动的说道“夫君,惜凤好感动”
陈子昂笑着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晚安,惜凤”
两人就这样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墨惜凤的睡姿像是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这说明她的心中很缺少安全感,是啊,在这乱世之中即使是男人也会感觉到迷茫和无措,更何况是这样的一名女子。
陈子昂心中默默的发誓“墨惜凤,你前半生受过的苦难,后半生我要用幸福补偿你”
......
陈子昂自从把墨惜凤接下来之后心就定了下来,至于赵云他始终相信一句话“你若盛开,蝴蝶自来”,赵云是那种以天下百姓的安危为己任的人,如果天下被自己治理的井井有条,难道还怕赵云不会主动前来吗?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陈子昂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变法手段,这些都是后代伟人总结出来的方法,被陈子昂提早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拿来了使用。
这些变法包括在各地的官府都设立粮仓,有困难的农民可以先向朝廷借粮,等来年粮食丰收后再还给朝廷,并且中间没有任何利息,这样一来农民就不用向乡绅土豪们借粮而遭受剥削。
同时,他还派人去全国各地收集高产优质的水稻、小麦之类农作物的种子,进行再次播种后将这些优质的种子免费分发给全国各地的农民,仅这两条变革就解决了农民的温饱问题,全天下底层的农民都在称颂陈子昂,有的甚至私自建庙立牌匾把他供奉了起来。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改变,例如减轻农业赋税,对于房屋购置、土地交易之类的变成重税,这样一来穷人的利益得到了保障,富人们疯狂敛财的速度也极具降了下来,这样一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歌颂陈子昂的丰功伟绩。
这一系列的改革令诸葛亮也惊讶不已,接连称赞陈子昂是天选之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陈子昂则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自知这些都是后面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只是自己把他们的那一套提前拿来使用罢了。
大方向他已经给定了,小方向下面有无数的人才在帮他去进行,原本心中不满或者奇怪陈子昂为什么会被刘、曹、孙三人同时奉为新帝,现在他们心中甚至猜测他是不是上天派来改变这乱世,救民于水火之中的天人。
陈子昂已经做了甩手掌柜,每天就陪着巧巧、墨惜凤两女游山玩水微服私访,偶尔遇到贪官恶霸什么的那是直接一剑斩下狗头,非常的振奋人心!
这一天,陈子昂、巧巧、墨惜凤三人坐在一艘小船游着太湖,周围全是波光倒影,群山环绕,湖水清澈的好似透明一般,随意的捧起都能入口,甚至还有点甘甜。
陈子昂喝着一壶酒,头靠在巧巧的大腿上,双腿垫在墨惜凤的腿上,笑着问道“巧巧,现在的天下情形你可还满意?”
巧巧点了点头“人民安居乐业,国力又强盛,好一个太平盛世!”
墨惜凤笑着说道“夫君,你刚登记不足两月时间就已经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再过一些年月估计连最普通的农民都能每天吃肉了”
陈子昂摇了摇头“要达到这个目标还有些困难,但是总有一天能够到达!”
“我相信你”墨惜凤坚定的点了点头。
陈子昂呵呵一笑,顺手在巧巧大腿上摸了一把,引来她的一阵娇嗔,然后又喝下一口美酒。
望着碧水蓝天,感受着身旁佳人的温度,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真快活哉!
“对了巧巧,你决定什么时候回去?”陈子昂问道。
“你想众姐妹们了?”巧巧问道。
陈子昂点了点头,来到三国位面也有好几个月了,他也经常会想到静香、阿狸、小龙女、王语嫣、、、、、
“可是我真的有点舍不得这里呢”巧巧目光转向澄澈的湖水,伸手划过水中,感受着湖水的凉爽。
“巧巧”陈子昂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如果巧巧真的喜欢待在这里,那自己强行带她走那岂不是让她变得不幸福?可是如果把她留在这里,那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了。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