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休想!我是不可能会说的!”对方听到李一帆的话,怒火顿时被点燃了。尽管他不清楚,李一帆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但是他很清楚,一旦招供了,他离死也就不远了。
“哦?不说?看来你还挺硬气的,”李一帆呵呵冷笑,这样的说辞他不止一次听说过,但很可惜最后都招供了。
当即,他掏出银针,在对方眼前晃悠了下,“知道这银针用来做什么的吗?”
“咕噜!”对方吞了吞口水,惊慌不安,“你想干什么?”
“银针可以用来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当然还可以用来折磨人,比如像这样……”李一帆眼中寒芒一闪,飞速点了他的哑穴,银针直接刺入痛穴。
“呃!”
哑穴被封,原本凄厉的惨叫,变成了如鲠在喉的呜咽。
银针刺激着穴位,对方感觉全身的痛觉都被打开了,痛得他全身肌肉颤抖,面庞扭曲,冷汗涔涔往下流淌,险些要昏死过去。
“怎么样,滋味好受不?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再下针了,”李一帆咧开嘴角,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只是那笑容落在对方眼中,却比恶魔的狞笑,还要来得恐怖骇人。
“呃嗯……”对方惨白着面庞,呜呜呀呀直点头。
看来是屈服了。
还真是个贱骨头,李一帆心中冷笑,手一点解除哑穴,冷冷道:“快说!”
“啊!”对方恐惧地看了看他,身体筛糠般颤抖,刚才那那连绵不绝的痛楚,简直是他这辈子承受的最强烈的痛苦,打死他也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他煞白着面孔,哆嗦道:“我,我是奉命给鲁凯报仇的……”
“鲁凯?”李一帆皱了下眉头,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猛然惊觉,“你是京城鲁家人?”
“是……”对方垂下了脑袋。
正如李一帆之前所猜测的那样,跟踪自己的人是安家或者鲁家当中的一个,想来也是,跟他有仇,又有空闲来找他麻烦的,也就只有这两家了。
“是鲁家哪个人指使你来的?”李一帆逼问。
“是三爷。”
“他叫什么名字?”
“鲁书德。”
“鲁家其他人姓甚名谁?又是谁掌控整个家族?”
“鲁家家主是鲁天华,嫡系有三个兄弟,鲁书石,鲁书林,鲁书德。”
闻言,李一帆微微眯起了眼睛,“鲁家当年和荣家联姻的人是谁。”
“这……”对方一呆。
“说!”李一帆眼神闪烁着冷光。
对方肝胆欲裂,连忙屁滚尿流回答道:“是老爷!”
“鲁书石?”李一帆心中了然,对方的回答和他的推测大致相符,荣欣莲的年纪,当年正好匹配鲁书石,也门当户对。
“鲁家知道了我的存在,这事是不是荣家告诉他们的?”
李一帆记得,在荣家人出现前,鲁家从来就没找过他,但荣家找上他之后,鲁家也随之找上门来。由此可以推断,是荣家把他的消息透露给了鲁家。
“是!”对方头深深地埋在胸里,不安又惶恐。他到现在都想不通,明明根据情报,李一帆的实力也就筑基期,可是为什么他却毫无还手之力?
情报有误?
还是李一帆隐藏了实力?
“果然是荣家!哼!”李一帆面寒如冰,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寒气。
空气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都骤降了好几度,令得对方心惊胆颤,万分不敢相信。
“他到底是什么实力?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深深的恐惧?”对方心中骇浪惊天。
“看来鲁家仍旧对当年联姻的事耿耿于怀,这么恨不得我死,可真是感谢他们惦记着我的命了!”李一帆的笑透着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对方心一个咯噔,惊慌哀求道:“不!求你不要杀我,该说的我都说了,求你放过我,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一个下人……”
咔嚓!
声音戛然而止,甚至连惨叫声都未能发出,对方的脖子直接给扭断,殷红的鲜血从嘴角渗出,他的表情定格在惊恐状,失去光彩的瞳孔满是茫然。
咚!
尸体软绵绵倒在了地上,彻底没有了生机。
李一帆看着他的尸体,面无表情,喃喃低语:“放了你?可以。不过我只会放走尸体。”
对于敌人,他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更加不会妇人之仁。
“鲁家,还真是跟苍蝇一样阴魂不散。”
二十年前的恩怨,本来应该随时间过去,但显然有些人不想揭过,仍旧要算旧账。
当然,李一帆并不会害怕,如今的他已经拥有了可以独当一面的力量,就算是对上鲁家,他也可以将鲁家覆灭!
“呵……总有一天我会踏上京城,将你们这些豪门世家,打落尘埃!当年的账,今天的仇,一并算清楚!”
他相信,这一天不会遥远!
……
时间又过去了两三天,风平浪静。
从仁德公司接连传来喜讯,销售业绩节节攀升,公司已然成为了徽州省内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公司。只要再有一段时间,小小的徽州省,也阻拦不了仁德公司上升的步伐!
这些天,孙强等人也传来了好消息。
他们当中有人修为突破到了筑基期!
对于李一帆来说,这无疑是个振奋的消息,他辛辛苦苦训练众人,给他们制定了详细的训练计划,又耗费了大量钱财,为的可就是让他们成为强大的武者!
尽管三十多人里,只有一人修成筑基期,但有一就有二,这绝对是个很好的开头!
“继续保持,好好修炼!争取剩下的人,都能在这一个月内,突破到筑基期!”李一帆笑着勉励道。
“我们会努力的!”
最先修成筑基期的是蒋小龙,他无疑成了众人学习的榜样,毕竟筑基期和练气期,那是天与地的差别。
……
庐州市机场。
一趟从京城飞来的班机,缓缓停靠在了出仓口,舱门打开,一个身穿着黑色西装,身材修长,气质透着几分成熟男人魅力的中年男人,排队下了机舱。
兜兜转转,来到了机场出口,他摘下墨镜,凝望着眼前人来人往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的不屑,“这就是庐州市么?果然是个小地方,破旧不堪,到处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