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柱知道对方是开玩笑,也不计较,顺着对方的话道:
“一般般吧,我只是个渡劫期而已,想要成仙,还得个几年。”
…
“那几年时间算得了什么,以后有空多来天一殿,我们以后一直是盟友。”
李笑天继续笑着,
事到如今,他心中已经对何永柱没有半点儿不好的情绪了,因为没必要,比天赋比不过、比地位比不过,不如好好拉拢,也算是对天一殿的贡献。
“行,等一切都稳定后商行的生意也该做起来了,先前因为战争的原因,停滞和好几年。”
何永柱微笑着回应,
两人聊了一会儿,
何永柱才知道李笑天要重新成为天一殿殿主,李永歌是金仙,要潜心钻研突破混元大罗金仙的方法,而且如今天地大变,金仙是不适宜出现在世人眼中的。
要不是这次的大战,
可以说天一殿核心弟子连看到李永歌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你有事要找李永歌前辈?那去吧,明天他就要卸职了。”
李笑天指向了李永歌住处所在方位。
何永柱立刻就去了,
这次来天一殿,体验不错,路人对他态度好了很多,尤其是不少女性修士,一直对他指指点点,好像他脸上长了花一样,令他很不适应。
不过修炼到这个境界,他脸皮也厚到了一定程度,面对这种围观还是可以忍受的。
当他见到李笑天的时候,
“前辈,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跟你说给我师兄有关的事情,这件事情,涉及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隐患。”
何永柱开门见山道。
李永歌乍一听,还忍不住皱眉,他心想大战都已经结束,南川的毒气消失无踪,十万大山重新归于平静,还有什么隐患?
“说来听听,涉及到什么?”
李永歌很是好奇道。
“孽龙。”
“什么?”
“孽龙,十大凶灵之一的孽龙。”
“当真?”
李永歌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他是数万年前的人,曾经亲眼见识过孽龙造成的灾难,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一条刚成年的孽龙都可以让几块大陆都沦陷,造成的杀孽难以想象。
而且孽龙这种生灵早就超脱了所谓的因果报应,杀了越多反而越愉悦,对实力的提升越大,最后要不是各方齐心协力,付出了极大代价才将那头孽龙杀死。
“你是说,天地间某个地方又出现孽龙身影了?难道快成年了不成?”
李永歌难以抑制心中的焦急,因为他真心惧怕这种生灵。
“嗯,不是快成年,而是上古时期那位最强孽龙的徒弟、传人,继承了孽龙之道。”
何永柱回答道。
接着,
他将李贽有关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其中一些跟真龙有关的就隐蔽掉了,因为没必要说。
他尽可能地还原了整件事,
李永歌听了之后,眉头凝了又凝,他原本准备卸任了,可眼下显然已经是奢望。
“连天机子推演都会遭受反噬,那么想要找到他太难了。你和他关系最好,可能想要找到他的唯一希望,就是通过你。”
李永歌看向了何永柱道,
“嗯,我会尽力提供线索,但在此之前,我想要让其他势力的高层也知道。”
何永柱给予了答复。
“嗯,这个交给我就好,你无法驾驭虚空,去趟西海还要很久。”
李永歌主动揽责了。
对此,何永柱还反而觉得轻松,因为不要他千里迢迢地去一趟西海了,麻烦。
有李永歌去,不仅节约了时间,还能让他省心。
“你接下来不要乱跑,就在中州等我消息就好,到时候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你。”
李永歌吩咐道。
何永柱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反正接下来他要专心修炼一段时间,也不要去哪,就欣然同意了。
于是乎,
何永柱告诉完李永歌之后,就回龙鸣谷了,这时李笑天是很崩溃的,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重新成为殿主了,谁知何永柱一来,这件事情泡汤了。
成为殿主,那可以驾驭的资源可是多了很多,也就是说何永柱相当于坏了他的好处,不明缘由的他,心中多少对何永柱产生了一定怨言。
“可恶,我诚心对他、拉拢他、还请他以后多来天一殿游玩。
没想到因为他害得我又当不会殿主,这个何永柱不会是在故意针对我吧!”
李笑天心中忍不住抱怨。
不过还好,
他知道这种事情光何永柱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上头之所以会这样决定肯定有足够道理,所以也勉强可以理解。
大不了,
就多闭关个几年吧,争取早点儿突破到真仙巅峰,让其他人没办法跟他竞争。
何永柱回到龙鸣谷没多久,
绝组织就找上门来了,正是上次帮过何永柱不少的方亭,修为是玄仙。
方亭抵达的时候,很是慎重,竟然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而是用某种秘法告知何永柱,请何永柱出来。
何永柱出来之后,
方亭才出现,并带着何永柱穿梭虚空,抵达了一个极其神秘,外人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前辈,你带我来的这是哪?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
何永柱嘴角微微翘起,开玩笑道。
“我也得敢啊,你背后的存在不得扒了我的皮?”
方亭也跟着笑道。
两人来到了一个类似时空裂缝的地方,但又不是单纯的时空裂缝那么简单,这里被天道所笼罩,就算是金仙,都找不到。
何永柱能感觉到前方还有一片空间,那里就不单单被天道笼罩那么简单了,似乎还有更高超的奥妙,只是何永柱目前修为低微,根本理解不了,而且看多了之后竟然会有头疼欲裂的感觉,吓得何永柱立刻停止了。
“别多想了,这里是绝组织成员才能抵达的秘地,即使是有资格和绝组织做朋友的修士,都无法抵达。
我将你带到了这,想必你能理解我们是什么意思。”
方亭面无表情道。
到这时候,他脸上没有开玩笑的那种笑意,而是严肃而凝重,似乎这是个仪式感很足的举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