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忆雪被他推翻在上看着突然变脸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还仿佛受了惊吓一般。
“本少让你滚!”男人又腔调了一遍。
夏忆雪看着他反复无常的样子,直接的鼻子酸酸的嗓子眼儿像是卡住什么东西一般,难受的要命,只见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等夏忆雪离开后沈哲楠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了下来,只是他的脸色难看极了,因为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却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
为什么对任何都没有一丁点变化的他,在夏忆雪触碰过之后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难道是刚刚那种紧张尴尬的气氛给刺激的吗?
还是的身体只对那个女人有感觉?
沈哲楠的表情一脸的凝重,白静雅突然推门进来,看着他怪异的脸色奇怪的问道;“怎么了?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气?她治不好吗?”
男人急忙将被子盖上然后语气平淡的说道:“没事,等明天再试试!”
“嗯,你也不要太着急,一两次治疗效果肯定不明显,说不定再多调理一下就好了!”
沈哲楠淡淡的点头,然后两人一起回到房间,想自己刚刚的变化他今晚突然变得很热情,他想试验一下自己是不是好了,可是奇怪的是面对白静雅他没有一点感觉,怎么刺激都不行。
白静雅也没了兴致看着他阴沉的脸色稍微安慰了几句就睡着了,沈哲楠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不但烦躁还憋屈的慌,甚至有些生自己的闷气。
他到底是怎么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感觉,面对那个讨厌的坏女人反而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这真是不正常。
大概深夜两点的时候,沈哲楠突然坐了起来,不验证一下心里的想法他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知道刚刚只是特殊情况,还是自己只对夏忆雪有感觉。
只见他悄悄的起身然后又来到夏忆雪的房间,看着床上的女人眼角挂着泪珠眼圈也红红的,刚刚一定哭的很伤心,不知为了他的心口猛然收缩一下就让被人狠狠的揪了一下似的,很疼很难受却又有些莫名其妙。
沈哲楠突然伸手摸着夏忆雪光滑的脸蛋,他冰凉的手指吓醒了熟睡中的女人,夏忆雪显示一惊再接着便知道床边的男人是谁了。
“哲楠……不……沈……沈先生……你……你要干什么?”夏忆雪有些紧张也有些惊讶,对他这两晚奇怪的行为总是抱着一种期待和幻想,幻想他能突然恢复记忆。
沈哲楠什么都没说只是靠近了两步,然后高大的身躯便压了下来,伸手在夏忆雪身上不温柔的抚摸着,吓得女人瞪大眼睛忘记反应仿佛吓傻了一般。
好半天夏忆雪才反应过来,惊讶不解的问道:“哲楠……你……你这是……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沈哲楠没有说话依然在女人身上点火也在实验自己心中的想法,虽然他不愿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让他的心底翻起惊涛骇浪。
夏忆雪惊讶的瞪大眼睛,问道:“你……你的病好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哲楠,你是不是已经想起我了……你现在不愿承认是不是在演戏,不想让是白静雅看出破绽?”夏忆雪目光灼灼的问道,脸上充满了惊喜她真的希望他像她说的一样已经恢复记忆了。
”你一定是恢复记忆了,不然这两晚怎么会有如此特殊的举动,哲楠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想起我了?“
沈哲楠什么也没说,只见他迅速的起身冰着脸离开了,留下一脸呆傻的夏忆雪,看着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知道他这两晚奇怪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第二天下去沈哲楠没有出现在公司内,而是约了一位关系比较好又很知名的心理医生,他想知道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心理原因在作祟?
董启航听了他的话后,略微沉思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如果你能确定你只有在见到夏小姐后才会有反应,而且和正常时候一样的话,那就是你的心理出了问题,而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本少也是这么猜想的,但是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奇怪的心理问题,就算有这种情况发生,也是我对心爱的女人有感觉,对其他女人没感觉,才合理一些?”
“本少现在烦躁的是,我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感觉包括静雅,但是唯独对我最讨厌的女人有感觉。”
“这给本少的心理造成很大的压力,本来因为身体原因不能给静雅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不能给她一个可爱的孩子,我就已经对她心里有愧了。”
“但是现在这可恶的身体还只对那个贱人有感觉,我都快怀疑自己心理不正常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沈哲楠眉头深皱,很明显他的烦恼和忧愁不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是真的很烦。
“这就要你自己去找原因了,说不定你心里是爱着夏小姐的,所以在你忘记她后也会有某种意识不断的暗示你的身体,不能碰除她之外的任何女人,所以才会只见到她的时候有感觉!”
末了,董医生又添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你也可以不做参考!”
岂料,沈哲楠听了他的话后突然炸毛,反应相当强烈的说道:“你的这种猜测完全是胡说八道,本少心里爱着谁?本少比谁都清楚。”
“我沈哲楠今生今世只爱白静雅一人,又怎么会爱上其他女人,而且还是那个坏事做尽的贱人,本少看着静雅为了孩子伤心痛苦的样子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贱人,又怎么会在潜意识中为她守身如玉??”
“你狗血剧看多了吧,本少是过来找你解决困扰的,可不是让你消遣的!”沈哲楠一脸的不悦,情绪也很激动。
董启航从来没有见过沈哲楠这么激动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反而有些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只见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笑着说道:“不是就不是,你激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