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在穿越之前,看那些层出不穷的谍战片,曾经很认真地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自己身在革命年代,若是被敌人抓去了,会不会叛变?
他想来想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若是敌人严刑拷打,他也不确定会不会叛变;可如果敌人使用美人计,那自己多半是抵抗不了诱惑的。
“这天魔也是够下血本的,居然让自己的女儿亲自出马,还一下子派出了三个。”宋青书咂舌不已,却并没有丝毫怀疑之感。
现代科学研究表明,人在做梦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是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的,因为大脑中常识判断模块并没有被激活,所以哪怕梦里场景再光怪陆离,做梦者本身也完全意识不到这只是个梦。
当然,也有极少数情形做梦者知道自己在做梦,称之为“清醒梦”,那就是题外话了。
宋青书中的金波旬花之毒,是属于植物毒素,而植物毒素大多是作用于人的神经,让人体的对应神经系统兴奋异常,所以中毒之人往往会产生幻觉。
之前宋青书被金波旬花之毒反噬,如今的状况介于梦境与幻境之间。可能因为对金波旬花印象太过深刻,宋青书在幻境中碰到的那个大魔头便成了波旬。
三个魔女莺莺燕燕,在宋青书身边摆出各种妖娆的姿态,时不时还用曼妙的身体触碰着他,闻着不断传来的销魂蚀骨香气,宋青书笑道:“敢问三位美女芳名?”
“我叫特利悉那。”
“我叫罗蒂。”
“我叫罗伽。”
三个美丽妖娆的魔女甜腻入骨地答道。
“特……利…..西……纳?”宋青书苦笑不已,“这名字还真难记。”
“你也可以叫我爱欲。”特利悉那躺在他怀中,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之上,仰着头魅惑地看着她。
“也可以叫我乐欲。”罗蒂咯咯地笑了起来,跪在宋青书身旁,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是贪欲。”罗伽则将身子紧紧贴在他身后,一双雪白细腻的胳膊慢慢地从他领口滑了进去。
这一通手段下来,宋青书身子都酥了大半:“这名字好听,我也正好喜欢欲望。”
他隐隐觉得这场景有些像佛祖证道时的场景,不过宋青书很快就抛诸脑后,管它呢,反正自己又不是什么佛祖,也不需要像佛祖那般色受想行识,五蕴皆灭。
正所谓花开堪折直须折,更何况人家主动投怀送抱,宋青书又哪有拒绝的道理。
伸手一拉将罗蒂、罗伽也拉入怀中,宋青书随即淹没在欢乐的海洋之中。
只不过中途模模糊糊觉得特利悉那的容貌变得和戚芳有几分相似起来,让他有些茫然。不过他的情欲已经被三个魔女彻底挑了起来,很快便将心中的疑虑抛诸脑后。
就算是戚芳又如何,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且是万圭爷孙害得自己这样,宋青书一想到将仇人的妻子和孙媳妇压在身下,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兴奋。
当然这些也只是他内心深处的一点小阴暗而已,平日里在道德以及原则的约束下,宋青书根本不会付诸行动,可如今在幻境当中,他只当对方是爱、乐、贪三个欲望魔女,自然就没什么需要顾忌的了。
云销雨霁,宋青书将这两天的抑郁和紧张尽情释放,同时心中还有些奇怪,这梦未免有些太真实了些吧……
忽然他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只见戚芳云鬓散乱,眼神迷离地躺在身下,白皙的肌肤残留着动情后的嫣红,脸颊上还依稀可以看到泪痕。
“少……少夫人。”宋青书这下可尴尬得要死,前不久自己还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对她做什么,结果一转眼就把人家给上了,虽然他并非存心的,可毕竟事情已经做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宋青书一边解释一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动作,戚芳身子不禁一颤,默默地坐了起来,扯过之前放在床边的干净衣裳披在身上,然后抱膝缩在床角一言不发。
“对不起!”宋青书也知道这三个字是多么的苍白,可是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戚芳有些虚弱地说道,她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刚才她体会到了一个女人所能享受到的极致身体愉悦,这种感觉是丈夫从来不曾带来过的,可同时她的心却是煎熬无比,良心的谴责、道德的束缚让她陷入深深的内疚与痛苦。
宋青书叹了一口气:“夫人也许不会相信,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刚才我真的一点意识都没有,金波旬花之毒让我陷入了一种幻境……”
说到这里他忽然愣住了,之前自己好像是被金波旬花之毒反噬导致昏迷的吧,现在为何一点事也没有?
