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张梓铭煞有介事道,“昨晚,我让拐子李带去的人全被黎家姓许的掰断了手臂。黎天昊这么做看似在打我的脸,实则是在打您……”
“行了,给老子闭嘴!”钱守奕怒声喝道,“我让你安排人去收拾姓凌的,你派去的人可倒好,竟和黎天昊对上了,自己找死,愿得了谁?”
昨晚,张梓铭原先是安排人伏击凌枫的,但见其实力太过强悍,本以打消了这一念头。
钱守奕得知这一消息,让他重新安排人过去,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能拿下姓凌的。
谁知张梓铭派去的人非常没能拿下凌枫,反被徐一恒掰断了手臂,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哥,话虽这么说,但黑灯瞎火的,谁也想不到黎天昊会和姓凌的同坐一辆车。”张梓铭一脸郁闷的说,“哥,这事您可一定要帮我,否则,别人一定说您怕了黎天昊。”
“行了,你少用激将法激老子。”钱守奕一俩不屑道,“梓铭,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要想在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紧靠好勇斗狠绝对没用,必须要靠这个!”
钱守奕说到这儿,伸手指了指头脑,满脸得意之色。
张梓铭见状,转忧为喜,急声道:“哥,您一定有对付姓凌的那小子的办法了,快点告诉我!”
钱守奕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一脸装叉道:“半小时前,赵鸿炫带着南宫韧去了天泓帝景别墅区,这会不出意外,姓凌的已束手就擒了。”
“啊,真……真的?”张梓铭满脸惊喜之色,“南宫韧是赵家第一高手,他若是出手,姓凌的必败无疑。”
“凌枫虽然实力很强,但昨晚和林无水对阵,受了严重的内伤。”钱守奕冷声道,“昨晚,你派去的人要是长点脑子,当时便可将他拿下了。”
张梓铭面露尴尬之色,一言不发。
“昨晚没有成功倒也不全是坏事,赵、黎两家极有可能因为姓凌的小子对上,这对于我钱家而言,那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钱守奕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这便叫做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南宫韧和宋时归两位内劲高手之间的对战一触即发,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宋时归,我知道你一年前进入内劲圆满境,但要想赢我可不死那么容易的事!”南宫韧一脸阴沉之色。
听到这话后,宋时归冷声道:“南宫韧,我知道你也进入内劲圆满境了,但你肯定能赢得了我吗?”
南宫韧、宋时归两人实力相当,彼此间非常了解,谁要想赢谁,都不容易,若真动上手,极有可能两败俱伤。
“黎天昊,你确定,为了你一个外人,让黎、赵两家对上?”赵鸿炫冷声问。
“我已和凌枫拜了把子,他的事便是我的事。”黎天昊沉声道,“据我所知,你和凌枫之间并无什么大不了的过节。”
黎天昊略作停顿,继续道:“你若想让黎、赵两家对上,我奉陪到底!”
赵鸿炫没想到黎天昊的表现如此强势,很是一愣,沉声道:“黎天昊,今天我给你面子,暂不动姓凌的,不过下次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黎天昊眉头紧蹙,上前一步,冷声道:“赵鸿炫,按说我该谢谢你给面子,不过我兄弟若是出了事,我唯你是问!”
“金陵的水深着呢,谁也说不准哪天被呛着、淹着。”赵鸿炫冷笑道,“姓凌的,你最好永远和黎少待在一起,否则……”
凌枫眉头紧蹙,并未答话。
“南宫叔,我们走!”赵鸿炫冷声道。
“宋时归,好久没交手了,改天我们好好切磋一下!”南宫韧满脸愠色。
“没问题,我随时恭候!”宋时归不动声色道。
赵鸿炫和南宫韧走后,凌枫抱拳道:“大哥、宋叔,谢谢两位出手相助!”
凌枫的伤势虽恢复的差不多了,但南宫韧的实力远强于他,与之对战,必败无疑。
“二弟,你的事便是我的事,谁要想动你,先得从我身上跨过去!”黎天昊豪情万丈道。
凌枫深受感动,连声向其道谢。
孟俏雪得知黎天昊和宋时归过来了,临近中午时,特意赶回家来,请两人吃饭。
凌枫内伤未愈,不能喝酒,四人只喝了点红酒,便作罢了。
“宋叔,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凌枫欲言又止。
“凌少,你和黎少是兄弟,别客气,有问题只管说!”宋时归冲其做了个请的手势。
凌枫轻点一下头,出声问:“宋叔,我想请问一下,有什么办法能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
今天若不是黎天昊带着宋时归过来,凌枫极有可能吃瘪。
南宫韧是内劲圆满,足足比凌枫高两个小境界,在此前提下,别说力敌,能否全身而退都要打问号。
听到凌枫的问话后,宋时归哈哈大笑道:“凌少开玩笑了,武道一途来不得半点虚假,若是有这样的办法,大家怕是早就进入宗师之境了。”
凌枫脸上露出几分讪讪之色,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凌少,你现在是内劲小成境,而且非常稳固,连林无水都不是你对手。”宋时归一脸正色道,“这在年青一代里,已非常难得了,加以时日,我和南宫韧都不是你的对手。”
宋时归知道凌枫问这话的用意,回答的非常隐晦。
三、五年后,南宫韧也许不是凌枫的对手,但现在他若是遇到对方,只能绕着走。
凌枫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笑意,抱拳道:“谢谢宋叔提点!”
“凌少客气了。”宋时归面带微笑道,“凌少来自东州,不知师承哪位高人,据我所知,东州好像并无内劲巅峰境以上的高手。”
凌枫是内劲小成,他师傅起码是内劲巅峰,这也是宋时归倍感疑惑之处。
“宋叔,我师父不在东州,当年我也是偶然得到他的指点而已。”凌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屈指算来,我已有数年没见到师父他老人家了,连他是否在世都不得而知。”
宋时归见凌枫说的煞有介事,一时间难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