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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再见罗娇

“为什么啊?”罗关和罗清清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个不知道,因为这个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收到了这样的任务!”洪城摇了摇头说道。

韦子坤挥了挥手,示意洪城可以离开了。

此时,看诊的房间里陷入了寂静之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罗关是在想那些人为什么想要将自家闺女掳走,而罗清清则是想到了那个叫巧娘的人对自己的志在必得的眼神。

看来,这件事情绝对有隐情啊!

就在这个时候,洪城又抓了一个人进来。

这会儿,这个人一身衣衫褴褛,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脸上全是黑乎乎到东西。

“哎呦,你就不能轻点啊!”被抓进来的乞丐很是恼怒的质问道。

罗清清一听到这个声音,立马警觉起来,然后仔细的看向地上这个人。

“罗娇?怎么会是你?”

罗关和韦子坤这会儿听到罗清清话,也诧异的盯着地上的人。

罗娇见到罗清清认出她来了,这才开心的用衣袖将脸上黑乎乎的泥巴抹掉了。

“没有想到,你是第一个识破我伪装的人!”

“谁识破你的伪装了,我是听到你这声音才认出来的!你别以为捏着嗓子说话我就不认识你了!”罗清清见到罗娇还能开玩笑,心中松了一口气出来,看来事情并没有太坏。

“算了,算了,事情紧急,我也就不和你废话了!幸好我聪明,知道二叔你每过七天就会来柳絮村治病,所以装乞丐在去柳絮村的必经之路等了你们好几天了。”罗娇站起来之后,直接给自己拉了一个板凳过来坐着。

洪城正要有所动作,结果被韦子坤制止了,用眼神示意他守在外面。

洪城领会过来,利索的出门守着去了。

罗娇看了看韦子坤,然后说道:“我们一家人有话要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啊?”

韦子坤看了罗娇一眼,什么都不说,依旧坐在那里。

“你!”罗娇生气了忍不住瞪这韦子坤,正要说什么,结果被罗清清拉住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韦大夫信得过的!”

“真的信得过?”

“千真万确!”罗清清点了点头。

罗娇又看了韦子坤一眼,再瞄了一眼守在门口的洪城,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出来。

“哎,说来话长,我被人算计了!而且那个什么天香绣坊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以前只当那个坊主巧娘是看中了我的天分,所以毫无保留的教我绣活,如今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天香绣坊背后还有一个什么贵人。每过几年,天香绣坊的招牌到了年龄都会离开。别人都以为是过了最好的绣花年龄所以才离开的,实际上这些人全部都被巧娘送给了一个幕后的贵人!”罗娇将她知道的事情讲了出来。

原来,后面几天的时间,罗娇并没有离开烟定城,而是装成乞丐,暗中悄悄的查了查天香绣坊以往那些招牌现状。

查得不容易啊,几乎没有什么破绽。

越是没有破绽,就越让罗娇怀疑。

罗娇回忆了一下,记得以往的天香楼招牌里就有一个家是在离烟定城不远的地方,所以罗娇就装成乞丐去那个村子里查探去了。

说来其实巧合,罗娇到了村子里的时候,恰好就遇到了一个妇人。

这个妇人见到她之后,很是可怜她,带着她进了屋,给了罗娇吃的和水。

罗娇很奇怪,不明白这个妇人为什么对她这么一个乞丐这么和善,所以就问了起来。

妇人对罗娇不设防,听了罗娇的话之后,眼睛里就滚落出泪水来了。

“看到你,我就想到我那个可怜的闺女了!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当初若是我不送她去天香绣坊该多好啊!甚至我宁可让她做一个乞丐,吃得有一顿没一顿的,也别她惨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好啊!”

罗娇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声响,然后假装什么都不懂,又继续和夫人套近乎。

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妇人也继续要倾诉一下,就将事情说了出来。

果然,这个曾经在天香绣坊做招牌的女子,也是被哄骗着去了童宅,然后被一个权贵的公子给毁了清白。

没办法,被人毁了清白,也只能留下了。

只可惜,这留下却并是不会什么好事,居然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说穿了就是别人的玩物而已。

一年之后,妇人就收到了自己女儿托人送来的一件新衣裳。

只是新衣裳收到了没多久,就传来自家闺女染病去世的消息,妇人悲痛不已。

一日,妇人拿着女儿给她做的衣服痛苦时,泪水打湿了那件衣裳,发现这个衣裳里面居然还藏了东西。

将衣裳剪破之后,里面一个用油纸包裹的信,就落到了妇人的手里。

谁都不知道,妇人原来是一个大家闺秀,是识字的。

而妇人的闺女,也在她的教导下,是会写字的。

因为当初妇人的娘家是被贬官落魄的,所以为了不认麻烦,隐姓埋名,藏在乡下生活。

也因为这个原因,母女识字认字的事情,都是瞒着别人的。

看到那一封信,妇人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却又苦于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闺女报仇,整日以泪洗面。

罗清清听到这里,顿时双手紧握起来。

她就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蹊跷,可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蹊跷在里面。

“那个妇人的女儿可曾透露那个作恶男子的姓名和身份?”罗清清开口问道。

罗清清摇了摇头说道:“对方很是谨慎,就连当初女子被迫成为他的女人之后,也给了妇人很多银子,让她不准透露女儿的真实情况。只说女儿是在外面看上了一户人家,直接成亲了。所以妇人的闺女跟了那个男人这么久,对那个男人的身份一无所获,只是平日里下人都称呼他为公子。只有一次,在伺候那个男人之后,看到他身上挂的玉佩上刻着淮安两个字。说起来,也是对方以为这个女子不识字,才让她看到这个玉佩的!”

“那个玉佩,可是两只游鱼的图案?”一直在默默听着的韦子坤,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