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幕,那边的段小楼只感觉胃里有些发苦,随时都会吐出来一样。
胖三叔也被眼前这人的动作给惊呆了,可是反观那边,闲叔吃的津津有味。
甚至于,胖三叔还能清楚的看到蚯蚓在他嘴里蠕动。
吃了好几把后,闲叔才打了一个饱嗝说:“味道不错,不过就是有些不新鲜了。”
“闲叔,凑合吃吧,这东西现在可是不好弄,我已经联系了好几个专业的养殖户,到时候,这东西会越来越多的。”皮几万轻笑道。
闲叔点了点头,然后谨慎的把东西都放入了那边的一个破旧塑料袋中。
“那这些人是不是能交给我处理了?”皮几万说。
“恩,不过不要玩出火,否则,没人能救得了你。”闲叔从旁边拉出了一把椅子,然后舒服的坐了下去。
看着那人吃完,段小楼指着皮几万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娘皮,居然还敢踢我,要不是老子金枪不倒,这会可能还真的被你给祸害了。”皮几万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并不是一个正常人,你死过一次。”王瞎子猛然开口对着闲叔说。
闲叔一听,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郑重,看向了王瞎子。
“呦呵,没想到你们懂得还真不少?”闲叔缓缓道。
“当然,没有几把刷子,我们也不敢来这里,只是没想到,从在飞机上,就被这小子给算计了。”王瞎子继续道。
“哈哈,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今日落在了我的手中,就不要想着出去,因为,这里的任何事情我都不允许暴露出去。”闲叔戏虐的说着。
“王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一个死人?”段小楼震惊之余,直接开口问道。
“不错,他死过一次,虽然不知道怎么活过来,可是他的生机全部断绝,只能依靠蚯蚓来为生。”王瞎子笃定道。
“蚯蚓为生?”
“就以蚯蚓食,众所周知,蚯蚓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可以说,再生能力很强,能给人提供一定的给养,只不过一般人都是入药,没人会生吃。”王瞎子解释道。
“你知道么,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们了。”闲叔再次笑道。
“怎么说?”王瞎子戒备的看着他。
“你刚刚的分析很对,我就是为了汲取蚯蚓的那种再生之力,只有这样,我才能坚持下去,坚持把自己体内的毒素清理了,那样,我才能成为一个正常人。”闲叔说。
“我看不止是这样吧。”胖三叔猛然开口说。
“想要套我的话?”闲叔猛然玩味的看着胖三叔。
“套你话?单单只是活下去,我想你也不会守着樊无极,肯定还有很大的秘密,在来时候的路上,我们听皮几万说起过这神龙架中有禁地存在,你应该是为了禁地中的东西吧。”胖三叔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果不其然,在说道禁地的时候,闲叔眼中闪过了一丝丝的惊讶跟警惕。
虽然一闪而过,可依旧逃不过胖三叔的火眼金睛。
“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一下子,闲叔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语气格外的冰冷。
“你又知道什么。”胖三叔反问道。
其实胖三叔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明白,这人如果只是为了活命,根本不会在这个地方个苟且这么多年,有的时候,死了是一种解脱。
可他偏偏囚禁了樊无极将近几十年,这里面的目的可是耐人寻味的,于是就开口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有东西。
“看样子,你们也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这样,我就不能留你们了。”闲叔说着从旁边的房间拎出了一把剔骨刀。
剔骨刀又长又尖,很是锋利,跟这个精神病院可谓是格格不入。
反手捏着剔骨刀,胖三叔看着这个手势后,嘴里冷哼一声说:“怎么,要动手。”
“动手又能如何?”皮几万挑衅道。
“确实不能如何,不过皮几万,你认为你的那点手段能够瞒过他?”胖三叔冷笑了一下。
突然,剔骨刀就穿透了皮几万的身体,那锋利的刀尖出现在了他腹部。
他身体一怔,随后缓缓的转过了头。
“小子,想要暗算我,你还差多了,你没有听他们说么,我是一个已经死过的人,浑身的身体机能早就恶化不成样子了,下次要对我下手,你应该加大一点药剂的。”闲叔冷笑了一下,随后直接拔出了剔骨刀。
抬腿一脚,皮几万一下子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嘴里再次咳出了一口鲜血。
跪在地上,皮几万捂着自己的腹部,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闲叔说:“你好狠,我为你做了这么多。”
“为我做了这么多?你想想,从认识我到现在,我帮你清理了多少人,你又收获了多少女奴,可惜,你贪心不足,居然打我的主意,百草丹根本不是你这种货色能够沾惹的,你还是乖乖的去下面赎罪吧,被你害死的人都在下面等着你。”闲叔走过来一脚踩在了皮几万的脑袋上,同时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笑容。
“百草丹?”胖三叔听到这个名字后整个人都懵了。
别人不清楚,可是胖三叔对着百草丹可是有过了解的。
之前,他们跟着程郎下墓的时候,在一本古书上见到过百草丹这个名字。
百草丹的来历自然是跟神农有关系的,传说中,神农看着部落中的人受到病痛折磨,随即决定外出寻找方法。
一路走来,他尝尽了天下的奇花异草。
可惜,人终究是人,并不是神仙,最终,神农死在了那断肠草的毒性之下。
也就是死在了神龙架这边,只不过在临死的时候,神农交出了三颗丹药。
这三颗丹药就是百草丹,是神农这一路走来的结晶。
传说中,这百草丹能肉白骨,复死人。
可惜,谁也没见过,大多都是通过古书记载了解的。
没想到,这神龙架中居然存在百草丹,而眼前这个闲叔已经执着的等待了将近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