宋青书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状况,发现毒虽然没有被逼出来,但已经重新归于平静,内力似乎又恢复了运转。
为什么会这样?
宋青书心念急转,难道是欢喜禅法?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之前在幻境中根本就没有运用欢喜禅法来双修,自然谈不上解毒了。
忽然隐隐觉得嘴唇有些甘甜,宋青书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发现上面还挂着一滴剔透的乳汁,顿时神情古怪地往戚芳胸脯望了过去,发现果然不如之前那么饱满臌胀了。
“咦,看来乳汁果然有解毒的效果。”想到之前恢复内力,也是因为喝了一碗的缘故,宋青书的表情顿时变得极为精彩,“也不知道刚才我又喝了多少……”
戚芳听到宋青书说他是因为金波旬花之毒陷入了幻境,不由凄然一笑,心想三哥啊三哥,你机关算尽,又岂会料到正是因为你下的毒,害得你的妻子失去了清白,说到底,都是被你拍进去的啊。
她正在顾影自怜,忽然察觉到宋青书的目光,先是一怔,继而羞怒交加,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怒道:“你往哪儿瞅呢!”
宋青书讪讪一笑,有些尴尬地说道:“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夫人,可是又担心这问题冒犯了夫人……”
戚芳冷哼一声:“难道你冒犯得我还不够么?”
宋青书渐渐恢复了平日里的从容,事情不该发生也发生了,现在再忸怩作态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坦然面对,看看有没有可能出现转机。
不过心中的疑惑还是要确认一下,宋青书开口说道:“那我就直接问了……呃,刚才……刚才我是不是吸了……吸了夫人那里?”
跟着他的视线,戚芳看了一眼自己胸脯,不禁玉颊发烧,抓起旁边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无耻、下流!”
宋青书苦笑道:“夫人,我并非故意出言轻薄,而是想知道我体内的毒得到缓解,是否因为夫人的,夫人的……”
“不许说!”戚芳都快气晕了过去,没想到那东西居然真能缓解金波旬花之毒,“我丈夫虽然害了你,可是他欠你的,我刚才……刚才已经替他还了,同时我也……也……”
戚芳心中羞涩难当,咬了咬嘴唇,方才继续说道:“同时我也替你解了金波旬花之毒,若是你知恩图报的话,将来就不要找我丈夫报仇,也不要出现在我俩面前。”
“今晚的事情……夫人不追究了?”宋青书诧异地问道。
“我还能怎么追究!”戚芳心中凄苦不已,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本该一死了之,可是一想到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这么小就没了妈妈,她就心疼不已,只好放弃了自尽的念头。
同时万圭就算有万般不好,也是自己的丈夫,女儿的爹爹,戚芳也不想因为自己救了宋青书,最后导致丈夫出什么事情,所以她只能拿此事逼对方答应放弃报仇。
“你若是答应将来不报复我丈夫,今晚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戚芳话一出口,整个人便像被抽空了力气,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居然拿自己的清白作为筹码。
“夫人倒是位好妻子。”宋青书叹了一口气,“可惜万圭这次害得我如此之惨,这仇又岂能不报!”
“你!”戚芳柳眉欲竖,“你有什么惨的!不错,之前你是吃了不少苦,可是如今你体内的毒也解了,还……还得到了我的身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戚芳眼角一酸,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心想最惨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见她流泪,宋青书急忙抓起床上一条锦帕替她擦拭起来,戚芳却并不领情,下意识别过了头去,忽然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红着脸一把将他手中的锦帕给夺了回去。
宋青书这才看到自己拿去替她擦眼泪的“锦帕”其实是她刚才脱下来的贴身肚兜,也不禁脸上一热,急忙转移话题道:“夫人刚才有句话说错了,我体内的金波旬花之毒并没有解。”
“你刚刚……可不像还中毒的样子。”戚芳玉颊一红,想到刚才对方像一头蛮牛一般强壮,哪有半分中毒后的样子。
“那是因为夫人赐予了在下琼浆玉液,”宋青书眼神又不由自主往她胸前瞟了一眼,“不知为何,夫人的……似乎可以压制我体内的毒性,让我的内力重新恢复运转,只要内力恢复运转,我就能一点一点地将毒逼出来,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