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们刘三胖和瘦子跟班对视一眼,一咬牙向两人走去。
秋诗韵顿时紧张起来,就以目测来说自己两人是绝对打不过对方的。
可是下一刻,几人便听见“当啷”一声,陆远手中的酒瓶子居然被他生生捏碎了。
“哎呀,不好意思,我刚刚一不小心把你们的酒打碎了,没事吧!”陆远脸上笑容异常灿烂,一丝道歉的味道都没有。
“没……没事,您随意打。”刘三胖都被吓坏了,徒手捏碎酒瓶,这真是人了能办到的吗?
此时,瘦子跟班眼珠一转,小声对着刘三胖说道:“刘哥,你看那个陆远就喝了酒,现在一点问题都没有,是不是那个酒根本没有问题?”
闻言,刘三胖也是狐疑起来,仔细看了陆远一眼,心头嘀咕,酒可能真没有问题,刚刚一定是陆远从自己神色中看出不对来了。
想到这里,刘三胖顿时笑了一声道:“我喝,我喝,这个酒又没有问题。”
接着,两人上去一口将酒闷掉了。
秋诗韵看着两人的动作,感觉到是一阵尴尬,自己刚刚竟然误会两人了,真是不应该。
而陆远脸色则是一脸诡异,看刚刚他们的态度应该是知道自己酒里有问题呀,怎么现在二话不说就一口干了呢?莫非是脑子出问题了?
然后,在陆远怪异的目光中,对方两个人飞快得变得迷糊起来,眼神呆滞,缓缓倒在地上。
“呀,他们怎么了,怎么忽然就倒了?”秋诗韵被吓了一跳,急声问道。
陆远看了秋诗韵一眼,说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在酒里下药了!”
秋诗韵惊讶一声:“可是他刚开始也喝酒了呀。”
陆远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胶囊一样的东西,解释道:
“看见门这个胶囊上有一个开口,固定在酒瓶内壁,第一次倒酒里边是干的,药被粘在底部,流不出来。”
“但是倒完之后,一竖起来,有酒液灌了进去,药物被溶解,第二次倒酒,药液就会流出来。”
秋诗韵顿时惊叫一声:“啊,他们真得想害我!”
“行了,咱们赶紧走吧!”陆远一把将秋诗韵拉了出去,心中却是嘀咕一声,这还真是个傻姑娘,反应真慢。
很快,包厢里看只剩下了两个人,他们迷迷糊糊地……抱在了一起。
外边,秋诗韵一脸后怕地问道:“他们两个不会有事吧?他们下得是什么药啊?”
陆远嘴角一抽,他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有事,那个药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是心理上的就不知道了。
“好像就是一点乙醚呀什么的麻醉药,量不大。”当然,酒里边还有少量的催-情药,不过陆远并没有说出来。
此时,一个服务员进了一趟包厢,然后顿时大惊,赶忙去叫经理。
不一会,一大群人来到了包厢里,看着两个抱在一起,光光的身体,一个个都面色发青,谁叫两个人都是男的呢,更有些妹子转身就跑?
这件事最终竟然惊动了少东家,杨启安过来一眼,顿时大怒:
“真是过分,居然在我们是山海阁做这种事情,小李,让他们好好体会一下,爆火是什么感觉!”
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迅速上前,拿出了摄像机。
十几分钟之后,刘三胖清醒了过来,看到周围有好几个人,甚至还有一个手里拿着摄像机,顿时诧异起来,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嚎叫声从他嘴里传了出来,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还被人录上了像,他简直要崩溃了,一下子傻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先生,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今天就遭了那个人渣的毒手了。”出了山海阁,秋诗韵心有余悸道。
“不用谢我,我也只是顺手而为。”陆远笑着说道。
“陆先生,你真没事吗,你可是也喝了一杯。”秋诗韵看上去有些担忧。
陆远笑着摆摆手,自己当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随后两人来到了医院,陆远又给秋诗韵摸了一次药膏,陶清莹在一边,脸上满是戏谑的神色:
“啧啧啧,这才几天呀,就直接把人家领回来了,该不会是约会去了吧!”
陆远脸色一正,道:“陶子,不要瞎说。”
秋诗韵则是小脸通红,心中问自己道:今天这个好像也算约会吧。
看着秋诗韵的神色,陶清莹顿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指着两人,惊声问道:“你们该不会真的……”
“那个,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先走了!”秋诗韵逃似的离开了。
陶清莹一脸坏笑,走到陆远身前,小声说道:“说实话,你是怎么搞到手的?”
陆远一阵无奈,一个女孩子说这么猥琐的话,真得合适吗?而且陆远还发现,陶清莹最近已经不怎么跟自己发脾气了,反而像是变着法调侃自己。
晚上回家以后,陆远直接坐在沙发上,心中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对付明天就要袭杀而来的枪手。
可是想开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只能是叹了口气,回房间修炼了。
第二天一早,陆远竟然接到了张宏远的电话,说想要知道自己父亲的事情,就出来跟他见一面。
陆远心中疑惑起来,张宏远这个时间找自己干什么,还偏偏找在别人刺杀这一天,事情是不是有点太巧了?
而且对方还是用的理由也是很奇怪,自己父亲的事情。
要是没有赵家兴替自己找出真相的话,自己绝对会义无反顾地过去。
莫非两件事情有关系?或者说,本来就是张宏远要雇人杀自己?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便如同闪电一般划过脑海,天齐山根本没有理由对自己下杀手,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以为老头已经快要死了。
如果是张宏远干的,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陆远更加纠结起来,自己是不是要去,如果不去,一张宏远的性格,他极可能对江若水和她父母下手。
挣扎过后,陆远一咬牙,最终还是决定过去,不过在过去之前,自己得做好准备。他拿上了一包绣花针,向着张宏远说的地方赶了过去。
此时在约定好的地方,张宏远和一个灰衣男人正面对面坐着。
“你确定那小子会过来这边?”
张宏远阴森森地笑道:“放心,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过来……”
(本章完)